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和小穴紧紧收缩起来,绞着老爸的肉棒,似乎要榨干他所有的精 (第8/11页)
上那团破布似的灰色军衣脱去,露出精瘦黝黑的身体。 脱到裤子时,妇人稍稍犹豫了下,转念一想,这么小的娃儿,有啥好顾忌的,便把二伢子给扒了个精光。 十九岁的少 年下体已经略略长出一圈卷曲的黑毛,有点男人的样子了。但是出乎妇人的意料,娃儿的那条肉根竟然肿胀着直立起来,顔色是怪异的紫色,尤其是那个乌龟头,更是紫黑发亮,又圆又鼓,竟似有鶏蛋般大小。 玉兰嫂呀得轻叫了一声,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旋即紧紧闭上眼睛,一颗心怦怦的乱跳一气,轻轻呸了两声,不住暗駡自己不正经。可是即使妇人闭上了眼睛,那个乌亮硕大的肉头还是在眼前不停的晃来晃去。玉兰嫂感到有些胸闷,把衣襟解开了两个口子之后还是不行,才发现是自己的奶子有些发涨,停了两天的奶水又开始分泌了。 顾不得多想了,年轻的妇人拧好滚热的湿巾,开始给小战士细心地擦拭身体。 脸上、身上、手脚四肢都细细地擦洗乾净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最后才顾及到娃儿两腿之间的东西。 玉兰嫂感到脸上有些发烧,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毛巾搓洗了下,准备给伢子擦下体。可真到开始擦了,妇人反而抛开杂念,这时她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么小的伢儿的屌咋会是这样,就是以前和那死鬼汉子做那事时,也没见他这东西会肿胀成这个模样。妇人握住伢儿的肉根仔细观察,终于发现娃儿肿大的肉头下面隐隐有两个黑色的小眼儿,轻轻一挤,就会冒出黑色的血水。 原来是被啥毒虫子咬了,怪不得肿得这么厉害,看着大半截男根都紫的发亮,妇人又想到了什么,抄起娃儿的胳膊细看,原来手腕处的青紫不是摔的,也是被什么虫子咬着了。 可耽搁不得,得快些治才行哟,妇人有些急。 这伢儿肩膀上的枪眼儿看起来伤得厉害,其实反倒好治,自己刚死的丈夫前年上山打猎时,同去的刘老三走了火,也是在肩膀上喷了几个枪眼儿,看着怪吓人的,可请村里的胡郎中开了个方子,熬了副药敷上,没多久就好了。咋调理的自己还记得清清楚楚,剩下的药材也都留着哩,等等给他熬了敷上就是,可这命根子被毒虫咬了却从没听说过,这可咋整啊。 玉兰嫂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道道,乾脆先出去给小伢儿把药给煎上,又在另一个灶台上炖了锅粥,打算等伢儿醒来喂给他吃。 一边往灶里添柴火,妇人越发觉得胸口涨的慌,自己的死鬼汉子自从四个月前娃儿出生后,就涎着脸老是和娃儿抢奶水吃,结果自己的两只奶子给吃的越来越肥,奶水也是止不住的往外流,小半天不挤,就涨的发疼哩。 上上个月,村子里头组了个马队去县城置办些年货,那死鬼非要带着自己苦命的娃儿一道去,就再也没回来,后来才晓得在路上遇了马匪,一起搭夥儿去的十几个汉子婆娘都给杀的一个不剩。自己那天身子不清爽,懒懒的有些犯困,好说歹说没肯依着他一道去,虽说捡了条命,可是怎么想,都恨不得当时跟着一起走了,好歹黄泉路上一家人能凑个一道啊。 再没人涎着脸,任凭自己怎么打怎么駡,凑在胸口叼着奶头,乱吸乱吮死活不放了,可奶子总还是止不住的越来越鼓,涨的那叫一个疼啊,每天都得挤几次奶。半个月前,咬咬牙强忍着不挤了,疼就疼吧,眼看着就慢慢好了,咋今天又开始出奶了。 哎呀不好,衣服湿透了,妇人急急解开衣襟,刚往两边一拔,两只白花花、沉甸甸的的乳房就滚了出来,吊在胸口一颤一颤的。奶子上那层薄薄的皮儿白的几乎透明,皮下面淡蓝色的血管微微的凸显出来,浑圆的乳儿鼓胀得厉害,却幷不是光滑的球体,表面布满了乳腺的凸起,一看就知道是蓄足了奶水的。深红的奶头儿肿得厉害,直直的挺着,连同周围一圈深色乳晕,高高的鼓出奶体许多。 妇人低头一看,两只奶头上七八个奶眼子正不断的往外冒着一滴滴的奶汁,不一会儿便连成了綫,一道道的白色弧綫标射到地面,将奶头和地面连了起来。 妇人急忙拿了个瓦罐儿,用膝盖夹着,稍稍弯下腰,一只手捏着一个奶头,对着罐口儿开始熟练地挤奶。 白中稍稍泛着点黄的奶水随着手指有节奏地挤压奶头四周,哗哗的射进罐子,胸口的胀痛也一丝丝的被挤了出来,妇人略略觉得舒缓了些。 对了!人奶是拔毒的,玉兰嫂想起来了,以前好像听谁说过有这回事。 “咚咚咚咚!”不知是谁在急促的敲门,玉兰嫂吓得腿儿一抖,瓦罐儿差点便摔在地上,妇人心神乱了,手指头力道一错,搓在娇嫩的奶头上,痛得秀眉紧蹙,丝的吸了一口凉气,十数道奶水远远的射进了灶膛,浇在炉火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难道被人发现自己窝藏赤匪,这可咋办!妇人急得出了一头白毛汗,腿也有些发软,什么也顾不得想,快步冲出去,把地窖入口掩饰好,突然觉着胸口一阵凉意,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两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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