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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了擦泪水,懊恼自己出来看热闹,懊恼自己不早点解决王屠夫,懊恼她为什么这么蠢,为什么要挡刀。 “少夫人……节哀顺变……”老大夫叹了口气,也颇为心疼这个年纪轻轻就要守寡的少夫人。 “你说什么?”我转头看向他。 他愣一下,接着道,“节哀……” “她没死,何来节哀。” 老大夫摇了摇头走了,把空间留给一人一尸体。 我搓了搓她冰冷的手,想让她的手变得跟以前一样温暖。 可效果甚微。 可正当我万念俱灰,已经开始想钻石在哪做时,手中冰冷的手动了动。 我一惊,赶紧出去找大夫,大夫被我催的一路小跑,他一边跑一边说,“少夫人,人死节哀顺变,是不可能复生的……的!” 我和大夫看见他坐了起来,他……坐了起来。 他活过来了! 我一喜,顾不得仪态冲向他,“夫君!” 可还没等我抱住他,他就伸出手把我推开。 他苍白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冰冷神情,我怔住了,他看起来好陌生。 他记起……哦不对,他不是项玉了…… …… 我在家里看着小稻草人,之前我以为那小稻草人只是装饰品,原来是那是项瑜用来练武的东西,他干什么都会抱着一把剑,那把剑跟他的情人一样。 我看着他,他是我熟悉的样子,却不是我熟悉的那个人。 我甚至无所谓他要干什么,他要是要去找何晓曦就去找何晓曦,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离我不远不近就行了。 远了我怕项玉回不了,近了我知道那不是项玉。 我的阿玉现在去哪里了呢? 忽然我想到了什么,“翠花,去找人打听安徽在哪!” 翠花不理解为什么少爷和少夫人感情忽然破裂变得相敬如宾,但她觉得,总有一天少爷和少夫人会重修于好的。 可打听了很久都没有安徽这个地方,我四处查询典籍,搜了很多关于审计,关于博主,关于直播这些新奇的词,可我一个都没找到。 这些词是什么意思,我统统不知道。 直至现在我才知道我多爱项玉。 每天魂不守舍的我忽然晕了过去,老大夫来给我把脉,说我思虑过重,体内营养不足,要注意修养,小心胎儿。 这气的项夫人给了一边的项瑜两拳。 项夫人叫项瑜去煲鸡汤。 项瑜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道,“煲鸡汤!?” 我知道他不会,一直喜欢在厨房,一直喜欢做美食的人不是他。 这次晕过去让我意识到不能继续这样了,这样的话我和她的血脉可能不保。 于是我开始有意识的屏蔽关于她的一切,每天喝着翠花煲的汤,看着自己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 春去秋来,我数着日历算着孩子降生的日子,我的肚子已经非常大了,比寻常孕妇的肚子都要大,我以为是自己补汤喝多了,项夫人来看我,她轻轻摸了摸我的肚子,乐呵呵开口,“清芍这胎肯定是个双胞胎,当初我怀那两小子也是如此。” 后来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寒冬,我忍着剧痛生孩子,那种要把我撕开重塑的疼痛里,我恍惚间看见她了,虽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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