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玉腿疯狂抽搐 不休,两腿间的阴肉外翻像是个张开口的小嘴 (第7/11页)
日都尽可能剃干净,最后,作为一个资深的宅男,我的肤色甚至比很多女人都还 要白一点。 我承认,我看上去的确不像大多数三十岁年纪的男人,加上我应聘的通常是 些低阶职位,所以不时有人问我是不是刚刚毕业出来工作的大学生。 相比之下,黑眼圈异常严重而且经常板着张苦瓜脸的小羽,确实会令人产生 比我还要老的错觉。 但无论如何,被一个自己极度厌恶的女孩称呼为「蓝哥」,对我而言简直就 是另一种形式的侮辱。 终于有一次我实在忍无可忍,向她吐槽:「羽姐,拜托请不要叫我蓝哥了, 好肉麻的说!如果你不想叫我阿蓝的话,就请直接叫我贱蓝,或者贱人蓝都可以, 这才是我的真名!」 一向没什么现代社会学常识的小羽,很明显从未接触过我这种无耻到连作贱 自己都那么认真那么骄傲那么理直气壮面不改色的人渣。一时之间,她惊愕到不 晓得该如何反应,只是一味地傻笑。 我想,很可能就是因为那一次的冲击,令她对我的看法彻底转变,因此她才 会有后来那些暴力行动。 / 02. 暴力之女 小羽的暴力行动是从那年的团年饭开始的。 老板很寒酸,菜色完全对不上场合,抽奖的奖品更加可笑到无聊。 好不容易挨完一顿毫无诚意的团年饭之后,一众同事眼见老板完全不准备有 下半场,于是就三三两两地散去,其中有些交好的就私人组织余兴节目去了。 那一阵子,小羽经常流连夜店,据她后来解释,说是被朋友硬拉着去,她自 己其实不喜欢去云云。 我对这个说法不置可否,只看着她的黑眼圈和眼袋,阴暗地笑而不语。 前几日她过生日的时候,也曾广邀各路牛鬼蛇神,花去大半个月工资,但偏 偏就只有我没去捧场。一则,我个人本就不喜欢去夜场;二则,我向来对于自己 不怎么在意的人都比较冷淡,更加懒得送礼;三则,再过两天就轮到我生日了, 我可不想开什么无聊的PARTY 来还人情债。 大概因为这个原因,小羽比平日更看我不顺眼。 于是,当晚在她和她一班姐妹的多方怂恿之下,我临时充了次大头鬼,请她 们几个去唱K。但老实说,其中有一大半原因,倒是被老板的小器所刺激到的。 想我一介小职员,薪水有限,荷包干涩,肯请她们几个当时还完全不熟的所 谓同事去玩一项我自己根本不喜欢的活动,自以为已经仁至义尽。谁知她们一轮 电话急CALL,竟另外又叫了一堆猛男过来。 眼看小房变中房,预算大幅提高,而且自己明显已经成为了他人的嫁衣,十 足十一个白痴老衬,我当即发扬贱人精神,声明只付房费不买酒。 可想而知,那晚不可能玩得尽兴,其间,小羽借醉行凶,不停地用各种东西 远程袭击我。 而这,就是她一切暴力的开端。 以往我和她见面的场合只限于办公室,再怎样也不好太过放肆,一旦换了K 歌房这类地方,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她终于原形毕露。 没错,这丫头根本就是一个暴力狂。 人一旦暴露了真面目,就不会再伪装,至少她在我面前就不会。 那晚之后,只要我胆敢对她口出贱言,小羽就会毫不犹豫地拿起手边的任何 东西来扔我,就算是有杀伤性的也照扔无误。搞得那阵子我经常很无奈地把以下 这句话挂在口边:「小羽,我觉得我总有一日会死在你手上。」 想不到一语成谶。 她最初使用远程暴力的时候,我碍于好男不与女斗的传统,一向只是闪避, 后来偶尔也会选一两样无杀伤性的小物件扔回去。但很快,她就将行动升级为弹 耳朵和捏手臂。事态演变至此,我当然也不可能再扮绅士,于是赤裸裸的肉搏战 就此展开。 一开头还勉强算是幼稚的小学生游戏,但慢慢地就变得有点儿童不宜了。 因为我实在不胜其扰,所以就事先警告她,再这样乱来我就要打她屁屁了。 但是小羽这种,根本就属于不到黄河不死心,到了黄河便死人的非典型神经 过粗症候群。 没办法,言出必行的我终于打了她屁屁。 由于只是快速的轻击,加上小羽平平无奇的身材,我这一下根本就毫无快感 可言。 不过我之所以冒着被控非礼的风险做出这种事,本来就不是为了抽她的油水。 我原本预期,这样大胆无耻的警告方式可以让她明白,再斗下去吃亏的终究是女 方。我天真地以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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