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病娇发作,先生的真实身份 (第2/2页)
少青眼眸不眨一下,定定地看着血迹,似乎在欣赏什么美景。 “噗通!”何文才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抖着身子哀道,“主子您这是做什么!谁惹您不高兴,杀了便是!您好不容易才肯让林大夫调理身子,怎么能这样伤自己呢!” “滚。”他扯了扯干燥的嘴唇,声音低沉。 何文才流着眼泪道:“主子!眼看大小姐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转,正是该打起精神好好过日子的时候,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让大小姐怎么办?还有极天阁上下十几万人,也都指着您过活啊!” 极天阁是左少青一手建立的秘密组织,从走私、倒卖慢慢拓展到暗杀、保镖、押运,后来又做起古董、字画、锦绣、茶酒之类正儿八经的买卖,门下人数众多,财力雄厚,行事极为严密,连经常去左少青家里探望的罗荣都没有察觉。 何文才看主子毫无反应,还想再劝,却听门响起外苏公子的声音:“你们两个奴才怎么如此不懂规矩,次次拦着本公子见先生!” 何文才看主子眼睫颤了颤,看向门口的方向,忙抹了抹眼泪,爬起来开了门,指着左一左二骂道:“两个不长眼的狗东西,还不去各领三十大板!” “是!”左一左一干脆利落地跪下领罚。 “不用了不用了,”苏钰摆了摆手,“倒也不是多大事,随便罚罚算了。” 说着就脚步轻快地进了房间。 走近发现先生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不禁拧起眉头,转头对何文才斥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先生嘴唇都起皮了!去端热茶来!” 左少青已经将匕首和染血的那沓纸塞进抽屉,右手藏在身后,噙着笑问:“钰儿怎么过来了,不是要陪罗将军吗?” “他那么大人了哪儿需要我陪啊,意思意思得了。”苏钰满不在乎说了一句,绕过书桌挤到他家先生跟前,捧起他的脸问,“先生,你看起来很憔悴,没用晚饭吗?” “有些事耽误了,还没用。”左少青目光深邃地看着对方,漆黑的眸子里一点一点现出神采。 “那我陪先生吃点。” 说话间何文才就端着茶一溜小跑进来,苏钰接过吩咐他:“把晚膳送到书房。” 何文才激动地下去准备。 苏钰端着茶托递给先生,见他不接,便自己掀开盖子撇了撇茶叶,轻轻吹了几下热气儿,送到先生唇边。 左少青低头抿了几口,柔声道:“多谢钰儿。” 苏钰满意地放下茶杯,伸手去拉先生的手,被他躲了躲。 苏钰没有注意,兀自双手搂住先生的腰往下摸索,摸到手腕便拉到前面。 “先生,你右手流血了!”看到被扯出来的血淋淋的手,苏钰眼前一晕,急忙蹲下仔细看。 “没什么,不小心划到了。”左少青盯着他的头顶,缓缓说道。 “何文才!”苏钰急得大喊,“有没有止血的药粉?快拿过来!还有纱布!” 何文才屁颠屁颠跑回来,抱了个药箱。 苏钰跪在男人腿间,小心翼翼地帮他清洗好伤口,撒上药粉,用纱布绑住,嘴里絮絮叨叨说先生受了伤不好好包扎,竟然像小孩子一样藏起来。 “先生划到哪儿了?”包扎完他抬头问,“伤口很深,切面整齐,看起来像是利器划的。” “裁纸时手不小心滑了一下。”左少青用左手抚了抚小弟子的后脑勺。 苏钰缩了缩脖子,龇着牙问:“一定很痛吧?” 左少青的拇指压在小弟子嘴唇上摩挲几下,慢慢地说:“之前确实很痛,但是看到钰儿就不痛了。” 苏钰不懂话中的含义,将他包了纱布的手放在自己脸蛋上,很轻很轻地蹭着,心想先生的血竟然是紫色的,看来寒毒攻心,情况已经很严重,好在明天就可以将段大夫接进府里,要想办法让先生同意诊脉喝药才行。 晚饭是他亲自喂先生用的,两人说着话时间就过了一个多时辰,直到老爹派人来催,他才不情不愿地告别先生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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