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虫族开*(*)_掐奶头高潮,烟灰烫孕肚,顶到宫口,胎动剧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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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掐奶头高潮,烟灰烫孕肚,顶到宫口,胎动剧烈 (第2/3页)

便随口安慰了一句,全然把自己之前说的那句“我就用手摸一下”忘到了九霄云外,提枪就捅进了那湿软的小穴里。

    “啊啊!”侍者眼含着泪水尖叫了一声,他只感觉那根粗大的性器一路破开生殖腔的甬道,瞬间便抵达了最深处的宫口,大有还要继续往里捅的趋势。

    父亲的本能让侍者不顾一切地伸手推拒起妘理理来,尽管这点微弱的反抗毫无用处,但他还是倔强地阻止妘理理深入,嘴里哭喊道:“您说过不做什么的……”

    妘理理没搭理他,又往里挺了挺,性器抵着宫口持续推进,子宫里的胎儿受到外部干扰,不舒服地在宫腔里动了动,把侍者吓得猛地缩紧生殖腔,连哭声都戛然而止了一瞬,随即连声求饶道:“呜!不要…不要……顶到了……放…放过我吧……顶到孩子了……”

    妘理理低头看着那哭花了脸的小雄虫,感到有些新奇,之前她日的雄虫虽然也有不配合的,但到底只是嘴上说说,行动上很少真的抵抗,像这样已经完全发情却还保留理智的雄虫真的很少见,是因为父爱的缘故么?不……或许只是腹中胎儿释放出的激素控制了他而已。

    妘理理无所谓地挑挑眉,从旁边桌子上摸过一盒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随即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身下哭泣的雄虫,对方愣了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抖抖索索地从上衣兜里掏出打火机举着双手给妘理理点烟,嘴里仍低低地哀求道:“您放过我……除了这个…我…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妘理理叼着烟深吸一口,单手拿下烟道:“夹紧,我不进太深,但前提是你下面那张嘴伺候得够好。”

    妘理理从未在床上退让过,这已是她温柔的极限。

    身下的雄虫大概也猜到了这点,于是只得哽咽着努力收紧自己的生殖腔,几乎把那甬道变成了一个只为雌虫服务的飞机杯,双腿讨好地交缠在妘理理腰上,以求减轻她的动作幅度。

    妘理理已尽量控制动作,但奈何性器实在太宏伟,总是会时不时撞到敏感的宫口,每当这时身下的雄虫便抖着身子发出小声的尖叫,同时从那圆润的小口中喷出一股淫液,肚子里的胎儿也不安分地挥动拳脚,与雌虫一同折磨着自己的父亲,让他频频落泪,抖得犹如一枚风中的落叶。

    妘理理嘴里的烟积了很长一段烟灰,她也懒得弹,任由烟灰随着她的动作落到身下雄虫的孕肚上,又使得他发出一声声惊叫,一时间,包厢里充满了侍者压抑的哭泣与呻吟。

    妘理理将烟抽得只剩一小截,望了望旁边桌子上的烟灰缸,觉得实在太远,索性低头对侍者说:“张嘴,伸舌头。”

    被干得七荤八素的侍者不明就里,乖乖照做,妘理理看也不看,直接将烟头按在了侍者的舌头上。

    “呃!”侍者顿时被烫得一激灵,火速收回舌头,满脸恐惧地望着妘理理,泪水迅速蓄满眼眶,眼看着又要哭出声,只听得妘理理淡淡说道:“没烫到,舌头上面有水,火早灭了。”

    侍者闻言,将信将疑地动了动舌头,发现确实没那么痛,这才放下心来,只是经过刚才那一吓,令他觉得肚子隐隐作痛,不由得又慌乱地哭起来:“慢点……啊…呃……肚子痛…呜!”

    妘理理听着底下雄虫又开始叽叽歪歪,有些不耐烦地将烟头随手一扔,直接捂住侍者的嘴冲刺起来。

    侍者被压在沙发上无法反抗也不能出声,腹中的疼痛让他胆战心惊,干脆就在妘理理的掌心里“呜呜”哭了起来,眼泪不要钱似地浸湿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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