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暖阳里的和风都沾染了香甜。花 海草地间,两人吻的愈发狂热而 (第2/12页)
「洛儿,你误会了。」陈长远连忙解释:「本座洁身自好,绝非喜好淫邪玩 物,此乃增添闺房情趣之备用……」在这类道德问题上,陈长远拎的和他的三观 一样清明。 「你到底是有多不行啊?」却听得洛儿依旧疑惑:「还要靠这个助兴……」 「你!」陈长远大怒,冷哼一声:「你这丫头,要干就干,不干拉倒!」 洛儿捂嘴窃笑,看着他被自己作弄发窘的模样,心里却愈发爱的不可收拾。 她故作受了委屈,可怜兮兮道:「人家也不要这个嘛……」 陈长远双手一摊道:「那你到底要什么?」 「我要……」洛儿蹙起眉头,故作思考状:「我要……」她的声音可爱而诱 人。 「算了,」陈长远懒得陪她磨叽了,往地下烂泥般一摊:「你来满足我吧。」 「真是的,」心下好笑,洛儿面上却发嗔道:「一点诚意都没有的坏哥哥, 稍微满足一下人家的愿望都不愿意……」 陈长远不理不睬,闭目装死。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洛儿的靡靡嗓音。 「哥哥~ 你看这是什么呀~ 」 陈长远依旧无动于衷。 「哥哥,洛儿来满足你了呀~ 你再不睁眼就晚了啊~ 」 陈长远心下不屑,认为洛儿的雕虫小技无足挂齿。突然他感觉下体菊花一凉, 似乎被洛儿指甲扫了一下,心中惊奇,正要睁眼瞧看,就感到一根细柱顶了上来。 「卧槽!」节操似有不保,陈长远再也无法安卧。他猛地跳了起来,便看见 洛儿拿着一根木质注筒俏生生地立着,脸上挂着得逞的笑意。 注筒外壁不知是何材质,视线可以穿透而看清里面满注的透明无色液体。 三步并作两步,陈长远一把将针筒从洛儿手中夺了过来。仔细打量片刻,只 听他邪笑一声,命令道:「趴下!」 洛儿这时却并无玩闹或抗命,她乖巧地伏下身子,四肢着地,将圆白的小屁 股正对着他,安静得如同突然转了性子。半晌,她将手伸到后边,轻轻扒开了臀 瓣,好让陈长远看的更清楚些:里面藏起来的玉孔倏然开阖,似是在对他作无声 的邀请。 「哥哥,给洛儿灌满吧……」 「洛儿后面好痒……」 如此盛情,岂容推却?陈长远当仁不让,为注筒润滑后,在洛儿的推拒与怀 柔下,足足注满了六筒方才罢手。美人浣肠,其中有千种风情,不足为言语能道 尽也。 「唔~ 好胀……」摸了摸鼓囊囊的小肚子,洛儿叹息一声:「全都被填满了 呢……」 嘿嘿嘿嘿,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啊……陈长远一旁偷乐,丝毫不顾自己方才的 推波助澜。如此,「后面也要」的要求终于曲线达成。洛儿在草地上娇躯扭转, 眸中光芒渐被浓情取代,就连神志都似已迷离。看到这一切,陈长远暗道:「我 来也~ 」 正要插入,就听得洛儿又喊道:「哥哥,等等……」 陈长远一头黑线,鸡巴都要被这连续的暂停给叫软了。 庆幸的是,洛儿只是伸指在自己后庭处一抹,光华闪过,一道细小的封印浮 现,又缓缓散去。 「哥哥,」洛儿用最后的理智大叫道:「把我干的喷出来!」 这……真需要点本事,法术封印可比地球上的肛塞要强悍得多,非伟力不能 破也。不过,真男人不惧挑战,陈长远慨然戏之曰:「你可待会别哭出来。」 洛儿已不能回应他的调侃,阴茎入体,直贯中宫,陈长远爆炸性的插入混杂 着她对他的依恋,带来的能量犹如在子宫中诞生了新的宇宙,令她肉体震颤,意 识却渺渺地浮上了云端。这云端又像大海,她在海上随浪沉浮,努力挣扎着,试 着学会驾驭,而非被它淹没。 这些年来,陈长远的性技早已磨炼纯熟,再加上乃此道首屈 一指的经典,在女人体内,他的鸡巴已能做到「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精 耕手段,灵巧有如意识之延伸,如臂使指。 下体严丝合缝,几度抽插中,他们抱着、叫着、亲吻着……花海变作他们的 绣榻,鲜花们被蹂躏成了花泥,沾染上洛儿白皙的身子,她觉得自己也变成了其 中的一株,而陈长远就是它们的主宰。他施法让它们盛开,或许哪天也会施法让 它们凋谢。 这让她感到一丝不安,甜蜜中的不安是那么的刺眼,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他的 女人们:他有很多女人,而她只是其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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