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好窗框,叉开腿撅起屁股,这回可不许耍花招!」老吴实在忍不住 (第8/12页)
床上操鸡掰穴,他呼吸粗重,一下接一下的使劲 腰臀力量。 次日下午文华套房大楼 张老伯坐在顶楼阶梯上抽烟休息,他刚擦拭完大楼内一侧全部的玻璃窗,现在 很劳累的样子。他本身体强健,这份工作游刃有余,但是连续三天耗上精力,打了 那骚包的年轻妹妹三次炮,身体明显的疲惫,工作起来也没有那麽轻松。他站起身 挺直腰杆,原地活动四肢舒展筋骨,脑海浮出昨晚打炮的记忆,压在那妹妹果冻般 软软的奶子在床上,操着她紧紧的鸡掰穴,不自觉摸了一摸隔着裤裆里的老阴茎, 低声念了一下小骚货。 「然後他马上抓过纸巾去黛玲的胸部上擦来擦去,」雅婷掩嘴哈哈笑。「黛玲 整个人愣傻住,安妮也一样!」她在一楼柜台前和管理员阿杰闲聊。 「他是藉机吃豆腐吧。」 「他马子在旁边,不敢。」雅婷摇头说。 「这样?」他张开手掌五指微弯,在自己胸前画圆圈。雅婷看了又哈哈笑起来。 「什麽事那麽好笑?」张老伯忽然出现,从一旁来到他们身边。 雅婷不经意的和张老伯四眼对望到,脸颊热了一下,下意识的低头撇开脸去。 张老伯正眼看她没回避,一副两人之间什麽事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和往常笑呵呵的 面对。 雅婷看向阿杰说︰「大叔,下次聊,我先走了掰。」随即将脸向外一转,勾着 小包包,踩着高跟鞋喀喀响的往大楼外走出,似乎要回避张老伯。 「那妹妹在说他朋友搞笑的事情。」阿杰说。 张老伯走到柜台後拉出椅子坐下,阿杰也坐下来,看了一下他问︰「今天事情 很多?」 「没有。」 「看你很累的样子,我以为事情很多。」 「这几天没睡好,精神不济。」他撒谎,他不会说要胁雅婷的事情。他已不是 年轻人,连续打了雅婷那妹妹三天炮,消耗很多精力没复原。前几天确是过度了, 他自知之明身体状况,打算忍一忍休息一段时间。 张老伯知道要胁的影片,随时可能无法给他利用,可能现在或明天,也可能是 一星期或一个月,几个月都有可能不一定,端视雅婷的决定及和詹先生的关系如何 。张老伯往後的日子省下钱去找妓女,那洋妞似的雅婷沦为供他泄慾的肉壶 才刚五月份,白天气温就到了三十度。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後,郑慧蓉开着她的红色佳美,沿着一号公路向西急驰。出城之後,车流越来越通畅,很快就进入了风光秀丽的山区。慧蓉紧握着方向盘,神情安详而专注。她的身边坐着一个男人,同样的神情,安详而专注。车窗外,茂密的树林向後飞逝,巍峨的群山近在眼前。又过了十分钟,车子一拐,离开大路,碾进一条狭窄的乡村土路。碎石在车轮下欢蹦乱跳,两旁是新绿的树林,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照耀着无名的野花。树林偶尔会有一段空隙,让连绵起伏的沟壑,从车窗外一闪而过。 郑慧蓉是北京人,身材适中,不胖不瘦,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衬托着白皙圆润的脸庞,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慧蓉是石油学院毕业的,结婚很早,前夫是同班同学。十年前他们双双技术移民,丈夫在卡尔加里大学当博士後,还是石化专业,妻子改学会计。他们的运气不好,虽说专业都不错,可谁也没有找到工作。一年,两年,三年,生活贫穷而乏味,看不到任何希望。慧蓉经历了怀疑,失望,再到绝望。她有时会想,趁着年轻没有孩子,一切还来得及,也许应该结束这段婚姻,可又难以开口。慧蓉的丈夫是个好男人,聪明,勤奋,对妻子没有一点儿不好,可就是在找工作方面缺少运气。像他们这种情况,在新移民,特别是技术移民当中并不罕见。慧蓉想来想去,生活也许就是这样,没什麽可改变,也没什麽能改变。於是,她不再幻想什麽,甚至不忍心去幻想,直到遇见一位白人焊工,她的第二任丈夫。 那时,慧蓉夫妇和另外几家中国人,合租了学校边一个便宜的独立房。房子年久失修,冬天的一个寒冷的早晨,水管爆裂了。慧蓉赶紧打电话给房东。房东全家正在温哥华度假,回话说让租客自己找人修,留下发票回头报销。慧蓉查了黄页,随便找了个华人管道工。管道工来看了一眼,又打电话叫来一个帮手,是个年轻的白人焊工,两人一起把问题处理完,留下两张名片走了。本来这事情就算过去了,不料过了几天,大家感觉水流不太畅通。慧蓉便直接打电话给焊工,焊工很快就来了。这天家里没别人,大家都去学校了,慧蓉闲来无事,一面看着焊工干活儿,一面和他闲聊几句。原来这焊工是安大略人,在家乡找不到工作,只好来阿尔伯塔碰运气。运气不错,正赶上油价飞涨,在北面矿上干合同工,焊输油管什麽的,一年稳拿十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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