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群友却遭ntr,丑攻怒罚(蝎尾乳夹春药涂身,皮鞭刺激,插玉势抵前列腺写回信 (第4/4页)
快感的程度之间,让人欲罢不能。张临功极具技巧地不偏不倚打到了路郁挺立的阴蒂上,路郁霎时像只搁浅的鱼扑腾起来,花穴喷出一大股腥甜的汁液来,潮吹了。 路郁胸前身下都被狠狠地罚了一番,失控又爽快,腿软的站不住,花液失禁般涌出,花穴像张饥渴的嘴儿开合着,却无人问津。张临功将皮鞭的兽骨手柄直直塞入了路郁的花穴内,狠狠地转了一圈儿又利落地拔出来,路郁像沙漠里渴极了的旅人,穷途末路时看见了绿洲,却发现是海市蜃楼,饮鸩止渴。“这么想要,嗯,小穴吸的真紧,差点就拔不出,才插了这么一会儿,你瞧瞧这上面的水”,张临功故意臊着路郁,皮鞭却已经不善地打上了挺翘的屁股,故意挨着臀缝抽,抽的臀肉鞭痕错落,叫那屁眼藏的更深了。路郁觉得屁股又烫又痛,就是从小自己不听话,母亲也从未打过自己屁股,路郁顿时生出一种羞耻来,可被鞭尾不小心打到的屁眼又敏感的叫嚣起来,路郁甚至能感受到体内的肠液已经堆到了屁眼,将要流出来。 张临功直到看路郁被自己罚的失控,只知道叫人肏,求着自己给他,才堪堪解了气,提枪入港,给了路郁一个痛快,将路郁肏的失禁,尿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抽抽噎噎地一边叫爽一边叫自己放过他。此后的十几天,路郁被头天的事情和张临功吓到了,便只肯乖乖待在房里哪儿都不去,闲了就找些小话本来看。张临功一得空就要把路郁绑在床边肏,只是不像罚他那天那样狠,但还是叫路郁吓的够呛,怕张临功再这么来一次,或者更过分,路郁这么心惊胆战地每天挨肏总算待到了聚会结束。 回府之后,路郁白日里要跟府里的教养嬷嬷学规矩,晚上张临功回府了,总要叫自己去书房或花园里厮混一番。但这天,张临功却是有些生气,路郁以为是生意上的事情,便只是安慰他莫置气要注意身体。“你叫我莫生气,你看看这是什么,都骑到我头上来了”,路郁接过张临功手里的信,看清上面的内容之后也是大惊失色,竟是上次意图强奸自己的男子,说什么回去之后辗转难眠,愿与佳人再叙寥解相思。路郁看着张临功肥肉横生气的发抖的脸,心里也打鼓,埋着头不说话。“既然人家都找上你了,那你来给人家回信”,张临功竟然还让路郁回信,路郁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很快路郁就知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张临功撩起路郁的衣袍,直接将裤子推到大腿,然后将一根粗壮的玉势对准路郁瑟缩的屁眼捅了进去。路郁急促地叫了一声,倒不是疼的,路郁的穴眼专门被嬷嬷调教过,极富弹性,即使没扩张就插进去也不担心受伤,只是张临功的动作太突然,路郁完全没反应过来,而且这玉势太粗了,死死地卡在屁股里,又撑又胀,且不和别的玉势相同,短短的一截,末端却正好抵在路郁的腺点上。 路郁收缩着屁眼想把玉势往外排一点,没想到张临功直接拉过路郁坐上了大腿,将玉势推的更紧,更加用力的顶在敏感的腺点上,路郁被突来的陌生快感强制刺激到勃起。“怎么这么不禁搞,一下子就起来了”,张临功一边摸路郁勃起的小肉棒,一边还故意抖着腿,害得屁眼内的玉势胡乱变着方向的戳弄腺点,路郁呼吸不稳地粗喘着,“慢一点啊,老爷,戳到了,唔,那里,顶到了”,路郁命根被人控着,腺点被迫接受蹂躏,简直欲哭无泪,张临功偏还要一本正经地叫他握着笔蘸了墨去回信。路郁刚握着笔写了一个字,张临功就猛的一抖,“啊,戳到了,唔嗯”,腺点受了猛烈的刺激,差点叫路郁生生射出来,激的路郁在纸上划出一长条黑痕。“路路怎么这么不专心,给人回信就这么不走心吗,啊,这得写到什么时候去啊”,张临功搂着可人儿,一双胖手一会儿揉路郁的奶子,一会儿去戳路郁软嫩的花穴,这会儿倒是不抖腿了,将路郁惹得直喘气呻吟。“啊啊啊,相公,出来了,啊啊”,张临功故意用手上的粗茧去磨路郁生嫩的小肉棒,跟顺毛似的,一模一刺,可怜路郁初出茅庐生小子哪懂这些个花肠子,被弄了没两下就泄了个干干净净。一封回信磕磕绊绊写了一下午都没写出个好歹,倒是被逼着射了好几次,连马眼都酸了,到后来被玉势抵着腺点戳的射无可射竟失禁了,张临功才放过了路郁。不过那几个不将他张临功放在眼里,调戏他娘子还公然挑衅的狗犊子,张临功断然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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