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醉酒车,高H,父子梗【非真父子,非养父子】,年上内射) (第6/6页)
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在我们不准备任何避孕措施做爱的时候,得意会更主动,阴穴中更滑更热,正如此刻他身体滚烫,睫毛上都挂着水珠,仿佛真有人不管不顾地欺负他,就算真欺负他了,他的脸也不会见得如此红。 我压稳怀里纤腰,警告小人别再动了,小心给你季爸爸摇出来,今天可一个安全套也没用。 可谁猜得到他回什么?得意醉得屁话不通,居然有本事大着舌头告诉我:爸爸,我在排卵期..... 这话叫我目瞪口呆,愣在原位没敢动。 小孩则截然相反,腰臀不断地前后挪动,阴茎一下一下触到他更加紧致的宫颈,那里无比柔嫩,天然适合孕育生命。 “停,不准叫爸爸了。” “我会怀孕的....只要你射.....你能不能现在就射?我好舒服.....里面全部都撑开了....爸爸,再深一点....从这里可以顶到子宫里面....” “....你疯了?” “不是.....”在床上小孩从也不自己擦眼泪,“我不要一个人在家,我想要人陪我.....姑娘也好,儿子也好,他们会长得和你一样,在这里.....”他摸着自己的小腹,明明还在因快感紧紧内收着,“他们会在这里长大,长得健健康康的,只要你射进去,良意......” 好像是自己找到敏感点了,他高高仰起前胸,话语声因此截断,小孩呻吟着,叫着,动作越来越急,圆满的屁股蛋子不停拍打我大腿,焦急搓揉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仿佛在催促我帮忙。 我怎么帮他?起身将人压下去,压进床垫的弹簧之间,他抓着我的手臂,脸色泛白,像是快要窒息了,但身体不寻常地抽搐起来,腿骨摇来晃去,不能保持在我的后腰位置再那么交缠、叠在一起。 我告诉他:你喝醉了。他没法开口说话,不能反驳我、列举一些为自己争取的证据。在睫毛急剧地颤抖过后,得意的眼皮下开始翻白面,我放松五指,精液猛地冲进他股间深处隐蔽的温室里,浓而多,没有一滴半点儿遗漏。 从他身上离开后,小孩张大嘴巴咳嗽、干呕,几根发丝凌乱地散落在额头,其余全部铺在枕头上,柔软、漆黑一团,随着他身体的起伏微微颤抖。空气进入得太快,遭受无端挤压的气管和肺部都无法立即适应。在同样没能停止痉挛的身下,我的手堵着他的穴缝,等他勉强缓过来了,能平稳换气,再和倒在一旁的我接吻,舌尖抵住舌尖。 “爸......” “让你怎么叫我,忘了?” 他看着更疲惫,但意识倒是越发清醒,被我吼了便懂得内疚,语气也小心翼翼:“......季叔叔,我能不能不当你侄子了?” 小孩下巴上津液混乱,吐字也含糊不清,我心里正烦躁着,直接叫他闭嘴。 得意睫毛锁着碎光,“我不想再做了,我想.....” 我盖住他脖上的勒痕,冷冷问:“你想走了?” 小孩垂首,希望能蹭着我的手背,为此我没法加重手上的力气,掐死他该和捏断花梗一样容易,可做起来为何很难?他喝醉了,就像错乱的称谓,一切都可能是无心之失,我干嘛还愤怒不已?干嘛用意料之外的冷静语气威胁他?为什么我依然暴怒绝望,就像亲耳听到温格说他发誓不会再和我在一起时那样: “你走不掉的,哪里也不准去,得意,总有一天你应该被关起来直到死.....不如明天吧?你想留下手还是脚,还是缝上嘴巴好了?如果想喝血,放心,我会给你,但是你要是敢从这栋房子里面逃走,我一定会弄死你,你不是不能自己愈合吗?有没有想过变成残废?残废到.......只有我能救你,我能养你,只可以跟我说话,不然你就会活不下去,知不知道?” 幸运的是,那晚上他太困了,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只艰难眨眨眼,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我:“.....我想....做你妻子。” “妻子”这个敏感的词语,让我极速退化成一枚哑火的炮弹,引线接着熄灭,甚至没人知道曾被点燃。放开手掌,看着得意的胸腔恢复原样,我徒然觉得眼皮酸胀。 他再次落下去,像片漂泊的枯叶,我慢慢收拢手臂,想将其揉碎,压断叶脉,去看望这层皮囊下是否残存爱人的遗迹。可是他很快睡着了,遍身伤痕,要不是还有鼻息,得意像是已经被我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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