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离京(马背上的淫具,乳头/阴蒂捆绑玩弄,双穴齐插操到失禁昏厥)完 (第2/3页)
男人客气地拱了拱手,“敢问公子可知晓孪民镇如何走?” 原来是问路的。 巫谩摇了摇头,神色冷淡,嗓音有些沙哑:“我们是外乡人,并不清楚。” 对面的男人露出失落之色,道过谢后便离开了,倒是跟在他身边的年轻姑娘又频频回头,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共骑一马的两个男人——这可不多见。 尤其坐在前方那位,相貌也太俊俏精致了些,一双含情微露的桃花目,雪白两颊泛着红晕,唇瓣也是丰润饱满,色如春花。 她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只觉得他脸颊红得格外漂亮妩媚,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意蕴,只是看着那人,好像连喉咙都变得干涩了。 不过再来不及多看,坐在青年后面的俊美男人便一拉缰绳,驾着马往相反的地方疾驰而去了。 没跑出去几十米,巫谩便几乎抓不住缰绳,闷哼着趴在马背上,和男人相比稍显纤细的身体微微发抖。 冬日天寒,他们都穿着厚厚的大氅,将身体紧裹着。 “阿谩真会勾人,”瞿照塘将他拉起来搂到怀里,空着的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巫谩的脸颊,“你看见刚刚那个女人的表情了吗,她一直在看你。” 他真想把那人的眼睛挖出来。 巫谩被他搂着,身体微微后仰,抖得也愈发厉害,湿红的眼眶渗出泪来。 什么含情微露的桃花目,不过是被欺负得一路都含着眼泪。 “我不曾,不曾留意过她,”他哆哆嗦嗦地跟瞿照塘解释,又软着嗓子,一边流泪一边求饶,“塘哥哥...我知道错了,轻,轻一点...” “哪里轻一点?”瞿照塘对他的话还算满意,对着脖子轻咬了一口。 巫谩有些羞赧,黑而浓的眼睫垂下来,可怜地颤啊颤:“恩...乳头疼...” 瞿照塘轻笑了一声,把手从将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氅里伸进去,里面光溜溜一片,什么也没穿,只有阿谩干净光滑的身体。 他握住胸口丰腴的乳肉,手指捻着硬翘的乳珠揉来揉去,触感柔滑,还泛着热意,穿过乳头的银环被一根线扯着,也不知系在了那里,稍稍动一动就拉扯着敏感的乳珠。 巫谩躲又躲不得,只能难受地弓着腰。 瞿照塘玩够了,手掌又往下摸,拂过平滑的小腹,指尖碰了碰腿心那口湿软水润的淫窍。 肉穴不知插进了什么,张得大大的,肉瓣鼓胀成娇艳的肉红色,肥圆的蒂珠突在最外面,色泽艳丽,还覆着一层粘稠的水光。 男人捏着那里揉了揉,巫谩立刻敏感地哆嗦起来,只是身子刚一绷紧他就不住地呻吟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掉,一边呜咽一边可怜地又弓起身。 原来瞿照塘用金线把乳环和蒂环系到了一起,真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稍稍动一动就让他浑身发软,淫水直泄。 别说男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地揉玩,就是瞿照塘不作弄他的时候也难受得紧,被这奇巧淫具折磨了大半天,流出的淫汁烂水怕是把马鞍全打湿了。 “阿谩被操得舒不舒服?”瞿照塘放开那颗被揉玩得愈发故障的肉蒂,往里摸了摸,肉穴被操得又软又湿,嫩肉滴着水外翻出来,一模就绞紧了。 这也是他给巫谩准备的,一根插在马鞍上的淫具,粗而长,能直接顶到阿谩脆弱又娇气的子宫里。 巫谩被操了一路,肉穴都被插得软烂一团,几乎没有多少收缩的力气,只是滴滴答答不停往外流水,快感浓厚到让人麻痹,只有高潮的时候他才会哆嗦着不住呻吟浪叫。 恍恍惚惚听到瞿照塘在问他话,巫谩轻轻晃了晃头,他哭的满脸都是泪水,一张嘴就是微咸的味道:“舒...恩...舒服...” “塘哥哥操我...更...更舒服...”他一边发抖一边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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