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提及恶魔 (第4/5页)
是他应该接受到体内的东西。即使他的事先准备伸进了三根手指。路西法的词典里没有浅尝即止,康斯坦丁从脸颊滚落脖颈的一滴汗被路西法用舌头尖卷起。 浅浅的进入并不能够满足路西法的要求,他变得更加不耐烦,阴茎上由于圣水的伤害传来些许的刺痛,甚至有些烟雾生成。但这并不影响路西法的状态,阴茎没有软掉,反而更加勃起。这给予了康斯坦丁一定的危机感。感受到刺痛的路西法暂时并不希望康斯坦丁享受到属于欲望的乐趣,他撕咬着康斯坦丁的耳垂,分叉的舌头可以舔到康斯坦丁的耳洞,那是路西法的心血来潮,上面曾经挂着路西法给予的各种象征性的耳饰,现在却因为长期不曾使用,有些退化的痕迹。耳廓并不是敏感部位,但是嘴唇靠近的时候,发出的吐息却让人心头发颤。 习惯路西法的热情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而讨好路西法,则是一件更加困难的事。他不会轻易对康斯坦丁生气,也难以被康斯坦丁的主动讨好打动。追逐猎物是路西法的本能,而主动送上门的他也会选择咬上一口。这一口他咬在了康斯坦丁的脖子上。 这样撩拨式的接触对两人都是一种时间的浪费,尽管路西法可以管理时间,但他缺乏耐心,而他的勃起更是告诉康斯坦丁这一点。 于是康斯坦丁起身转了过去,他不再能够看到路西法和他身后的伊莎贝拉。他半坐在路西法身上,扶着路西法的腿,用自己的屁股去感知那根地狱的阴茎——它的炙热和坚硬。路西法可以看到他背部耸起的肩胛骨,就像是失去翅膀的天使。 在他自己正在慢慢掌握节奏,路西法搂住驱魔人身体向怀里一按,而后抓起了康斯坦丁两条大腿悬空了起来,重心的忽然转移,使得康斯坦丁被迫完全蜷在路西法的怀里,更重要的是原来只进入很少部分的甬道在身体的悬空之下下沉,“啊——”,这绝不是愉快的呻吟。就好像是在毫无准备之下被刀斧劈成了两半。 “决定要做的事情就不要犹豫,约翰”路西法的语气揶揄,听在脸色煞白的康斯坦丁耳朵里就像是一种嘲讽。疼痛和满涨感让康斯坦丁倒吸凉气,说出口的咒骂甚至不能连贯。“你这个——混蛋” “如果这就是你面对需要讨好的人的态度,怪不得我的小约翰总在人间混的那么差”路西法捏着他的大腿根,这样说到。如果说是为了伊莎贝拉那么他的目的已经达成。现在他是了他自己在这里忍受这个该死的恶魔。 仅仅只是进去一部分已经够康斯坦丁承受,现在整根没入的这种状态,他甚至看到了在自己肚皮上凸起的阴茎轮廓,就像自己是放置阴茎的一个肉体容器。他总是无法想象怎么能够办到。 他开始蜷在路西法怀里咳嗽,这完全不受他的控制,每次咳嗽的震动都会引起阴茎在体内的移动,他忍受着刺激到前列腺的快感和似乎快要窒息的痛苦。路西法看着自己怀里的康斯坦丁显得颇为兴味,他不在移动,只是用手抚摸着康斯坦丁大腿内侧的软肉。直到康斯坦丁的嘴角溢出鲜血,他的咳嗽停止,血液从嘴角流出,康斯坦丁那种身体不自觉的缩动给路西法带来了很多乐趣。 路西法不自觉的放开康斯坦丁一条腿,担在他的腿上,用指尖沾了一丝鲜血放到自己的口中。“康斯坦丁,你的身体在腐坏,我尝到了癌症和脏器的味道”康斯坦丁咳出来的的确是内脏的血,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很快就会支持不住。 现在的康斯坦丁更是没有力气将话说出口。他用手拉了拉路西法的西装,手又无力地下垂。 他们就那样安静的待了一会,路西法享受着康斯坦丁的身体包裹着他的平静,意外的平息了他的急躁。他看着怀里康斯坦丁的发漩,和杂乱的黑发,亲吻着他的头顶。他想开口说些讽刺的话语,刺激一下窝在他怀里男人的斗志,但张了张嘴,将他向上抱了抱,咬在了他的脖颈。康斯坦丁甚至无力做出抵抗,他虚张着嘴甚至无法发出声音。 对于康斯坦丁是生死危机的癌症,在路西法眼里就像是无足轻重可以随手丢弃的垃圾。他可以轻易的去除,但这对路西法来说有什么益处呢。看着康斯坦丁在这种情况下挣扎,反而会给路西法带来更多的乐趣。 他会因为害怕长期无望的折磨主动投入自己的怀抱,期待唤起路西法的心血来潮。当然欺骗则是另一种可行手段了。 康斯坦丁的脚尖虚点在地面上,却没有办法作为助力来转移自己靠在路西法身上的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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