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谁是谁的狗 (第1/1页)
从上电梯开始,蒋鹤声就解我的扣子。一进家门,全部衣物都被扯他落在地上。 他手指好凉,捅进我小逼里的时候,我一激灵,不自觉夹紧他。 蒋鹤声在检查,胸膛起伏,逼问我:“没来得及做吗?逼里还是干的,徐逸山不行啊。” 他用力把我翻过去,压在鞋柜上,掏出鸡巴就往我逼里硬挤。分毫前戏都没有,我紧涩不已,吃痛地挣扎。 他大手凶狠地打我的屁股,骂我:“母狗!和别的男人喝了酒,回家逼里都不湿了是吧?我就要干你!干死你!” 他鸡巴拔出来,硕大的龟头带动我穴口的媚肉,我舒服地哼哼。蒋鹤声钳着我的脖子把我扔进房间,我趔趄着扶住床边,他抬起皮鞋踹我腿弯,我“嗵”地跪在地板上。 膝盖好痛,我来不及揉,蒋鹤声从后面抬起我的腿,我几乎是倒立,头部充血,难受地撑着胳膊。 蒋鹤声冰凉的镜片顶在我臀瓣上,他舌头把我的逼穴吸得啧啧直响,电流在我下体疯狂流窜,我放声淫叫,扭动屁股迎合他的唇舌。 “啊啊啊……蒋鹤声,我爽死了……呜呜,要去了呀……” 我身体起伏像波浪,抓住床单用力释放,脑袋从下面倒着看,看见蒋鹤声板正的西裤外鸡巴矗立,狰狞凶恶。 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拖拽到空空如也的衣柜前,恶声问我:“这是什么意思?都搬到他家里去了是吧?要和他日日夜夜操逼是吧?” 他指甲嵌进我的肉里,掐着我的腰一阵狂顶暴动,“我先把你的逼操烂,看看谁还敢要你!” 他的粗棒每一下都好像顶进我的宫口,我身体深处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在小腹处爆炸。逼穴里的酸涩爽利转移到心脏,又转移到鼻腔,我被他操哭了,在一下下高速的操弄中,眼泪抑制不住地飞甩。 “啊啊哥哥……呜呜呜……我要被你操死了……我还要啊……我要……” “你真的好贱!”蒋鹤声把皮带抽出来对折,丧心病狂地抽我的屁股,“贱母狗!蒋听寒!贱母狗!” 他抽打了十数下,每一下都狠狠落在我软弹的臀肉上,我的小穴随着他的抽打颤动收缩,屁股摆动,肉壁牢牢咬住他肿胀的鸡巴。 蒋鹤声撇开皮带,抓着我的头发让我仰头挨操:“不是说了这样不礼貌吗?又不听话!” “我听话……哥哥给我……求求你……好爽、好爽……” 我额头密汗层叠,屁股上火辣的痛感反噬到全身,他的鸡巴在我逼里变得又粗又硬,暴戾地刮蹭我的敏感点,我亢奋地尖叫潮吹,地上一片湿润水液。 “高……潮了……”我像狗一样张嘴粗喘,他还在暴怒冲顶,我渐渐觉得快感不够,想要更多,更多…… 我回头,泪眼蒙蒙地哀求:“哥哥,还要打屁股,好爽……” “你是谁呀?”他拧眉俯瞰我。 “我、我是你的贱母狗呀……” 蒋鹤声单手扯下领带,套在我脖子上收紧。 “呃……”我不得不抓着领带才能不感到窒息。 他牵狗一样牵着我,皮带大力抽打。 “喔爽……爽死了……我是母狗……喔、哥哥……打死我、操坏我的逼……” 蒋鹤声闷哼一声,伏在我背上抱着我,睾丸恨不得操进我逼里。 我们俩一起抽搐高潮,淫水泛滥成河。 他发泄够了,抱着我躺在地上很久,摸摸我红肿滚烫的屁股,颤声问我:“真的做了吗?” 我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身体疲累,也翻不过去抱他。 他窝在我后颈蹭,求我:“告诉我没有吧,有也告诉我没有,好不好?” 我嘶哑地问他:“我在你心里,真的是只会撅屁股求操的贱母狗吗?” 蒋鹤声抱紧我:“当然不是,我想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好不好?寒寒……” 我艰难转过去抚摸他的脸:“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了吗?” 他慌乱地在我脸上乱啄:“对不起,寒寒,对不起,要怎么做才能原谅我?求求你不要走,不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要单独喝酒,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求求你……” 我抚摸他的头发安抚他:“哥哥,你也做我的狗好不好?” 我们一起去了宠物店,挑了条好看的狗链子。 蒋鹤声衬衫凌乱,下身赤裸,恭顺地跪在床上。 我温柔地给他戴好狗链子,为他的乖巧奖励一个亲吻。 “哥哥,回姥姥家过年前,要一直被寒寒栓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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