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真的好爽,他口腔里的热气、湿软的舌头、灵巧的舔弄,让我感 (第4/9页)
着女人的秀发的背影告诉我,她比我先到了!她站在一颗高大的棕榈树傍,两手交叉抱着肩膀,一袭深蓝色的泰国蜡染短裙将她丰满的体形勾勒的淋淋尽致,一头浓黑的披肩长发肆意在风中飞舞…… 当我们走近她的身傍,她转过身来,用温柔的目光向我们问候。她多情的目光就象在盼望久违的情人。她用中文自我介绍说:她叫荑雅,中文名字叫钟丽缇。我细细地端详她,她竟侧过头来看着我微笑,眸子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她的确有点象那个香港的着名演员。 我突然记起来了,她是昨晚和我照像的那个演员。 服务生端来了破,王小姐热情地为我们到上酒,提议为我们的相识干杯!荑雅的中文也实在有限,仅限于一般的问候,还是在王小姐的帮助下,我们把酒临风,在异国的夏夜里我开始倾听一个男人变成女人的故事。 荑雅出生在泰国的第二大城市清迈,家住城郊的一个小镇上,父母都是世袭的农民,早年盼生一个男孩,却一连生了4个女孩,终于荑雅的出世给他们带来了无限的欢乐。 荑雅在父母和4个姐姐的呵护下渐渐长大,可她从小生活在姐姐中间,及为向往那美丽的花衣裳,她这样出落的高大强壮的泰国少年其实是很少见的,他成了父母和姐姐们自豪。可当家人发现他的变性倾向时,一切都已经晚了,没有人能够说服和改变他的想法。全家人最大的希望成了最大的失望。尽管他的妈妈整日供奉「家灵」,叩拜土地神龛,又请来巫师做法,可一切都已无法改变,父亲将他赶出了家门。他到如一只久困于笼想往自由的小鸟,只身来到了芭堤雅。 临别时他轻轻擦去邻家小他一岁的女孩金桠脸上的泪花,对她说:我不要做你的哥哥,我要做你的姐姐。那一年荑雅只有十四岁。 一开始他在一家马戏团里干零工,挣了钱就开始注射雌性激素,节食瘦身,一有空闲就对着镜子画眉净面,俨然一位窈窕淑女的打扮,就这样岁月的镜子里又多了一位粉红的容颜。1岁那年,他进了一家人妖表演艺术团,渐渐地成了挑梁的红人。就在那一年,金桠拿着一张登有荑雅照片的报纸寻到了芭堤雅,在马戏团的门口足足等了三天,才见到了阔别4年的同年伙伴。因为荑雅本身就不想见她,想她知难而退,再者像这样的演出团体在芭堤雅多为黑社会掌握,人妖演员也不是出入自由的,后来在一位善良的看门老人的帮助下两人才得以相见。金桠扑到荑雅的怀里诉说思念,可她已经没有了脆弱的眼泪,岁月让这个瘦弱的女孩变得坚强如铁,她坚持留在荑雅的身边,以姐妹相称,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并在团里干些零活养活自己。 荑雅在金桠那里知道了家里4年来的变化,父亲在他走后一病不起,两个姐姐已经出嫁了,母亲不到四十己经鬓发花白,她说:荑雅回去看看吧,她们比我还想你啊!荑雅用牙咬着嘴唇,把脸转向另一侧。不,我知道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我不能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回去,她们看了会更伤心,等我挣够了钱,做完了手术,就回去给她们盖房子买地,金桠,我没有忘记他们的养育之恩哪!说完两人相拥而泣。 我不想打断荑雅的故事,但这个故事已经有点进入了悲情的高峰,让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当翻译的王小姐不时地用餐巾纸擦拭着眼角,每一个这样细微的动作她都尽量把脸转向一边。 我提议:让我们为人生干杯吧!三大杯破一饮而尽。 买单后,我们步行来到了荑雅租住的房屋,这是和宾馆房间没有什么分别的一间小房,屋内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凉台上多了些炊具,屋内拾弄的非常干净、幽雅。王小姐的目光怪怪地在荑雅身上由上到下地扫过,不知她们用泰语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对我说:天不早了,明天你就不用随团活动了,让荑雅陪你到处转转,晚安。 说完她倒退出房门,又轻轻地把门带上…… 芭堤雅的阳光透过窗幔温柔地撒在我的脸上,当我睁开眼睛看到荑雅还是保持着昨晚的那个姿势,侧着身躯一只胳膊支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她只穿了一件透明的三角裤头,隐约能看见浓密茂盛的阴毛,一对硕大的乳峰很优美地突兀出来,俩粒小如红豆的**鲜嫩闪亮,冲着阳光可以看到她波浪起伏的躯体上一层茸茸体毛,那是一条温柔的蠕动的曲线,让男人的心耸起高山淌过流水…… 我搬起她的头,把她的身体方平在床上,她用来拄头的右臂有些麻木僵硬了,我一只手给她按摩胳膊,一只手在她的乳峰上轻轻地滑动,嘴里说:睡吧,宝贝!她这才保持着原来的笑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 我突然感觉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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