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人往尿道口,花穴与后穴中先抹春药后塞入姜条,就连两个乳头 (第2/2页)
子,都没有用。 主人拨出肉棒后对自己便彻底没有了一丝温情。 她冷笑着讽刺自己,称自己只不过是区区一条贱狗,竟然胆敢妄想怀上她的骨肉。 接着令人将自己的笼子抬去地下室,并让自己尿道里塞着每隔半小时就会震动的尿道棒整整一晚作为惩戒。 当然那晚令自己伤心的打击,并不仅仅这一件。 还有,当自己被人往尿道里插入了电动尿道棒,接着被人像运真正的狗那样运走时最后一眼望向自己的主人。 发现她竟然正俯身将小茹从地上抱起来,打横抱在怀里。 宛如自己当年在婚礼上抱小茹时那般。 这一幕实在令自己大受震憾。 因为小茹她......明明只不过是一条平平无奇的骚母狗啊。 她难道不是本应当像自己一样也被关进笼子里运往地下室么? 她为何反而被高贵的主人抱在怀里? 而刚刚得主人宠爱,为主人侍寝的自己反而被主人下令关进了狗笼子里呢? 那晚白杨的心中既不解,又痛苦。 但他每想到接下来,这种令他既震惊又伤心的意外竟然开始接二连三的不断出现了起来。 让他从最初的不可置信,渐渐开始习以为常。 他与小茹虽然时常被主人一同调教。 二狗奴在主人手底下所受的责打与惩罚也难分高下。 但二狗无论是吃还是住的待遇却有着天差地远之别。 白杨直到现在仍然想不懂为何 幸身为狗奴中罕有的珍兽,原本理应被珍惜的自己被主人按排与众狗一起待在地下室。 而身为普通狗奴的小茹,却可以睡在主人房里,有时甚至是主人床上,主人的怀中。 自己虽然是男子,却时常被主人命令当众与其他公狗交配。 并用各种药物试图让自己早日“怀上狗崽” 但自己的妻子身为女子,本应怀孕生子(注:这里的“本应”仅代表身为男性的白杨自己一个人的观点。) 主人却从未让她像自己这样与其他狗奴配过种。 虽然有时主人心血来潮,也会让她与其她母狗们逼里插入双头龙淫具表演互操骚逼给她欣赏。 但却从来都没有丝毫让她受孕的意图。 仅独独催着自己一个人,快点怀狗崽,下狗崽。 所以自己渐渐懂得了,自己想要在主人掌心里生存的舒服最简单的办法是就是:沾小茹的光。 一方面多在主人面前扮演与小茹夫妻情深,这种主人感兴趣的戏码。 另方面对多小茹诉说自己在地下室悲惨的境况,引得她心痛自己,多来给自己送吃的。 对腹中的孩子产生感情后。 自己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小茹。 因为只有她会帮自己逃出这里。 在苏家,每一个狗奴身上都锁有特制的贞操带。 只有与狗牌上的号码相同编号的钥匙才能打开。 若是没有钥匙妄想用外力强行开锁,会导致这个特制的贞操带爆炸。 若是不将它打开就逃走,不只主人可以随时通过遥控将它引爆。 即使主人未曾发现,一直被堵着下洞没法排泄的话,也会死的。 那钥匙在主人的寝室,小茹正巧有机会可以接触到。 之所以约她一起逃走,不仅是因为此事,更是因为即使逃亡成功自己如今已被烙了苏家的奴印无法再回到白家了。 又没有自由人的身份难以就业。 如何养活腹中的孩子呢? 但小茹不一样,她虽然与自己境况相同,但能得到主人的殊宠,必然有她的手段。 在外面生存的能力,定远高于自己。 有她在,自己与她夫妻合作,定能给孩子一个美好未来的...... 这时,主人冷清的声音突然响起,将他从思绪中唤醒过了。 白杨瞬时因为主人的话语,感到自己整颗心都堕入地狱。 虽然主人的话,非并是对着他而是对着他妻子白茹的。 她说道:“小茹,你觉得主人应该如何处置白杨这条胆敢逃走的贱狗呢?” 白杨立刻用他充满乞求的目光深深注视着白茹。 期待着白茹像往常一样,替他求请。 甚至像往常一样,愿意替他受罚与他共同分担罪责。 但唯独这一次 白茹却并没有回应他的目光。 她此时的眼睛里只有她的主人,并没有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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