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鞋 中(公主3p引妒,萧容当众发情) (第3/3页)
好。可书上又说了,母职神圣,胸乳是双儿首要爱护之处,因取悦男子,更要双重爱护,不得轻易触碰。萧容又挺腰逃避,却把屁股高高撅起,将那浅褐色的后穴露在众人眼中。他心中一颤,书上又说了,双儿淫贱,这秽道肮脏,却也能让双身爽利,少不得要人嘬吸捅咬,更有那堕落无道之人沉醉其中,落得屎尿失禁,狗一般被嫌弃。每每到这里,他是又怕又想,自己被强时如何痛苦,被公主宠爱时又有如何爽快,哪怕是玉奴那个小尖儿往里戳一戳也是好的。痒得他把那牡穴顶在脚跟上偷偷蹭了又藏起来,萧容那张脸越烧越红,只能呐呐低声应了句知错。 邬宥走到门口给瑶娘抱拳行了个礼,一双眼睛便没法从萧容身上离开。他看不见双儿袍下风光,只这个双儿身量已然长成,就把身旁两个年少的比了下去。俊眉美目十分媚态,面染绯霞更胜姿容,应是得了公主的赏赐,早已不是几日前自己见过的模样。心头那把火烧得更旺了,公主撅着屁股在男人身下叫饶的样子和面前萧容的脸重叠在一起,让邬宥喉咙里直发干。瑶娘见此情景微微点头,说道:“正巧将军来了,请您来教导尊夫人吧。”说完将手里的递过去,“白虎夫人习戒不勤,按规矩应掌面十次,公主宠爱夫人,便按书上规矩,在众人面前用男根代为惩罚。” 萧容捏紧了袍子,挺着脊背把两条腿夹得拢拢的,生怕屁股上的水把跪垫打湿,又要晾到院子里给众人看到,让他好不羞愧。他似乎着了魔,往日被刘璧羞辱时并未有一丝快感,只有满心的愤恨,可为何此时自己心中生出了几分期待,似要盼着男人拿那热乎乎沉甸甸的东西贴到脸上左右摩挲,再把它…塞进嘴里…… 萧容脸烫得发烧,被雪白的狐毛领子衬得好似点了胭脂。他越是摆出一副肩平背直的端庄模样遮掩,越是让邬宥生出折辱毁坏的冲动。邬宥三两下扯了腰带,撩起袍子就走过去,把公主新改的大鸡儿对着萧容的脸抽摆起来。他在营帐里几日都未清洗,肉棍儿上满是腥骚,又舍不得用公主新赐的鞍子,只随便找了盘满是马汗的旧鞍,一时胯下五味俱全。妙得是这位夫人也不躲,仰着一张白净的脸,半推半就,似是在众人面前得了趣。 这男根似一根铁棍包着肉,软中带硬,硬中带软,褐中带粉,又腥又烫。比一掌长出三寸,正一握青筋满涨。谈不上儿臂粗长,要说抽打倒也夸张。秒就妙在金枪不倒,坚挺非常。枪身沉甸甸,枪头肉鼓鼓,杵在脸上直叫萧容腰软,丝滑火热,腥臭也似扑鼻异香。就看这白虎夫人锦袍微敞现出一段修长脖颈,屁股高撅隐隐显出虎尾纹路,好似一只盼着受孕的猫儿一般浑身发软。一张俊脸被阳物拨来挑去,男人使了三份力,他这夫人便要软倒九分,一时间仪态全无,钗发散乱,摇头摆尾嗯啊个不停。乌宥握着男根左右拍杵,直听得满屋啪啪声不绝于耳,玉奴淫叫合着萧容低喘,两两胡乱报数,全不记得姓甚名谁。未几便见这白虎夫人闭着眼嘟起嘴,抱住了邬宥两条腿,摇头之间颤巍巍地闭上眼张开嘴,要等着龟头滑过嘴边时偷偷尝上一口才好。 邬宥也不似个雏儿一般全不懂人事,自是知道这双儿发了情为了勾着男人如何丑事都做得出。他低头仔细一看,那狐毛皮襟早就湿得打拧,中间钻出一根肉棍儿粉粉嫩嫩,也是硬挺挺湿袒袒满是青筋,好似耻丘上一从白毛中撩出一条红茎,正应了白虎之名。他打了九下,那阳物在手中已是涨得发疼,急待一个入处,忽听门口有侍奴来报,口称白虎夫人家里的小叔在外面候着,公主已允了他进来探看。瑶娘听了便问:“家中无有母亲?”那侍仆低头回了没有,才转过脸去对邬宥说道:“殿下盛爱将军,尊夫人方得识字习礼,此事本应宣而告之。萧教头身份低微,家中又无主母,便是设宴也是逾越了。就依礼让他小叔进来拜见,权当是回了门,将军意下如何?” 邬宥哪有心思回她的话,立下草草答应了。这满屋的女官侍女自是自己不能碰的,春奴玉奴不便见客,早被各自的管教侍女娘腰抱出去了,现下只想压着自家夫人泻火。侍仆们七手八脚收拾起来,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摆了插花香炉,把抱住了安国将军的白虎夫人光溜溜剥了干净,重新梳头簪钗,曲腿展肩摆出个玉蛙产子的吉祥模样,又拿半透的蚕丝大屏风中间隔了,将外边的几子摆上金钗、金丸,美酒珍馐,留了个伶俐的侍奴,这才跪下请邬宥入主位全这份礼。 瑶娘端坐在屏风一侧,见邬宥双目赤红,绷着下巴正忍着,也满意安国将军全她的面子,便立刻点头示意。邬宥大马金刀跪坐在主位,拉起萧容的细韧腰身一个用力满根尽入,只听扑哧哧一响,也不知是上面的鼻子漏出泪,还是下面的牡穴涨得急,就看见白虎夫人哭不哭笑不笑地长叫了一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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