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的半边胸乳热辣辣贴在他的胸前。 这是一个美丽的梦, (第4/10页)
的酒壶,斟上满满一杯微微笑道:「那是自然,我这里就代你涛哥敬你。」 双手端了,托在他面前。 小路看看酒杯,又看看肖月,却不伸手接,摇头道:「这杯酒不该是这种喝 法。」 女人面上飞红,只道是要自己象他一样喂到嘴边,犹豫一刻,心里一横,腼 着脸皮手也笑道:「嫂嫂喂你吧!」小路仍只是笑,抬手轻轻把酒杯推一边去。 肖月正疑惑间,听到小路不紧不慢的道:「这酒嫂嫂如果真心敬我,那要敬 我三杯,每杯的喝法也要不一样才成。」 肖月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心里只一阵阵紧张,口里仍道:「嫂嫂自然是 真心敬你,不光为了你涛哥的事,就今天这事嫂子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你说怎 么个喝法,嫂嫂今天都应了你。」 「那咱就说了,嫂嫂可不许反悔。」小路嬉嬉地笑道:「第一杯要用唇杯盛 了,嫂嫂你亲口送到我嘴里。」 肖月还在疑惑,什么唇杯?见小路指指自己嘴巴,才顿时明白,脸上一阵红 一阵白。小路只冷眼看她,也不催她。过了半晌,女人才羞涩望他一眼,把一杯 酒倒进自己口中,含住,却不敢凑近他脸前。 小路心中快意无比,抬身站起来,一屁股坐在案几上,拍拍自己大腿,示意 肖月坐到自己腿上,女人口里包着一口酒,辣得难受,只想快点度给他,只得起 来,还没跨上一步,已经被他拉入怀中,丰腴的屁股顿时重重坐在男人腿上,立 时感觉到男人下体那根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胯间。 小路搂着女人的腰,向怀里一紧,女人的胸腹便也贴压在自己身上。这才好 整以暇的凑过嘴巴,一口含住肖月的红唇,只轻轻一压,一股热乎乎的细流从女 人的唇缝间滑进口腔里,还沾着几丝唾液。 小路含了一小口,和着香津咽了,又用舌尖挑开女人唇片,再次索要,直反 复四次,才将女人口中酒汁吞完。并不松开女人,舌头插进去,在女人口腔里四 下挑弄,刮刷,直舔得女人眼媚如丝,身软如绵,鼻息也逐渐沉重起来。 小路双手在肖月身上乱摸,从背到股,从肩到腰,又抽出一只手来,挤到两 人中间,放肆地捏弄那弹性十足的胸部。女人哪还能抵抗,只闭目偎在他怀里, 身子不时扭动一下。小路见差不多了,手指一弹,挑开衣领下第二粒扣子,又一 粒——再来——女人胸乳渐次暴露在他眼前。 一双玉乳饱满尖挺,胀得蕾丝胸罩满当当的没有一丝空处,深深的乳沟正符 合主人少妇的身份,三分母性七分情欲。小路细细看了又凑近女人耳边低声道: 「这第二杯酒,嫂子便要用奶子来敬了!」有意说得粗俗,看着肖月脸上的阵阵 羞意,男人胸膛中雄性的欲火膨胀开了。 男人掂起根手指,在女人诱人至极的乳沟间轻轻抚过,立时见乳球上一层细 细粒粒的鸡皮疙瘩冒突出来,不由心里暗笑,五指一紧将一只乳球把握在掌心。 女人羞叫一声,低声道:「不要啊,小路。」头却抬不起来,反象任他玩弄 似的。小路也不理她,手指扣在乳罩上沿,只轻轻向下一拉,整只肥硕的乳房就 活泼地跳跃出来。小路又将另一只剥出来,就着房顶泻下的光线,细细把看,这 奶子,原来只属于那肥猪的,现在却任由他玩耍,就这个念头就让他觉得兴奋。 瞧,张涛,这就是你老婆的奶子,这奶头,这乳沟,这赤露的上身,都是我 的了,这地方,我接管了,一会,我还要把你老婆剥得精光,然后,骑在我的胯 下,我会好好爱她的!他恶毒的想着,下身不由硬胀起来。 肖月已经彻底放弃了,她忽然想起她和张涛结婚的时候,小路送给他们夫妇 的一幅国画,据说还是某大师的作品,一棵黄槲树,茂盛的枝岔间却生着一丛美 丽的兰花,绽放出娇艳的花朵。那画的本意是,老公是棵大树,而她就是依附在 那树上的美丽的花儿,相生共存。 但今天她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张涛并不是那树,他和她都是那棵大树上的 寄生兰!吸其营养,赖其荫护。她有什么好反抗的,她的命运本来就捏在他的手 上,也许不光是她,连张涛也一样——他是主人!而她,只是一只狗!一只母狗 罢了! 她悲伤的觉悟,难免淌下两行泪花,却让小路有些犹豫,但那雨打梨花的美 态立刻又将男人那一丝丝动摇赶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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