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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问我不会什么舞” 这天若是有人在晚饭时上了大坝,定是要诧异至狂揉双眼。 两只狗在路上跳起了交谊舞,还伴随着这样的歌曲“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我搂着他的腰,他爪子踩在我脚背上,我们胸膛贴着胸膛,做最亲昵的耳鬓厮磨状。 身边一群小狗转着圈咬尾巴…… 我闭上眼…… 我们是太阳的最后一眼,是黑暗攻破的有关人间的第一道防线,在夜晚来临之前跳着舞。 “啪!”一声巨响把我惊醒。 “无可救药!” 部队领导看完我说评剧似的报告拍着桌子站起来,怒气冲脑地问道。 我搓搓脸,故作淡定,“没有半句假话” 这是小学的一间存放扫帚板凳的储物间,地方不大四处积灰,但还在中央放上了一张最平整干净的课桌尽可能营造出肃穆的气氛。 窗户怕房间受潮早已被木板封了,只有头顶一盏不亮的钨丝灯发着光,几只飞蛾头破血流地往灯罩上撞,以为那是光明。 领导看我“油嘴滑舌”“思想问题严重”,转而向温不拘发起攻势。 “小温同志,虽然你这个劳动不积极思想也有偏差,但我们相信你还没有到他这种无可救药的地步!你只要承认自己是被强迫的,我们出于人道主义会立刻安排你回城” 温不拘坐在房间的角落等待传讯,始终闭着眼不言不语,身体半明半暗,五官精致地如同雕塑。但听到这句话,他睁开了眼。 我有所慌张,但转念又被他交错在一起的指尖打动,想到了一些旁的事…… 在“疯”了之后,“我”被关在家里,“他”被关在这个房间。 在变回人之后,我们经常晚上偷溜进来。这个房间只有不到十平米,阴冷潮湿,他坐在被一张瘸腿的八仙桌上,看到是我才跳下来。“你怎么才来” 温不拘还是事儿事儿的,凳子硬不行地又嫌脏,说墙上灰多又硌手…… 我只能把衣服脱了垫下抱着他,他只愿意用这么一个姿势——下面塞着我的吊,手撑在我胸口,自己动。我的手还得垫在下面握住他膝盖,因为人家说地面凹凸膝盖疼…… 他妈的,操/他一顿我自己回回散架。虽然他不胖,但好歹也是身高腿长的大小伙儿体重全压在我身上,下面爽个没完没了,上面他还又要抱又要咬,我得有几双手几只吊?想想还是做狗方便,咬着后脖子就骑。 行了行了!我把他掀下去,索性豁出去了把他按倒拎过胯捅。 “狗日范照,我膝盖疼” “错!是日狗的范照” 不管不顾地剖开他的后/穴,装作听不见他的惊呼,一心一意只做自己的事操自己的人。 听他声音开始婉转散发情愫,我知道他快好了。 我轻笑一声“亲爱的…” 话未落音,他射得我手心和衣服里衬到处都是。 一位作家说过:要说作家一向最擅长创作悲剧,但在生活创作的无数悲剧中,这根本只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这话属实,百闻不如一见。没什么比写实派更能震撼人心。当时的场面,我一个专写黄色废料的“做家”看着那隐秘的色/情,即使时隔多年仍然脸红。 我仔细回想刚才对他做过的诱因和触发点,顿时惊悚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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