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哭多汁小美人_敏感香甜的美人会被变态吃掉1-7(fc设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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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感香甜的美人会被变态吃掉1-7(fc设定) (第4/4页)

这是他们选择共享时必然会遇到的场面。

    他解开链子,抄起腿弯,把苏辞带进了浴室。

    寝室的浴室与厕所是连在一起的,学生洗澡都是使用喷头,连柳下定心要把苏辞身上黎昕留着的臭味全都冲走。

    拥有占有欲是所有人的天性,他们会讨厌其他Fork的味道,在领地留下标记无疑是种挑衅,他感觉自己有些失控,一定要吃些什么的想法突兀出现在了他脑袋里——

    于是他低下头,看着蜷在自己怀里的苏辞。

    苏辞仍陷在高/潮中的余韵,偶尔肢干会突然抽搐一下,泛粉的足趾蜷起,上头是蜿蜒的青筋,他像一只怯懦的幼兽,换多少个环境也只会不安地吁喘。

    连柳感觉这个比喻很奇妙,他自己都未注意到自己的心情正在好转:至少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他的眼神像黏稠的奶油,轻柔地抚摸过苏辞的肌肤。他也应该洗个澡,绽开的伤口疼了,还得涂点酒精消毒。

    喷头被打开,水夹杂汹涌的热气由数个小孔喷出。

    “他还舔了你哪里?”

    连柳把苏辞放下,热水温暖了地板,并不会让苏辞感到冰冷,他随后也半跪下来,扫视苏辞身体上的痕迹。

    吻痕,牙印,以及多过抚摸造成的青块交杂在正抽条发育的纤细身体,水淋湿了苏辞的脸,晶莹的碎珠缀在睫羽上,他好似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抿了抿唇,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他。

    连柳的两指缝中夹起苏辞右胸红肿的奶头,水同样把他打湿了,校服下隐隐透出结实的肌肉:“这里吗?”

    “没、没有。”

    连柳显然不信,这奶头比他之前回来那次还红,肯定是被其他人玩过了,于是他说了句骗人,又张开嘴嗦,像是在嗦棒棒糖,舌尖绕着奶头舔舐,时不时向上一挑;他大口大口地,舌板还拍打在白软的胸/脯上。

    乳/头更肿了,小奶包也泛着薄红。连柳方才满意得停止。

    还有左胸、手心——有时穴腔肿了,一进去苏辞便会呜咽,他们感到心疼,有时就会蹭着手心弄出来。

    当然了,嘴巴更不能放过。

    待其他地方都“清理”完毕了,苏辞早已伏低瘫软着的上身,受不住地贴在地板上,臀/部却被迫高高翘起,形成惊心动魄的曲线——那是连柳有力的手拖住了他的腰抬起,便于帮他清洁。

    07

    两瓣肉乎乎的臀又要被舔了。

    它刚刚才经受过黎昕的玩弄:那朵层层叠叠的肉花瘫软着,甚至好像还往外吐露晶莹的水,也许是喷头的缘故才显得格外水润,但连柳已分辩不清了。

    无论是骚水、涎液,都带着苏辞独特的香味,他完全跪了下来,近乎急切地俯下/身凑近,额上碎发打湿后仍尖锐地翘起,像一只很柔软的刺猬,“啪嗒——”很多水珠顺着幽深的股缝滑入,冲淡了苏辞原本的香味。

    这便破坏了意趣,既然已经达到连柳所认为的“干净”,便可以将喷头关掉了。

    于是连柳站起身,苏辞失去了支撑他的力量,却得到了短暂的喘息,他完完全全伏在了地上,闭上眼,睫羽不断颤抖,连柳转头一看,差点被苏辞满身晶莹玉润的肌理弄晃了神。

    动物的舔舐通常是充满爱意的。连柳似乎也是如此,他半敛的眼帘下,凝着占有欲的情动。

    是舔,以及疯狂的吮/吸。他感觉很久没有进食了,腹腔一声呜鸣,仿佛是在应和。

    苏辞没有挣扎,手无力地向前探了探,连抓住什么东西隐忍都做不到,他的瞳孔蓦地有些许失焦,眼球兀地翻白,吐出舌头,又高/潮了一回。

    以至于连柳结束后用毛巾把苏辞擦干时,都在细细地发抖。还得要穿衣服、吹个头,不能感冒生病了,被摆动时苏辞一直很听话,像小姑娘过家家时精致漂亮的娃娃。

    自从遇见他们后,苏辞就很久未剪过头发,湿嗒嗒得像水中的阿富汗猎犬,微敛着眼,模样很乖顺。疯起来时也很乖顺,能哭着尖叫着用板凳把人打得额头缝了三针。

    洗得喷喷香的苏辞又被套上了铁链,只不过换了张床,团着塞入了连柳怀里。

    连柳好似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嘉平哥今晚会回来。”

    “哦。”苏辞扭头盯着黎昕残留的痕迹,打了个哈欠,性/爱消耗掉的能量是巨大的,“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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