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强迫小妈口交吃醋继子让叫老公(蛋) (第6/7页)
到你哥了?”陈玉玲抹了抹脸上的精华,闲聊道。 “嗯。”秦央一五一十答道,“就跟以前一样,不好相处。我听大家都叫他冷美人。” “冷美人。”陈玉玲嗤笑一声,“不美能攀上豪门?成为亿万寡妇?” 秦央没说话,听了就忘,对这类事不感兴趣。 陈玉玲道:“少去招惹你哥就对了。” 秦央:“嗯。” “听你的意思,搭上祁少爷了?”陈玉玲语气里带上了一些笑意。 “嗯。”秦央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手机放在耳边,说,“真人比照片帅多了,还挺绅士的。” “比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男朋友强多了吧?”陈玉玲笑道,“喜欢就尽量争取吧,不过我可提醒你一句,这祁家大半的资产都在你哥名下,现在的祁少爷有名无分,也就适合谈谈恋爱,其他就别想了。” 闻言,秦央笑笑,没表态,随便找个理由就挂断了电话。 *** 海岛上有一片林子。因为栽种的是常绿乔木,即便在深秋也是郁郁葱葱的一片绿意。 林子里开辟了一条小道,顾喜阮跟姓魏的钢琴家就走在上面,慢慢散步。 魏先生不掩自己对顾喜阮的欣赏之情,将顾喜阮的音乐作品都细数了一遍,还详谈了许多顾喜阮的音乐专场,几乎就是半个粉丝。 顾喜阮被夸得有些尴尬,却不知道如何化解,大多数时候都点点头敷衍而过,一边期待着这条小道能赶紧走到尽头。 经过一个岔道时,魏先生停下了脚步,有些羞涩道:“我看那里有间屋子,想去借用下洗手间,不介意在这里等一下吧?” 顾喜阮摇头,淡然道:“请便。” 人走后,顾喜阮站在原地等待,一阵风起穿过树林,他将肩上的外套又拉了拉,闻见属于继子的大地气息。 难免又想起了消失了许久的祁冉,一想到跟他一同消失的还有秦央,不禁猜测两人会做些什么。 然后心情就变得有些不好。 顾喜阮正在出神时,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手臂,还不待他反应,接着整个人就被扯进了一旁的树林里。一人将他按在树干上,接着身后覆上另一具温暖的身体。 “你……”正要惊慌地出声,顾喜阮嗅到了熟悉的气息,怔了怔,他偏转过脸,不确定道,“祁冉?” “一会儿没看住你,就跟野男人跑了?”耳后的声音懒懒的,低沉而磁性。 顾喜阮轻轻挣扎了一下,拧眉道:“别说得那么难听,刚认识的朋友而已。” “你跟你朋友聊什么了?我见你一副很开心的样子。”祁冉将小妈翻转个身,抵在树干上,轻声讽刺道,“我要是不出现,你们这是准备去哪里?穿过林子就是城堡了,要跟着你朋友回房吗?” 顾喜阮呼吸一窒,又气又难过,为祁冉总把他想得太轻佻,再一念及消失了这么长时间的是对方,一团热气憋在嗓子眼,堵得眼眶都红了。 “不要你管。”顾喜阮突然推了一下祁冉,清润的声音里带着分辨不明晰的哭腔,“你是我的谁?管这么宽,我丈夫都没这么对我说过话。” 祁冉没设防,真的就被推开了。难以置信地瞪向小妈,觉得他最近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刚回国时逆来顺受的可不是这样的。 “顾喜阮,你真是要完。”祁冉磨了磨牙,上前一步,重新将小妈壁咚在树上,不让他离开,同时一手掐住他下颌抬向自己,眼里泛起狼一样的精光,“我父亲太宠你了,跟野男人厮混还有理了?” 顾喜阮喘着气回瞪他,心里暗道:也不知道谁在跟野男人厮混,还混了一下午。 “有什么区别?”顾喜阮使劲推挡在面前的继子,这次却没有轻易推动,气得在继子结实的胸膛上打了一下,说话也不够冷静,“你又和野男人有什么区别?反正都不是我丈夫,跟别人乱搞和跟你乱搞有什么区别?” 祁冉一怔,想说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自己又说不明白。但有一点是事实,他又不是顾喜阮的丈夫,没权利管这么宽。 “说什么在外人面前扮演好父慈子孝的角色。”顾喜阮不善于吵架,情绪稍一激动就绷不住泪腺,他抿了下唇,掩饰住想哭的情绪,深吸气冷静道,“现在不是晚上,也不是在床上,祁冉,你越界了。” “越个屁的界。”祁冉咬牙,声音几乎从后牙槽里蹦出来,“顾喜阮你听好了,不需要等到晚上,也不需要到床上,只要身边没其他人,你就归我管。”他低下头贴近小妈的软唇,压低声道,“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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