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妈妈的裤子脱下,褪到脚踝处, 露出了白白圆圆的屁股,林大可 (第7/10页)
的憋不住了……」 「不行,除非你答应揭发钟开华……」 妈妈实在忍受不下去,便对着林大可,「校长……憋不住了……让我解手… …」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舌头,主动地在那臭脚掌上舔舐着乞怜。 林大可享受着妈妈的舔脚,坏坏地说:「尿可以,绑不能松,让狗崽子给你 拿盆接着。」 于是,我被命令拿来了一个洗脸盆。 「给你妈妈把裤子脱了,拿着盆接着,让她尿。」 我愣在那里,想不出他们会出这样的主意。 「他妈的,不脱呀,不脱那就算了。」 「姐姐!好姐姐!给我松一下,然后再捆我,怎么好当着孩子……」 「不行!要尿就尿,不尿就算了。」 妈妈仍然为难地不肯让我脱裤子,鹿一兰坏笑着,揪住妈妈的头发,问道: 「以后还敢不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姐姐!我……没说过……姐姐……让我尿吧……真憋不住了……」 「不老实,说没说过?」 「我……说过……我……真没说过……姐姐……我以后不敢了……让我尿… …」 「去,想不让你妈憋尿就给她脱裤子,不想脱就算了。」 没办法,当着两个坏蛋的面,我走上前,把妈妈的裤子脱下,褪到脚踝处, 露出了白白圆圆的屁股,林大可这才把脚收回去,对着妈妈命令:「尿吧,就在 这尿。」 妈妈无法再忍受,急不可耐地蹲下去,「哗……」一条水柱喷出,尿到盆子 里,溅的我的两手全是尿液…… 看来妈妈的尿实在积蓄的太多了,好半天也尿不完。我偷偷向着妈妈蹲着的 屁股下面看去,一条淡黄色的水注仍在不停地从那密密的阴毛间射出来,我又一 次埋下头去,可没过几秒钟,又一次偷偷看去。 …… 林大可和鹿一兰吃饱了,喝足了,也玩够了,天也渐渐地全黑下来了,这才 迈着醉步,互相拥抱着离开了我家。 一天下午,我和林业队的社员们一同为梨树翻土,一旁的青纱帐里,则是农 业队的社员们在给将要成熟的玉米打叉。虽是仲秋时光,但密不透风的梨树园子 里仍然十分地闷热。好不容易干到了休息的时候,队长喊了句「歇息」,于是社 员们一下便扔下手中的铁锨,有的倒在了地上,有的坐到了树杈上,休息开来。 我也攀上一树梨树,正休息间,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高声喊着,「六 队在批斗四类呢,去看看去呀!」于是一帮子人向着不远处的玉米地里奔去。我 知道妈妈也在六队,知道这次批斗肯定有她,尽管因此而不想去看,可心里又痒 的不行,在一帮子人全跑去后,我也悄悄地走了过去。 果然,第六生产队的队长正在对着五个男女四类进行批斗,一帮社员围成的 空地上,妈妈和另外的四名四类社员,每人口中衔着一把青草,排成一队,双手 抱着后脑,围着中间的一口机井,依着生产队长的口令,做着蛙跳…… 口衔青草,是当时我们那经常使用的一招批斗形式,为什么要衔着青草,我 也不知道。至于蛙跳,似乎除了取笑于革命群众,也并无大的革命意义,但能够 让原先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地主富农反革命们奴隶一般地听命于劳动人民, 也是革命者的一种成就吧。 五个四类分子一蹦一蹦地跳着,革命的群众一个一个地笑着,其中一个已经 六十多岁的老年四类分子,身体本来就差,跳着跳着实在跳不动了,便跪在地上, 大口喘着气,很快地,生产队长一脚踢去,休息了几口气后的他继续又跳起来。 一个长的很胖的地主婆,有五十来岁了,跳到最后,双腿实在无法撑起那一 身肥肉,每一次起跳,脚只是勉强地离开地面,甚至只是上身动作一下而脚却无 法离开地面…… 一个坏小子趁正在蛙跳着的四类分子不注意,轻轻一脚踢在他的后背上,身 高体重的他一下子向前扑去,正好扑到排列在他前边的妈妈的身上,将也难以平 衡的妈妈扑到在地,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引来群众的开怀大笑。 我已经站在围观的群众中,看到踢那男四类扑到我妈妈身上的坏小子双喜, 便猛地从他的侧面伸出右臂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压摔在地上,随着他的喊叫,人 群乱了起来,「他妈的狗崽子鲁小北想打架……」 又一个坏蛋冲过来,是双喜的哥们叫来雨的,知道他是来打我的,我便从双 喜的身上跃起来,迎上去,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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