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又只剩龟头被她含在嘴里。 这样来了几个回合,享受之 (第6/12页)
啊,部长,这花你要是不喜欢,那你送给我成不成?」 「哼,小林你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受了资本主义的腐蚀!这不是花,这是资 本主义的毒草!给我扔出去!听到没有?」 这是荆部长第一次冲她吼,那段时间,医院上下议论纷纷,都说林清右倾情 结太严重,同事们在疏远她,领导们也在估摸着这个月的比例得把她算上。 「我,最后,再说一遍。给我,把花,扔到外面!然后给我喊:打倒资本主 义,社会主义万岁!」 林清哭着跑了出去,把那盆花当作老荆砸到了楼下,发泄般地大吼:「打倒 资本主义!砸死党内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 当时杨团长刚好来医院视察工作,花盆落在他身前一尺。院长看到革命一生 的老同志差点被当成是「走资派」砸死,腿一软差点跪下,结果老杨很大度: 「这个小同志觉悟很高嘛!革命在基层就应该这样开展,人民群众对于党内走资 派的刻骨仇恨必须调动起来啊!」 院长连声解释:「这个小同志是我们医院的新人,还不知道怎么样用社会主 义理论武装……」 杨团长的副官拉住他:「团长正在基层寻找新一代的红旗手,那个小同志革 命热情很高,团长很喜欢。」 林清就这样在医院留了下来。 「荆部长,您真的不喜欢花吗?」林清给老荆换完绷带,偷偷的问。 「我喜欢草。」荆部长说完看着小林护士满脸飞红,不禁纳闷:「小林同志, 你这是怎么了?发烧了?要不要紧?」 「我……没……不是,那个……荆部长啊,你为什么……喜欢……那个,草 啊?」 「我老家在湖城,那里挨着鄱阳湖,你是不知道啊,那湖里的水草可全是宝 贝啊。什么水芥、藕芥子、藜蒿……」 本是从农村出来的,和荆部长算是半个老乡的林清,此刻居然听着荆部长说 着那个养育了省内无数乡民的湖泊听入了境。 「……小林同志,时候不早啦,回去歇着吧。」 「您再讲讲吧,您说的不少事我都还是第一次听说哩!」 荆部长看着女孩发亮的眼睛,然后摇了摇头,两人脸上同时露出了痛苦的神 色。女孩的痛苦是青涩的、缠绵的、近在咫尺的,可男人的痛苦却是沧桑的、窒 息的、遥不可及的。林清在无数本里听说过这种痛苦,可却是第一次在自己 的生命中第一次体验到了。 林清哭了,她忘了自己这是第几次在这个男人面前哭泣,因为只有他不仅宽 容着自己的幼稚、娇气、任性,却又在无时无刻地逼迫着自己变得成熟、独立、 懂事。 「重官,我好累,我想见见洪刚……」 荆部长交给她一个精致的小枕头:「平时把这个缠在肚子上,累了,你就要 想:这就是洪刚,你得把他生下来!」 医院里的小护士们开始躲着荆部长——这个首长刚来的时候还挺规矩,可熟 了之后才发现:原来他是下流胚,总爱摸女人的屁股! 每天还在老荆身边转悠的护士就只剩下小林,可是同事们渐渐惊恐地发现林 护士的肚子被老荆给摸大了! 荆部长横声横气地对院长说:「老荆家无后,你们咋处分小林我不管,反正 孩子我得生下来!」 小林住进了一个独立的产房,老荆守在她的旁边,别的护士都不敢进来。久 而久之,本来是专门委派照顾荆部长的林护士,变成了专门由老荆照顾的小林。 「嫂子,再过一个月你就能见着洪刚啦。」 「重官,为什么要为了我这么做……不值得……」 「蒋大哥说过,我的命局好,什么大灾大难都殃不着,什么大福大贵都捡的 到。等会出院了,杨团长会派车把你们娘两送到湖城,那里一出门就能见到鄱阳 湖,您肯定喜欢。」 「重官,我本来就应该跟着老蒋去的,你和老杨不该为我冒下这么大的风险 ……」 「嫂子,您就是学问太高了,啥事都不往好处看!我估摸着啊,过不了几年, 蒋大哥的帽子就能摘了!到时候,您就回到省城,我还指望喝上您亲手煲的鸡汤 哩!」 「官儿,你以后找媳妇可咋办?」 哈哈……大嫂您甭操心,蒋大哥给我算过,以后我的媳妇名字里带木字,蒋 大哥算啥中啥,他说官儿以后能找着,那肯定就差不了!「蒋先生的那封遗信荆 重并未读过,他在信里告诉自己的幼妻:乱世将至,想要保全自己只能找一个已 金破木的勇士来依托。 以金破木就是「荆」,林清想要告诉眼前的以金破木的勇士:自己的姓氏里 就是带木的,从前的名字更是一口气带上了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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