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坐在宋哥大腿上。宋哥的肉棒低到了我的肚脐下面。 (第4/11页)
边,也不敢多说话,两人就这么都低着头,看着车轮在身前停下再开走,看穿着各色各样凉鞋的脚踏着积水上上下下。 女人终究心软,对我说:「你……回去吧,不用管我……」我更惭愧,觉得自己龌龊,心里又有几分莫名的委屈,给青樱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说:「我诚心实意给你道歉!也不奢望你能原谅我!要是你肯给我机会恕罪,有什么辛苦的事就跟我说一声,我拼命也去给你做。」我情绪有些激动,声音自然大起来,旁边的人就都侧头看我们俩。青樱被人看得不自在,脸上红了又白,低声说:「你干什么?你这个样子干什么……」我把雨伞塞到她手上,转身走进雨里。暴雨如注,顷刻间全身都湿透了,忽然一把雨伞撑在了头顶,却是青樱小跑着跟了上来,踮着脚举起伞来给我遮挡。 她手里本来提着两大袋东西,这时候为了撑伞,东西都移到一只手上,我走的又急,她跟得辛苦,人就在雨里歪斜,一个趔趄,手上一个袋子散开,东西滚落了一地。两个人慌着四下捡,头又碰到一起,青樱力气小,被撞得一下子仰面倒在雨水中,手里的另一个袋子也甩在地上散了。 我在雨里收拢周围的东西,她坐在地上却不动,神情恍惚。我收拾好东西去拉她,她身体竟然瘫得面条一样。我叫她:「你起来你起来。」她就哇的一声哭出来,歇斯底里地喊:「我这样子,你叫我怎么办……你叫我怎么办……」你叫我怎么办? 或者她说的不是眼前狼狈,是日后的茫然。 看她的沮丧,我忽然间明白了,差一点去抚摸她脸庞。 那一场雨后,晴了很久。而我们之间,彼此小心守着一条看不见的界限,却又能轻而易举感受到对方的炽热。 我再没出现过那样的荒唐。 青樱剪了头发,人仿佛焕然一新,她还是很依赖我,有了重要的事会叫我过去讨论一下。我照旧每日去吃一杯茶,闲聊些家常,因此养成了一杯茶要喝很久的习惯。 这一年中秋,是两家人一起过的。周凌母亲还迷呆,饭桌上不停找儿子。她已经不能和人正常交流,把自己固封成一个世界。作息却出奇准时,每到九点一定要睡。 青樱安置婆婆睡了,回来接着吃。晚上阴天,始终看不到月亮,母亲就戏谑世道妖气太重,要不见天日的。青樱心情不好,喝了很多红酒,最后也开始糊涂起来,抱着我母亲叫姐姐,说姐姐有福气,给她找了个好姐夫。她说姐夫的时候眼睛在看着我,笑得父亲一口酒喷出来!说:「这丫头醉的可爱,子成你还是送她上楼吧,不然怕要我喊她姨的……」我从来没进过青樱的卧室。 房间里摆设很简单,却收拾得极干净,巨大的床上只放了一个枕头,墙上也不见他们的结婚照。最醒目的,只有靠阳台的矮几上摆了一张琴。青樱还挣扎着要再喝酒,扭动着身体想从我双臂中钻出去。我怕她跌倒抱得更紧,她在我怀里仰起头,说你看月亮出来了。 她的脸很红,醉眼朦胧,双手抓着我衣服摇晃。说:「你知不知道狼为什么在月圆之夜叫?是叫它的爱人呢!我就是狼,我是狼。就等着月亮出来嚎叫呢,我嚎起来你怕不怕?」她的手抬起来,用拇指轻轻扫着我的眉毛说:「你要乖乖的,要听话,不然我会生气的!我生气很可怕的,会吃人……狼饿了就吃人,有什么奇怪的?」我看她昏昏沉沉说话,心疼她的忧郁。说:「我不怕你吃我,我也是狼。」她就笑,眉毛弯成月牙儿形状,颊边酒窝更深了。把脸贴在我胸口说:「你是狼吗?那好我是肉,你吃了我吧你吃了我吧……」我抚摸着她头发,觉得自己真的在变成一头狼,低头嗅青樱的脖颈,嘴唇从她雪白的皮肤上滑过,伸出舌头舔她的耳垂。分明听到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悠长而销魂,婉转如同叹息。青樱的身子在我怀里舒展开,小幅度晃动着头,让脸颊和我轻轻摩擦。脸上的皮肤细腻光滑,像温润的玉,那摩挲肌肤的感觉随着两个人的缠绵融入到血液骨髓里去。兴奋被点燃起来,彼此的手开始在对方身体上探索。 如果不是母亲上来敲门,我想那天的青樱和我一定不会清醒。青樱会一直醉下去,我一定不会想起她是周凌的妻子,或者说我故意忘掉世界上有周凌这样一个兄弟! 母亲是警觉的,进来看了躺在床上的青樱,拉我出去说:「要记得这两家的关系,有些事……不能做,你知道么?」我有些心虚地说我们没事。 周凌坐牢第三年出了岔子。犯人打架,他被人用刚熬好的粥浇了满头满脸,在医院住了两个多月,治好以后脸上的皮肤换了颜色,瘆人的白,斑驳陆离。 这一年的冬天,摄影楼生意特别好,我几乎把业余时间都用在了帮忙上,青樱忙得人也瘦了一圈儿,却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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