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高H,年上,操尿) (第4/5页)
出手指,他也像是被拔了尾巴那样战栗不已,我当时居然能忍得住,坚定不移地朝着目标前进,几乎值得去获得个什么忍耐力的奖项,“爸爸想肏你后面,乖得意,好不好?” 小孩什么都好,唯独爱哭,疼也哭,爽也哭,拿他前面泌出的情液抹到他后面的屁股洞里面,湿滑得能进去我的中指和食指了,他还是哭,我哄他:放爸爸进去,得意,进去不疼的,我保证不疼。 如此三番五次,小孩就是不肯被开后苞,我耐心渐退,泄愤似地狠拍两下肥屁股:“别哭了,床头柜有瓶凡士林,拿来。” 他耸着肩膀爬过去,又两手空空地趴回来:“没、没有凡士林......上次我打扫、扫你这屋,把它扔了.....” “你扔它干嘛?” “过期了......良意,它过期了......” 我一时沉默,索性将臂弯里的细腰一揽高,肉棒在穴口顶了顶,示意他准备好,随后一下撞开阴瓣,撞进幽密的阴道,接着直接埋入大半根。掌下小臀终于遭此一贯穿,两团雪肉紧绷得要命,颤抖得难停。 这一下我真觉戳进他全身最核心的地方去了,但他反而不知死活:“良意....你不进去....不去后面了吗?” “....等会儿,没东西给你润滑。” 小孩以为我说的是永远没东西润滑,登时欢天喜地,转身就想来抱我,我措不及防,没支稳,两人统统栽倒了,老二居然还斜插其中。我干脆和他叠着腿,任他这么侧躺着,还没动,忽然脸上被他咬了两口:“爸爸真他妈好!” “....好个屁好,今晚不准说脏话,现在不准动。” 他立即不动,被我垂涎着他身前的小小得意,逐渐没了定力,害羞地来挡人手,我假意顺从他,但指头又跑到他胸侧去了,乳头又粉又小,眼下沾着水光,乳晕一圈都泛着红,我亵玩够了,准备转移阵地,小孩则微微侧身,胳膊紧贴着我。 我只好先哄着他,搂着他瘦瘦的胳膊,此前毛茸茸、现被汗水打湿了的黑发凑着我鼻翼,不安分地磨蹭。我问怎么了?小孩蜷缩腿脚,觉得他自己近一米八的个子没什么要紧,竭力朝人怀里钻:“想射了....爸爸,我想射.....” 于是我起来,给他抬腿,换姿势,托着小孩的屁股帮他骑上来含稳阴茎,由此可以全身心地抱紧我,双腿也牢牢缠着,瞪大那双微圆的明亮眼睛:“.....你要、要不要跟我一起?” “一起一起,得意,你等等我啊.......” “宝宝。” 我一傻,“啊?” “叫宝宝,别叫得意.....” 你不看看你自己多长手长脚的一只,好意思使人来叫宝宝?我满头黑线,但看着他羞赧低垂的睫毛,看他不抬眸的时候,眼尾那么细那么长,要是躺在暗处,又仅有远方的一点亮光,这两轮弯月就在他鼻梁边上盈盈闪光。 我不禁出神,想只有我看过这弯月月光,还是只有我能看到这弯月月光? 想着不如做着,我随他厮扭在一起,两人的动作都格外急躁,得意的腿不断动啊动,几乎给我身上磨掉层皮。却还是先泄了气,在被我握着射精时他的密穴尤其紧张。在这时撞他,把他狭窄的盆骨钉死在自己下半身,便有鳞甲的流光在得意肌肤上闪烁,他的角抵着床头,尾巴徐徐扫过我的脊背,惬意非常。 我他妈到底在跟一只什么样的物种做爱?我配干他吗?一瞬间,我的头脑里闪过这样的质疑,但马上就被射精的快感冲散了。正如得意自己所言,他肌肤下四处是没有起源的细小电流,使他在承受耕耘时浑身颤抖,急促的呼吸和胸腔都久久难以平静。 事后我们倒在一块儿休息,得意漫无目的,将我的头发理朝一个方向,又揉乱了,手指插进发从,把他的指缝赛得满当当。 小孩话语声轻和:“......我只把段嘉当朋友,季叔叔,别吃醋啦。” 我假装没听见,翻身抱过小孩窄腰,脸颊贴着他冰凉怡人的腹部,企图消暑。 “听到了吗?”他问。 “听到什么?”我不解。 “小孩的声音。” 我猝然抬头,正对上得意眯着金眸,笑吟吟说他骗我的。我生气地起身压着他: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 他似乎不以为然,捧住我的脸,“季叔叔,你怕我吗?” 我说又不是头回见你这模样,有什么怕的。 “那你怎么还怕我生小孩?” 那一关口,我觉得他忽然长大了,并不是小孩变成大人那样地成长,而是他似乎天生比我年长,又或许他至少和我一样年长。我用力甩甩脑袋,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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