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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姆河畔被阿法人的箭射伤的两个男孩之一。 怨不得彭记恨,族里的歌响了一夜,所有的酒都拿来庆祝羽的凯旋,自己阿弟却孤单地躺在血泊里生死一线。 勇来送晚饭,听羽说起这件事:“赖谁也赖不到你头上,他是自己心里有恨。” 饭是羽的母父准备的,揭开叶,全是一些蛋子鹿血。 羽嫌弃地挑剔:“就这些?” 勇抬下巴颏点点羽的手:“你还想吃什么。”把东西沉甸甸地交到他手上,“你第一次成结,往后还有好几天,都得吃这个。”想到自己啥都不懂的弟弟,好心提醒,“就算你不吃,你的阿法也得吃……” 不提还好,一提那阿法族小子,那股酸甜的青果味钻着鼻子就来。 勇笑笑看着他弟:“你和他……还好吧?” 羽不懂,望着他哥眨眼。 勇的眼睛往下,瞟过羽挺拔劲韧的腰杆,停在兽皮上:“没有弄疼你?” 羽的脸刷一下红了,抱着吃的转身就跑。 勇在后头喊他别忘拔了阿法的牙也听不进了,一路小跑回帐子。 帐子里的人已经醒了,抱着腿,揪紧一小片没啥用的鹿皮躲羽。 羽烦他,故意的把手里的东西重重扔到他脚下,鹿血溅上男孩莹白的脚背,竟然意外的好看。 羽盯那儿看了一会儿,把食物往前踢了踢:“吃!” 阿法男孩哪儿敢呐,羽嫌跟他比划费劲,直接卡着下巴撬开嘴,男孩以为羽又要拔他的「牙」,吓得直哆嗦,抓起蛋子一手一个往嘴里塞:“吃,我吃!”呕了一地黄疸水。 鹿皮落下来,白花花的肉体,闪得眼晕。 阿法男孩不知所措,汪汪的眼睛,晃得又像要哭。 羽想起中午在林子里遇见的阿法男人,也是这样战战兢兢,什么都怕,什么都提防的样子,突然觉得不快,横脚把食物拨到一边,拾起鹿皮,扔到男孩脸上。 谁都没动那盘珍贵的鹿血。 它横在他们中间,成了一道屏障,一口深渊。 羽和男孩,都没有回头,不看,不妨碍他们闻见彼此的呼吸,在狭隘的空间交汇,碰撞出果实灼热烂熟的芬芳。 受这股气味的蛊惑,羽将手慢慢伸到身下。 帐里很快响起古怪的水声,像使小棍在滩涂上搅捣一口潮湿泥泞的洞穴。 男孩觉得难受,蜷着身子,把自己嵌入墙角的阴影,和地上的缝隙镶在一起。 还是不顶用。 窄小的帐子,热意催动鹿血的血腥,熏得脑子燥哄哄,羽的呼吸越来越浑浊,终于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 随着他的发泄,男孩绷紧了脚背。 他有点不明所以,半傻半愣地摸到两腿间肿大的黑影,那个他用来尿尿的地方,正立旗似的竖得老高,粗过小儿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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