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一次地往我心中对殷雪那已经点燃的强烈欲望火上浇油 (第4/10页)
我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放回原处,然后将沾满精液的图片带到了洗手间。 我用打火机点燃图片,同时点着了一支烟,默然地注视着便池里慢慢燃烧的纸张:火焰吞噬着殷雪满是精液的俏脸、吞噬着沾满精液的大腿、吞噬着精液浸润的内裤和里面包裹着的翘臀…… 第二天,我偷偷地看着小雪端着瓷杯轻轻地往嘴里噙水,她的嘴唇一次又一次地含住我的龟头抹擦过的杯沿,喉咙有节奏地吞咽着,那里也许还残留着我的精华啊!在我的眼里,仿似小雪正在轻轻地舔弄着我的龟头,吞咽着我激射的精液……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发现自己已经对自己的这位小上司变得近乎病态地痴迷了。接下来的几个月都是寒冷的天气,没有办法拍到她的裙下春光,但是心里对殷雪却有更多更强烈的窥探和猥亵的欲望。冬天里能够对她的骚扰也就只能偶尔寻找非常合适的机会“不经意”地用我的胯前从她的臀部上掠过一下而已。也许因为无机可乘以及与生俱来的恋物倾向,我开始发疯似地搜集和猥亵一切与她有关的物品。除了水杯,我还曾经把手淫后的射出的精液涂在她的钢笔、电脑键盘、鼠标这些能够和她的肌肤直接接触的地方。但是我一直梦寐以求想要猥亵她的贴身内衣裤却始终未能如愿…… 单位的女宿舍在三楼,楼顶上的天台曾经是我流连的地方。岳荷是外地人,结婚以前她一个人没房子一直住单位的女宿舍里,因此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有机会摸上天台去恣意凌辱她的内衣裤。后来,叶玲丽、郑蓓两人来后没多久岳荷就结婚搬走了。三个女人值夜班的时候才在宿舍里住,但是却再没看见她们有换洗的内衣裤晾晒到天台上。即使再炎热的夏季也没有,我颇感纳闷,绝大多数女人不是都会天天换内裤吗?后来才明白因为单位的空调长期高速运转,她们的工作也极少到外面跑,所以她们都是换护垫凑合到第二天回家换的。殷雪来了以后也养成了这个和她们一样的“坏习惯”。有时真想拿本书卷成书卷挨个敲着她们的头训斥她们:“记!得!每!天!换!洗!内!裤!”春节前快到除夕的一天中午,殷雪和岳荷她们几个女同事兴高采烈地拿着单位年终发的购物券向洪哲请了几个小时假到工业开发区新开张的一家大型休闲购物广场去购物去了。下午四点左右她们才回来,每人都买了许多东西。我看见殷雪手里只拿着一瓶欧莱雅的护发素回到办公桌前,我搭讪道:“小雪,发300元你就只买了这个?剩下废纸明年用吗?”殷雪随手将护发素放到桌上,然后望着我抿着嘴诡异地笑着冒出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就买了这一样?才发这么点钱哪够啊?你不知道女人买的东西都很贵吗?我还超支了几十块呢!……”说着说着她突然淘气地望着我说:“干脆!你这个组长拿组上的奖金帮我报销点?”“你还买了什么?你手里不就只有那洗头水吗?再说组上的那点奖金早分给你了。”我嘟哝着不理她继续坐在单位刚接通互联网的电脑前玩着网络游戏。 “那是护发素!还洗头水呢!这都分不清楚!”殷雪笑嗔着自顾去打开自己的挎包拿东西去了。我瞟了一眼看见她过了好一会才从包里掏出手来,又没见她拿什么东西。正当我的目光又被游戏中的激战拉回屏幕的时候突然她走到我面前伸出右手挡在我眼前…… 我伸出颈子以便目光躲开她手的遮挡,平时已经习惯了她那种小姑娘般的淘气搞怪,我还是继续玩我的游戏嘴里嘟哝着“干吗?又没惹你!”她再次把手移动来挡住我的视线以淘气的口吻说:“潘组长,你究竟报销还是不报销,不的话你就别想玩清静!”突然我发现殷雪的手里有什么东西,她的掌心用拇指夹着一块类似商标的东西亮在我的面前,我好奇地仔细看了看:一块小的长方形硬纸片,白色的底子,大部分有灰色的花纹,中间一个黑色的小长方形上有一些白色的文字,下面有一个“¥70”的贴标。 “什么东西啊?”我正要伸手去拿近仔细看,殷雪却把手缩回去了。 “70块,这是超支的部分,你报不报?”小雪把手缩回去握起来了。 “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报什么给你?”这下我反而好奇起来了。 “是衣服!”“什么衣服,不就是70块吗?给我看看……”我伸手向殷雪要那商标。 或许是我的话有点作用,殷雪把商标递给我,我拿近仔细看清商标的文字。 黑色的小长方形上有三排白色文字,第一排那图案看不懂,有点像罗马数字三;中间是字母:YISELLE;第三排有四个小中文字,凑很近我才看清楚:伊丝艾拉。 下面部分是条码和标价。 当我小声地随口念出伊丝艾拉四个字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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