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握住阿哥的阳具,拿出衣袋中的小刀。 ──你 (第6/11页)
「醒了?别动、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春风般和善的声音拂过耳边,多久没人这么温和地对待他……不、好像是首次有人这样对他……除了当年的哥哥外。 拿着一杯水,男人轻轻把他抱入怀中,让他把重量都压在自己胸前,确定安稳地坐着才把杯子靠紧。他张开口听话地把水喝下,清凉的感觉如淋新生。 把杯子放下后,男人帮他躺回床上,默默地为他整理枕头还有被褥。他什么都没说,男人明明是在「派对」出现过的人,但却跟主人或爸爸都不一样…… 「我叫柳。」像知道他的疑问似的,男人又用他优美的声线说话「你可以在这儿好好休养……放心地睡吧。」 催眠似地,他真的慢慢闭上眼,堕入梦乡。没有梦见被虐待的画面、也不用以往事安慰受伤的心,他首次安稳地睡了一觉。 他也没什么值得害怕了、不是吗?再没有可以失去的东西,即使柳是为了虐待他又如何。而且没来由的,他想靠近这个男人。或许是因为首次有人、令他有被爱的感觉。 日子、好像过了不少。渐渐习惯这儿的生活,柳很少来,但是都有派人来照顾他。无聊的时间他都在看书、或是呆坐。他还是吃很少、也几乎不说话,脸上却开始有点表情,尤其是男人来的时候。 之前、柳亲自为他换药,层层叠叠的绷带散落后,他看到自己的身体还是「完好无缺」的,不禁激动得想流泪。虽然多了一度长6cm及半寸深的丑陋疤痕。 原来、自己还是会害怕…… 他默默看着细心照顾自己的男人,他竟然有办法从疯狂的主人手上令自己获救。竟然会救这样的自己……柳低下头用捧着易碎物般的力度托起他的阳具,落下羽毛般的吻「不痛、不痛了」。 内心彷似有什么正急速崩塌,他知道自己、会愿意以一切、来换取柳的微笑。 当柳踏入房间,他差点控制不了自己想扑向他的冲动、虽然脸上还是平静无异样。柳走到他的身边,熟悉地把他抱在怀中。 「住得还习惯吗?」柳轻轻抚着他的发,像在安慰小孩子,看到他点头,就高兴地亲上他的脸「有没有需要些什么?例如想见谁……?」 他微张开口本来想说阿哥,但随即想到自己的身份,立即低下头摇了摇。 柳却捏了捏他的脸颊「小骗子、你不是很喜欢你哥哥?不想见见他吗?」 「可……可以吗?」惊讶地擡头,他不可思义地望着男人,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待他这般好? 「你很喜欢他?」听到男人的问题,他很迟疑要怎样回答……最终还是紧咬着唇点头「那么、当然可以见他。」 双眼盛满泪水,他首次在柳脸前露出笑容、淡淡带点害羞的真心微笑。 (15) 华丽的饭厅中央放着过大的长桌子,两个男人都坐在左端彼此对望。 他的身体已经好转多了,医生说可以走动一下,所以柳邀请他共进晚餐。第一次、主人跟奴隶竟能坐于同一张桌子、吃同样的晚餐。 其实、柳并没有把他当成奴隶……?这样想的他会不会太贪心了点。 忍不住脸红心跳,他一直偷偷望着对座的人,接触到他视线的男人,也回以温柔的笑容,轻轻说着「快吃呵、你要多吃一点,太瘦了。」 心跳悸动,他急着转移视线,却被口中龙虾的硬壳刺痛。男人立即绕过来,心痛地问「怎么了、这么不小心。」 感动害他视线模糊,他怎么会觉得男人笑得很高兴? 他摇摇头,放下手中的食物,以餐巾印去嘴角的血迹。不经意望向男人,柳的视线凝望着那点血红,眼神带着扭曲的疯狂。 心头突然一紧,可怕的想法升起、难不成…… 「我、我去切点水果,可好?」柳点头同意,又回复温文儒雅,并叮咛他要小心。 生果刀的刀峰贴着食指,他咬牙用力一割,再顺势打破旁边的玻璃碟子。 玻璃破碎的声音成功引来男人的注意,当柳进入厨房看到滴着鲜血的手指,立即二话不说打开水喉,用力抓着他的手伸到水流下。 默默看着男人的他,终於抓到他跟其他男人的共通点。每个人都有渴望的东西,只是这个男人喜欢的不是性,他嗜血。 鲜红可以让他兴奋心跳,快感超过香嫩的肉、甜美的酒、狂野的身体,只需要红艳的血液,就可以令这个男人高兴。 谁会比柳对他更温柔?他说过愿意用所有的东西换取男人的笑容、他要这个男人快乐! 指甲用力压挤伤口,血流得更凶了。一滴滴的刚渗出立即被水流冲去。不够、一点都不够,他看着这种小伤口,连自己都觉得不满意,男人又怎会觉得够看? 手收回来,关掉水喉后走到旁边拿起水果刀,对着满布伤痕的左边手腕割下去,血染红紧缠手臂的纱巾只是瞬间的事。柳惊讶地看罢这一幕,随即饥渴地拿起他的手,扯开缠人的绷带后靠到嘴边,舐舔梗咬吸吮,脸上布满别人鲜血的男人,享用鲜美豪华的大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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