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煞(双性/NP→1v1/生子)_11夜奔 险些小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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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夜奔 险些小产 (第2/4页)

下身抱住谢阑小腿,让他踩在自己怀里,捻住金质绞链稍微使力,便将其扯为两段。

    收回腿,将那铰链投入花池之中,穿上了靴子,拾掇齐整后,霍飞白已是将那团东西细致展开,凭借着隐约的月色,谢阑看清是一张有些熟悉的人面皮,只不过双眼处挖了两只洞,一时有些难以辨清面目,在夜色中惨白得有些渗人。

    霍飞白道:“人面皮乃是我养父当初为方便行事,曾经委托江湖落英鬼手按照过几个朝中官员仿制,这张人面皮是检校御史刘锡柏——刘大人今日家中妻子生产未能赴宴。戴上后虽不能有过多表情,但公子无需顾虑,出宫例行检查时在车中佯装醉倒睡着便好。”

    谢阑知晓他一向心细如发,便由他细致地为自己贴上了那张人面皮。这人面皮由树脂所制,贴上后好似被胶质的蚕茧束缚住脸庞,有些透不过气来。然而谢阑却是想到,霍飞白当时数日顶着这密不透风的面皮,戍守艳阳下,接连几日都受着如此细碎折磨,只为寻到自己,不由心中愧疚又深几分。

    垂下眼睫,谢阑不由轻声转换了个话题:“飞白,你怎知刘大人妻子今日产子?”

    霍飞白手下不停:“本已是怀胎九月了,属下缱人在那妇人喝的茶中加了少量巴豆与牵牛子,这两味药都有催产的效用,于孕妇并无害处。”将人面皮接口处细致地贴合至谢阑发际与下颌后,霍飞白又取出一只小巧的砗磲,里面盛着女子容妆的柔腻胭脂。霍飞白将其抹上后薄薄得晕开,制作出酒后醉态之状,这才完工。

    退开几步,将谢阑上下打量一番——方才略显憔悴的美人面已是换作一张三庭五眼无油无盐的寡淡脸,合身的暗紫流缎官袍下藏掖着轻薄的烟罗春衫,然而谢阑身形落落挺秀,从背影望去更是清隽不凡,绕至正前时只会发现与这张清汤寡水脸盘极是违和。

    霍飞白觉出些不妥,然实是时不我待,他揽住谢阑纤瘦的腰肢,在他耳畔低声道:“公子,得罪了。”足下一点,便带着人轻盈地跃上了那丈余高的朱红宫墙。

    谢阑只觉一股大力袭来,然而霍飞白扣住他的手臂稳若磐石,刹那间,两人竟是已越上了琉璃瓦铺就的金顶,霍飞白扬手向下抛出了几颗什么,便挟着他跃出了囚禁了自己近半年的凝华宫。

    凌空时风如薄刃刮过无知无觉的假皮面庞,广袍衣袖猎猎翻飞,谢阑有些紧张,却亦是在霍飞白的挟带下体会了一番飞檐走壁之感。数次轻捷如猫的跃动后,凝华宫已被远远甩在了身后。谢阑回头一望,月辉与烟火明亮,黑暗的凝华宫之上竟然隐隐腾起了模糊的紫雾,极为浅淡,却是凝而不散,将整座华贵殿宇笼于其中。

    风中霍飞白的声音从耳畔传来:“那是醉心迷散,宫中的人明日之前都不会醒了。”

    筵席已至末尾,太乾宫崇华门处停满了各式徽样座驾的马车,从一品大员至皇亲贵胄,靠着城墙列次而立,不时有醉熏的官员从宫中趔趄着由侍卫送出太极殿。城脚处灯光昏暗朦胧,谢阑半靠在霍飞白肩头,被他架上一辆悬挂“刘”字风灯的二驾马车时,马夫亦是赶忙上前搀扶,无任何异色,因此并未引起把守宫门的骁宸卫注意。

    例行检查,一名骁宸卫登上车辕,撩开帐帘,见那官员满面酡红醉得不省人事,身边家仆正在为其宽衣擦脸,匆匆扫视一番,便欲放行。

    却是说时迟那时快,太极殿方向,竟传来隐隐鼎钟之声。

    太极殿皎爻门城楼之上,设有百口丈余石英大磬,平常每旬大朝会清晨,报晓鼓起后次第敲响,如浪潮般震荡而开。现下且不说时近三更,亦非国丧,更是天子大婚喜宴,如何突地起了钟声。那骁宸卫眉头微蹙,从车中探出身,向钟声所响处望去。

    沉闷的钟磬音响过九声后尚不停歇,愈发急促,最后竟是宫中万钟齐发,层层叠叠宛若扩散的澹澹浪潮,夹杂金石铿锵鸣音,洪然浩荡。

    远远只见一队龙禹卫疾驰而来,其中一人手持炬火,嘶哑地大吼道:“——刺客犯上!!!封宫!!!——”

    原本端坐车驾之前的马夫瞳仁紧缩,神色未变,与车内的霍飞白对视一眼,五指拢捻似分枝拂叶地一个翩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银光雪亮的牛毫细针若摧花暴雨,激射而出,直射崇华门口十余个骁宸卫。这些人正是被警钟引望向太极殿之际,始料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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