第九章、办公室的双面玻璃和落地窗,攻被按在玻璃上操哭 (第2/2页)
一碰就流水,但是对方却停了下来,一本正经地说:“算了,不逗你了,我还有工作呢。” 夏安茫然地看着他远去,几乎快要气哭了,他拉不下脸把诺曼叫回来继续,在这个三面透明的办公室,又不好意思自慰,委屈的泪水吧嗒落下来,缩在角落就哭了。 诺曼装模作样地刚走出两步,赶紧跑回去,把满脸泪水的夏安搂在怀里。雄虫无声地流着眼泪,一言不发,哭得浑身发抖。 “你要相信办公室的隔音,真的不会有外虫发现的,我发誓。别哭啦,你一哭我就更想操你了。” 如此禽兽的发言一出,夏安顿时吓住了,泪眼汪汪的猫眼震惊地看着他。 诺曼叹气:“真的,雌虫都是一群没有节操的动物,你哭起来脸红红的,可怜巴巴的样子,看上去特别委屈可怜……我会更兴奋的。” “变态!”夏安嘴唇哆嗦着,忍不住小声地骂道。他站起来,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滑过婴儿肥的脸颊,没入卫衣高高的领口。 诺曼幽深的目光追随着那滴泪珠,几乎可以猜想出它是怎样弯弯曲曲地流淌进平坦的胸口,在那软乎乎的乳肉上流连。他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把泪痕未干的雄虫怼到双面玻璃上,张开的手掌护住他的脑袋,凶残的力道轻易地撕开夏安的衣裤,转眼间,夏安就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一丝不挂。 “你可以随便哭了,外面听不到。”诺曼把大脑宕机的雄虫翻过来,掏出勃勃跳动的肉棒,一手掐着雄虫细瘦的腰身,对着深深的臀缝狠狠肏动起来。 夏安的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脸颊上的软肉被挤压得变形。燥热的下身被玻璃的温度一激,竟然产生了一种受虐般的刺激感。来来往往的员工从他眼前经过,仿佛都在看着他浑身赤裸着,被高大的雌虫压在玻璃上狠肏。 在崩溃般的羞耻里,夏安哭泣着高潮了。 “想象着自己被陌生的雌虫们视奸,其实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吧?”诺曼道,“假如放他们进来,恐怕所有雌虫都会一起来轮奸你。你的身体会被不同的雌虫玩弄,浑身沾满各种各样的精液,你会在绝望的挣扎里,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直到无法勃起,被彻底玩坏为止。” 夏安的屁股被他顶得不断向前,刚刚发泄过的阴茎摩擦着冰凉的玻璃,红肿的乳头被挤得扁扁的,他仿佛被困在蜘蛛网上的猎物,越是挣扎越是无力,偏偏他的身体却在雌虫的荤话里起了反应。 他从不知道自己是如此淫荡,那被反复顶弄的臀缝火辣辣地疼痛,大腿根热得发麻,粗长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会狠狠撞到敏感的下身,发出啪啪的声响。 夏安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白皙的双腿站都站不稳,透明或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腿间流下来。玻璃和地面上散落着白色的精液,像一幅色情斑驳的画。 少年神态迷离,毫无焦距的目光正和路过的会计对上。亚雌对着玻璃理了理细碎的刘海,炯炯有神的眼睛专注地看着玻璃倒影上的自己,好像在欣赏夏安淫荡的身体。 毫无征兆的,夏安浑身痉挛着,射出了一股白浊。 “仅仅是被其他雌虫看着,就让你这么有感觉吗?”诺曼戏谑地笑道,抱起雄虫滚烫的身体,一边顶弄他湿红的臀缝,一边走向落地窗。 “不……”夏安微弱地呻吟,无济于事。 他被按在十八楼的落地窗前,在一整座热闹的城市前,生生被肏开了臀缝。雄虫紧窄的小穴承纳不了什么外物,在数百次大力地操弄下,张开小小的入口,被强迫着吞进了雌虫的浊液。 夏安从里到外都沾满了雌虫的气息,在恐高的晕眩中,失去神智,几近昏迷。 “我们是虫族,是会飞的,你忘了吗?”诺曼摸摸他的脸,神清气爽地把他抱到办公椅上。 夏安似乎又想骂他,可惜实在被欺负得没力气,只能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任由诺曼借着清理痕迹的正当理由,从头发丝玩到脚指头,每一寸肌肤,连他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也被细细地暧昧地摩挲。 恍恍惚惚间,好似自己的意识和灵魂都变得软乎乎的,被雌虫搓揉成各种形状,除了喘息和颤抖的本能,什么都忘记了。 “糟糕,我让秘书准备一套雄虫的衣服,结果他居然买成了裙子。”大尾巴狼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把包装盒里的裙子展开,“怎么办呢?安安。你是光着身子什么都不穿呢,还是穿这套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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