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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而尽,喝得比方才快多了。 文臻这才笑嘻嘻陪了她半杯。 第三局,文臻是贼。燕绥是捉。 这两人只用一眼便确定了对方是什么,但是没关系,结果从来就没有过程重要。 燕绥问易云岑,“如果你是贼,偷了宝贵的东西,你会选择将东西藏在哪里?” 易云岑答:“在别人以为我绝对不会放东西的地方。” 这句话文臻判断他没有撒谎。 燕绥问平云夫人:“对夫人来说,最珍贵的东西是不是你唯一自己拥有的东西?” 平云夫人顿了一下,答:“没太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对我来说,最珍贵的自然是我家老爷对我的宠爱。” 她在顿那一下的时候,吞了一口口水。 意味着对燕绥的问话,心里赞同,但是嘴上不肯承认,同时她在回答的时候,眼球朝右下方,那是在思考假的答案。 易勒石现在的情况,按说和这句话会形成令人悲伤的反差,但是她嘴角一侧微微抬起,这是轻蔑嘲讽的表示,意味着她要么对易勒石的宠爱内心嘲讽,要么就其实根本没有宠爱。 轮到燕绥问文臻,他问:“我觉得你是个贼。” 文臻笑看他。 感觉土味情话要来。 果然下一句他笑道:“因为你偷走了我的心。” 易云岑:“……” 平云夫人:“……” 娘的你们有完没完! 文臻笑盈盈摊开手,“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承认好了。” 她掌心里,一个“贼”字仿佛也像一坨狗粮,每个形状,都像想要噎死人的模样。 “因为我想偷的,只有你的心啊。” 易云岑和平云夫人想掀桌走人。 …… 第四局,平云夫人是贼。 文臻是捉。 文臻问平云夫人:“如果夫人是贼,而这个贼的纸条只要不被人找到就不会输,那么夫人会将纸条藏在哪里?” 平云夫人张嘴欲答,又停住,想了一下,道:“将它毁掉,不就永远找不到了?” 文臻问了易云岑同样的问题,易云岑道:“我也觉得毁掉很好。如果不能毁的话,我就把它放在最显眼最常见的地方,所谓灯下黑嘛。” 问问题其实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想要得到自己想知道的讯息和提示,但又得和游戏有点关系,不能让人察觉对方在查探。 所以文臻这个问题,是从极远的地方绕弯子,想要看这两个之前和易勒石都比较亲近的人,对于易勒石身边重要物事藏匿能知道多少。 文臻觉得两人的答案都很妙。 这一局,文臻自然轻轻松松揪出了平云夫人,平云夫人之前一直警惕的是惩罚,但惩罚一直只是喝蜜酒,因此也就平平稳稳喝了下来,但总是失败,难免生出几分火气,便嗔道:“怎么每回你两人都能看出谁是贼?莫不是伙同作弊了罢?” 易云岑立即不服气地道:“怎么个作弊?纸条你写,你扔,各人随便捡,你倒说说怎么作弊啊?” 平云夫人语塞,眼珠一转道:“许是他们两人拿到纸条后有自己的信息传递方式呢?只要他两人知道对方是什么,剩下两个还不好猜?不行,隋姑娘,你得和我说说,你方才是怎么猜出来是我的?” 文臻笑道:“只有心虚的贼,才会想要一劳永逸,干脆毁掉证据呀。” 平云夫人怔了怔,一时无话可说,文臻已经拿出两条布条,道:“下一局开始,我夫妇俩蒙着眼睛,保证不眉目传情,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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