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烟 (第2/2页)
青只觉得它涩得难以下咽。 饭后,江今序监督着迟请青把药服下,两人遂一同坐进了车里。 天是灰蒙蒙的,迟请青打着火,他有一瞬间觉得, 这很像江今序点燃了支烟。 再抬头,云层献殷勤般让路,小束灿光宛如破壁,层层穿透后,送达至人间。 东方既明。 迟请青把车靠在录制楼外的空地,沿途中,江今序为了透气,便把车窗开到最大。 这会儿,迟请青先行下车,他走到另一侧,正打算替江今序捞门,手刚打开个缝隙,就察觉到楼边有两个小女生在捂着嘴觊觎江今序。 迟请青扶车门的手一顿。 当然,开门务必照常进行,只不过上涌的占有欲,在里面掺入了点儿其他东西。 江今序的腿还未迈出去着地,就被从车门外欺身挤进来的迟请青摆了回去。 副驾驶的车门缓缓合上,但谁都没有下车。 一个座位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确实困难,迟请青把座位打倒,紧接着,他把江今序解开了的安全带原封不动插/了回去。 江今序就这样被绑在个简易的“床”上,屏住呼吸看着迟请青。 迟请青跪趴在江今序身上,他用手掌撑起江今序贴在车座上的脖子,低头吮吸了口江今序后颈的皮肤。 这处软肉仿佛才是真正的豆花,又嫩又滑。 最终,在后颈合了又松、松了又合的牙齿还是没舍得咬下去。 迟请青抬手碰了碰江今序的嘴唇,后而替江今序将零散的碎发挽去耳朵后面。 迟请青努力把右手摊开到最大,后而捂住了江今序的双眼。 “你要干吗?”江今序想从安全带下抽出手阻拦,奈何迟请青发现的早,他凭姿势上风扼住了江今序挣扎的手,继而把两只手垫在江今序背后,使江今序彻底动弹不得。 “不干什么,”迟请青亲了亲自己捂在江今序眼睛上那只手的手背,“离开录时间还早,想你多陪我一会儿。” 说罢,迟请青摸了摸兜,从中掏出个跟江今序耳朵上挂着的、款式差不多的单只铃铛耳环。他凑近,用鼻尖亲昵的蹭了蹭江今序没有耳洞的另一只耳朵。 迟请青很早之前就得知了江今序挂着的铃铛耳环是单买的,许是因他打小就未受到过与江约珂同样的待遇,所以内心排斥一模一样,且成双的小物件。 迟请青转了转手里的这只耳环。 所以,他费了不少功夫还原定制来的铃铛,比起江今序成天戴着的那个,细节上,多了精雕的镂空设计。 繁琐勾描中蕴藏着迟请青的私心——这是他和江今序之间仅对彼此可知的信物。 铃铛无需有惊动全世界的成双,迟请青自会使法子,让它们悄悄成对。 迟请青朝指腹哈了口气,转而去专心拨弄江今序另一端耳垂。 这只耳朵没有打过耳洞,可爱的粉中还泛着些白,显得异常娇软。 迟请青撩眼去瞧江今序,现下,江今序几乎是呈躺平状被束在座位,任其宰割,他抿紧的唇因过度紧绷,成了条直线。面上偏然一副“不从命”的样子,衬得迟请青愈发像个强取豪夺的坏人。 如果不是江今序的耳根在持续发烫,迟请青都快要信了。 那完整的耳朵没有留给镂空铃铛任何施展余地,迟请青只能默默把它搁在江今序的耳垂上比划。 款式、位置对比完毕,迟请青咂了咂嘴,将耳环收回了口袋。 “等我把它暖热了,再交给你。” 迟请青说的很轻很小声,更接近于一种自言自语。且江今序的眼睛还未得释放,压根不能凭感觉盲猜出迟请青方才想乱来什么。 座椅被复原,安全带也随之解开。 强烈冲撞的压迫感顷刻烟消云散,迟请青这会儿乖乖的舔了舔嘴唇,与要吃掉江今序的上位者架势判若两人。 江今序则是冷冷的眯着眼,他抬手摸了摸因起坐咣咣响铃铛,似心有余悸。 “待会儿下车了不要看别人,”迟请青虔诚的吻了吻江今序正对着喉结下方鼓起来的领带结,眉眼满载愉悦,压低的声音炸在江今序耳边,听起来沙哑未褪,“只许看我。” 吻的是领结,动的是喉结。 江今序不由联想到了那天放在会议厅的纸杯。 迟请青是他不慎接溢出来的水,水早就超过了最高防线,明知端着他行走是项艰巨挑战,可江今序不愿倒掉,只好困难的维持平衡,跃过终点才如释重负。 江今序尚未张口去品尝奖励,水便在他的唇刚接触杯口,迫不及待涌动到了他的唇齿间,灌个清凉透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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