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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的急切声音,易人离的撒泼要靠近的声音,以及闻近檀畏畏缩缩拉住她们的劝说,随即便听燕绥有条不紊地吩咐不必惊扰陛下,不必传太医,巡查司加强巡查,全城搜捕刺杀他的可疑人士,务必抓获活口并查出背后指使者,并彬彬有礼请唐家所有人留下协查,以免产生某些不必要的误会。 文臻听他声音如常,依旧是那个万事不当事的态度,想来伤也不重,便偷偷把脸往他怀里藏了藏,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然后她发现自己耳朵被捏了捏,又弹了弹,燕绥的手指有点凉,她的耳朵有点痛,这混账下手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大概是看她现在不能还手也不能叫喊,又欺负她,文臻报复性地把脸往他衣襟上又蹭了蹭,存心弄得更皱些,我蹭,我蹭,我蹭蹭蹭…… 蹭着蹭着,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燕绥的身体好像开始慢慢变得僵硬,自己脸接触的部分好像隐隐有点热,燕绥一向不怕冷,衣服穿得单薄,文臻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衣服之下的某处肌肉在缓缓发生变化…… 然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蹭的位置……好像有点微妙啊。 文臻不敢蹭了,大白天害宜王殿下众目睽睽之下姿态不雅这种事虽然爽,但是后果太难以预料,谁知道这人恼羞成怒了会干出什么来? 她不动了,背心却被燕绥按了按,随即听见燕绥低声笑道:“真寒碜,都感觉不到。” 文臻脑子转了一转才反应过来,这货在说她那什么小! 我那什么小你又是怎么那什么的! 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然而此时不是讨论体积和硬度的时候,因为唐慕之大小姐好像和那些试图留住她的人冲突起来了。 文臻悄悄问燕绥:“你是什么打算?她不可能这么认的。” 燕绥哼了一声,倒像是对她不满,随即才道:“因嫉生恨刺杀女官,别说动唐羡之了,想为难唐慕之都难,但如果涉嫌刺杀皇子,就另当别论了。” “为什么一定要对付唐家?”、 燕绥不答反问,“忘了我和你说过的,陛下的子嗣的安全问题了?” “唐家干的?” “脱不了干系,甚至我怀疑陛下的身体,也和他们有关。” 文臻想起正式和燕绥打交道的第一次,就遇见了刺客,而无论是燕绝还是燕绥,对于刺客的态度都平常得如同吃饭睡觉,可见平日里这种糟心事就是绵绵不绝,三大家族这种庞然大物,发展到一定程度,对皇权产生挤压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事,这甚至不由着人的意愿来,尤其当皇家展示了一定的顾忌和压制之后,为了自身的安定和繁盛,门阀家族的反弹势在必行。 就算皇家允许门阀这样不断地扩张发展下去也不行,卧榻之侧就算能容猛虎安睡,猛虎难道就不吃人了吗? 更不要说这种允许本身就是祸国之相。 可以说,从开国皇帝当年依靠三大家势力打天下,建国后分封刺史开始,东堂朝堂就留下了祸根,时至今日,便是帝王也不敢轻易剑指门阀,只能润物无声,徐徐图之。 唯有燕绥,想做就做,只要于缝隙中得见一丝微光,便敢拔剑穿个透明窟窿。 只是今日事态峰回路转,轮番算计,到得现在,竟是个僵持不下的局。 街那边,唐慕之不知怎的,忽然发了飚,蓦然一声长哨凄厉如鬼哭,惊得满街的人浑身汗毛一竖,惶然四顾,那一声哨竟然绵绵不绝,细而利,刮过人的耳膜,身体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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