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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山最近抽烟抽的很凶,身上的烟味总是久久不散,虽然形象还算规整,但疲惫的染有红血丝的双眼告诉他们,傅青山最近很不好。 员工们都战战兢兢生怕傅青山迁怒于他们,一个不顺心就直接打包走人。 但他们似乎是多虑了,傅青山出乎意料的冷静和沉着,只是工作更拼命了,连续拿下了好几块地皮和数个项目。 傅总丢了爱人,公司季度总结的时候却长了好几个百分点。 年关将至,傅青山的性子越发深不可测,让人不知喜怒,快半年未见过林潮,傅青山竟也像真的放手了似的,一眼都不曾去看过他。 “欲”举办活动,谢知洲带着自己的奴隶,强硬的拉着傅青山去了,傅青山在二楼的皮质沙发上兴致缺缺撑着头往下看主和奴的表演。 陈渡规规矩矩的跪在他面前,谢知洲饶有兴致的盯着傅青山看了几秒,突然凑近他找死一般的调戏道:“诶,老傅你知道吗,你现在这幅样子真欠操。” 傅青山面色一冷,一脚把谢知洲从沙发上踹下去,陈渡一愣,抿着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被倒在地上的谢知洲尽收眼底。 真是个养不熟的小东西。 谢知洲笑嘻嘻的拍拍身上坐回去:“我说你,放不下就去抓回来啊。” 傅青山眼神放空,手指间的烟都烧了一半也不见往唇间衔:“抓不回来了。” 他心里清楚的很,要是真的抓他回来了,林潮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他了。 谢知洲拍了拍大腿示意陈渡靠近,玩赏般的抚摸他的耳朵,脖颈和锁骨,意味不明的说:“我把他给你怎么样。” 指下的肌肉明显颤了颤,谢知洲眯着眼睛笑的愉悦且败类 “不要。”傅青山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忽而又想起来什么似的,低着头问陈渡,“陈渡。” 陈渡应:“是,先生。” “想见见陈泊吗?” 陈渡失了仪态猛的抬头看着傅青山,被谢知洲一巴掌扇在脸上,又难堪的低下头去。 谢知洲轻轻摁着他的喉结,语气淡然:“傅总不是问你话呢么,要不要见你的……哥哥?” 陈渡背在身后的手绞紧了,猜不准谢知洲是什么态度。 谢知洲总是这样,无论高兴还是生气,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无害的模样,让人捉摸不透,也让人脊背发凉,像只狡猾的老狐狸,从不按套路出牌。 傅青山拧着眉替他解围应下,“要见的话,我会安排你们见面。” 陈渡顺坡下,轻声道谢:“谢谢傅先生。” 谢知洲摸着下巴,往喉咙里送了一杯红酒。 楼下的表演还在继续,他们这一桌却显得于淫靡之地格格不入。 谢知洲眼睛盯着楼下,话却是对着傅青山说的:“老傅,听我一句,你要是放不下,就去找,赖着那小朋友。” “你之前干的那些事儿,的确太不是个东西。” 陈渡低着头,腹诽谢知洲—— 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兄弟俩都是一丘之貉。 傅青山的确放不下,这半年来他都是用工作麻痹自己,压下自己暴涨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强迫自己不去找他,只是晚上再也睡不着,只能靠药物作用。 安眠药的作用因为长期服用而慢慢减弱,傅青山一个晚上经常要醒过来六七次。 脑子里循环播放的脸,都是一个人。 傅青山看着太阳缓缓升起来,照亮了室内,于是他躲进黑暗中,那些见不得人的想念便汹涌澎湃—— 林潮,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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