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_乔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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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生 (第7/7页)



    “嘭”地一声瓷壶摔碎了,冷松亭呆站在那里脑子断了弦,这些年陶增远抱着他反复拿案子未结威胁他不准求死,无数次睡梦中他听见陶增远在他耳边喊:“你不准死!冷松亭!我不准你死!只要你肯活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昏迷的时候许过愿,但是为了他陶增远放弃了寻仇,把这份恨意连绵着爱一起灌输在了冷松亭身上,一纠缠就是九年。冷松亭恍惚着,低头按住了帮忙收拾的乔生,口中喃喃念叨:“请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陶增远满脸疲态,从外面回来,停在小楼前看了眼高墙,索眉思考了一阵,踏步走进了角楼。茶座上果然停着两杯凉茶,茶壶却摔碎了,匆忙收拾起来的样子。这些日子心里燃起的妒意越来越旺,果然连高墙都挡不住红杏招摇,他带着恼意走进里屋,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呆滞的人,伸手摸进裤腰内确认他没有被污染,然后一把用力地抓住了前端。

    “啊!”他却没有像之前那样一味隐忍,而是猝不及防的吃痛叫了出来。他的手上握着修好的断笔,字迹优美流畅的书写着一行诗句。

    冷雨松林夜孤亭,陶笛增风远独行。小楼追月听风雨,道是君心知我心。

    那只断笔的另一截原来他还一直收着。陶增远盯着那只笔,视线游到诗句上,正吟思着,手中异样的变化让他心中一动,低头仔细探索起来。一份一直没有回应的情动,来的悄无声息,在他的手里缓缓涨起,怀中人的体温渐热,在不自觉的扭动中冲上了云霄。抽出手看了眼这份惊喜,他抬起嘴角笑了笑,转眼盯着那双迷离的眼睛,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终于开窍了。”

    他像往常那样顺势拨开了他的裙角,按倒上身抬起了姣白的翘臀,把手里濡液涂抹了一番,顶腰将自己送了进去。他这次全程勃起了,手握着前端跟着节奏反复揉搓,回应出的热情让陶增远持续高亢着,全然遗忘了白日里公务的疲惫,抱着他反复勾取,维持了许久终于身下人撑不住交了第一炮。陶增远伏在他背上,望着他的喘息感叹道:“你今日才真还俗了,我该奖励你什么,给你爹加一扇铁窗怎样?”

    冷松亭听着,趴在榻上淡淡回道:“你就这么喜欢哄我哭么?”

    陶增远愣了一下,意识到了什么,但又不羁地笑了起来,贴着他的耳朵低声应道:“没错,我喜欢。”

    说着他托起纤腰再度开发起了第二波,眯着眼正享受着,却听得身下幽幽传来了一声娇喘:“傻子...嗯、嗯....”

    陶增远眨了下眼,伸手将身下人翻转过来,只见那冷面美人眼眶湿润地瞪着他,泪珠滑落下来,眼下一片殷红,如那日灯火下跪着抽泣的清纯少年一般,露出了绝美相貌。

    “阿陶...”他柔声念唤着,抬手摸了摸那张疲惫的脸,终于认真的看清了那张脸上,时刻关注炙爱他的眼神。那双眼瞬间柔情无比,低身紧紧搂住了他。动情夜,动情人,动情声。

    乔生动尽了脑筋,想让管家找人把那堵墙给拆了,老头子死活不肯,说墙是那边砌的,万一惹恼了人家连报官都不用,人自己就是官。他不肯那就自己来,试了几回往墙角塞炮仗,威力太小不够炸,用石头砸了几个窟窿,也还是不管用,直到这天墙自己塌了,才发觉是对面的家丁在拆,乔生愣了一下,抬眼一看那小楼已经搬空了,剩下几个佣人在打扫,他这下可急眼了,抓住家丁就问人呢。家丁支吾解释道:“我家老爷申请调令要离开都府了,说是调去法华山,那儿什么都没有就几间破庙,你说这什么事儿,哪有自己给自己贬官的。”

    乔生急的眼都瞪直了,甩开家丁踩过石砖就往正门口奔,连和那撑着伞的美人擦肩而过都没有察觉。冷松亭躲在伞下,回头望了那匆忙身影一眼,微微笑了起来,他身后一只手伸了出来,陶增远披着斗篷站在马车上,示意他牵手上来。冷松亭抬眼望着他,二人对视,难以言说的情愫蔓延,半晌,男人拉着车,载着心爱之人,往心中向往之地出发了。

    乔府大院又忙起来了,闹脾气的少爷终于回来了,写信的言词诚恳,老太太看了都感动坏了。下人们都说他在远郊老宅里被女鬼勾了魂,拿着卷诗念个不停,一边念一边懊悔自己没有好好读书,才学配不上人家,立了誓一定要超过那位翰林学士陶先生不可,不过也算好事,家里又和睦起来,连见了隔院那位都不嫌弃了,坐着陪他一起喊:“两条呢!不够哇!两条呢!不够哇!”闹着闹着,也就把乔家的香火给延续下去了。至于你问我乔女到底怎么生下的这个孩子,害,豪门私事,少听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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