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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锦堂把常乐推搡他的手剪到胸前。 充血的下身猛一下弹出来,常乐懵了,一双杏眼难以置信的从渠锦堂起伏的肩头,往下愣愣瞪住他抖动的手腕。 他那股未经人事的傻气让渠锦堂高兴,斜着眉毛,又坏又松快的一笑:“你在隅北,有过女人么?” 哪有呢?他去隅北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天不亮起床干活,摸黑了才拖着一身酸痛的肌肉爬上通铺,长到十四五,别说女人,他连柜上的秤都没摸过几回。 常乐在这块就是个雏儿,哪儿经得住渠锦堂这么摸。 他吓坏了,下身滋咕滋咕的声音,身上舒服得要发毛,他的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正握着他撒尿的脏东西来回抖弄,那样下流,离经叛道的事儿,他竟然……觉得舒服!真是要遭了天谴了。 “少爷!”常乐发了狂地使手推他,大声叫,“您是东家,是主子,现在停下,咱们还能当今晚是在天香阁散的……” 渠锦堂陡然停下造孽的手,他不是不清楚,到了这步该收手了,心却不听使唤:“别喊了,你真想把人引来?” 这一声,抽干常乐攒起的劲,像被人从脊椎剔走了魂儿,他软下来,任渠锦堂摁着,把裤子扯到小腿肚,掰开颤栗的膝盖头,让那个勃起的地方完完全全露出来。 色迷心窍,渠锦堂舔着干巴巴的嘴唇,呼哧呼哧在常乐敞开的两腿间忙碌,男人都有的丑玩意儿,他怎么就觉得常乐的这根秀气,团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揉啊搓的,非逼得常乐受不住地哼哼,他才觉得爽快,比给天香阁的雏儿开苞还叫他激动。 男人怎么走旱路,渠锦堂多少听过一点,他揣着暗心思往常乐的屁股缝里?,尽头向内收拢的阴影,黑得看不见,还是存着顾忌,他放过常乐的后边,趴下身把人箍怀里,专心致志给他痛快。 常乐要让他逼疯了,脑门抵在渠锦堂的肩膀上,一阵阵抽搐:“少爷!不!不!”他快到了,揪着渠锦堂胸前的衣服,摆腿抖屁股。 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是他们谁的叫声,两人都喘猛了,常乐活鱼一样的摆了一下身子,然后不动了,过了很久,细细微微的呜咽声,从他们俩人的呼吸里缓慢生出来。 渠锦堂捻了一下黏糊糊的手指,五指缝里都是黏稠的液体,陡地醒过神,常乐的哭泣越发清晰,渠锦堂仓惶蹦下床,摸了几次才套上鞋。 院里,沿墙沿镶着一道金边,太阳爬上来,甫阳县就快要醒了。 渠锦堂抱着长衫在街上飞奔,撞到早起倒粪桶的运夫,捂着鼻子躲开,袖口上零星的白点儿,淡淡一点气味,渠锦堂抬腕子,凑近嗅了下,脸一下红了,那是……常乐溅在他手上的东西,他的味道。 渠锦堂中了邪似地站在路中间,举起袖子,闻了闻,又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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