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烙(伪拳交,剃成白虎,刀背磨泬,刻字,针扎女泬,漏尿) (第3/3页)
因为不是土生土长的中原人,巫谩其实尊卑观念很弱,他会那么听话地扮演一个下属和娈奴的角色,纯粹是想讨瞿照塘的欢心。 在面对别人的时候,他都是一副“我根本不关心你是谁”的样子。 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是以你我相称,但不知哪年起,巫谩突然非要叫他王爷,又自称属下。 他软硬兼施,但是巫谩比这天底下最硬的石头还要顽固,死活不改。 瞿照塘没办法了,他其实一直拿巫谩没办法,他最大的筹码就是巫谩爱他,心甘情愿听他的话,除此之外他便什么都没有了。 巫谩一呆,然后掩饰似的轻咳了一声:“是属下僭越了。” 瞿照塘一个用力,直接捏碎了手里的银针。 没关系,他没办法让巫谩改口,但他有的是办法折腾这个人。 照字正刻在腿根那块骨头上,剩下那个字不可避免地扎到了脆弱的敏感部位。 巫谩坐了一会儿,忍不住又躺回了床上,轻轻抽着气。 被刮干净的粉白蚌肉被人不客气地用滚烫的银针扎了上去,细细密密的黑点组成了一个塘字。 瞿照塘。 他欣赏了一会儿被烙上自己专属烙印的巫谩,然后慢慢掰开了因为被操开了所以一时难以闭合的两瓣蚌肉。 花瓣儿和阴蒂还是肿的,大剌剌张着,透着饱尝情欲的成熟艳红。 “阿谩就是嘴硬,”他微笑,“不知道阿谩下面这张小嘴儿是不是也这么硬。” 银色的针尖在火焰中闪了闪,带着炽热的温度对准了圆鼓鼓的蒂头,然后慢慢刺了下去。 外面一层软嫩的皮肉先是被戳得凹陷下去,然后轻轻一颤,有暗红的血珠冒出来。 尖锐的刺痛感从下体传来,又狠狠凿在巫谩心脏上,蒂头抽搐了一下,从下面又喷出了零星的液体。 “看来确实被操干了,连骚水都喷不出来。”瞿照塘点评了一句,然后松开手,让那根银针就扎在上面,然后取来了第二根,第三根..... 滚圆的肉珠被扎得像个小刺猬,最外层的皮肉透着活色生香的红艳,也不知是涨红了,还是渗出的血。 巫谩浑身紧绷似一张要出弦的弓,偶尔随着男人的动作颤一颤,让人疑心快要绷断了似的。 他原本娇艳晕红的脸颊也退了颜色,苍白之上是泠泠的冷汗。 “果然还是下面这张小嘴儿比较讨人喜欢。”瞿照塘饶有兴致地拨了拨银针,听着巫谩几乎带了些哽咽的呻吟,然后又取过一根,尖细的针头轻轻戳着狭小的尿道口,慢慢刺进去。 巫谩眼前一黑,身上的汗一时冰凉又一时火热,他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却好像已经被瞿照塘反复弄死过去几回。 敏感的嫩肉颤了颤,漏出些淡黄的液体。 阿谩真可爱,连漏尿都这么可爱。 瞿照塘又对着尿道口的嫩肉戳弄了几下,但是除了间或漏出的几滴,就再没有什么了。 没看到阿谩失禁的样子,有点可惜。男人捏着针的手蠢蠢欲动,有点想把细针都戳进去。 捅穿了就能尿出来了吧。 但是巫谩抓着床单的手已经青筋暴突,布料被撕扯出裂口,丝丝缕缕的红线缠在他手上,像被割出来的伤口。只是因为太过细小,只能沉默地流着血。 瞿照塘看他有些可怜,到底还是把针收了回去。 没关系,他们时日长得很,阿谩总是很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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