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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他的雄父苏成那里。 当时苏成正在跟自己的一个雌奴做训练后的“消遣活动”,闻言脸色黑了好几度。虽说这对雄虫没什么严重的伤害,可到底要怪他身边的雌虫服侍不周,若是精神力跟自己差不多的雄虫崽自己自然是要处置了那雌奴的……可偏偏雄子比自己的精神力强太多,自己也不好太打他的脸,越过他处置他身边的雌虫。 那就拿旁的雌虫开刀吧。 苏成本想让自己的雌奴去把近身服侍苏文的雌奴都揍一顿出气,不过想想苏文的脾气,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只给苏文送了一批新的雌奴。 苏文请假一回家便被禀告了这件事,他见也没见新虫,便去休息了。 于是,晚上下班回来的陈信便见到了这一群新鲜的雌奴。 他自然是知道雄主的雄父苏成最想罚谁的,自然没敢多说什么,回屋吃了饭便没敢再往苏文身边凑。 等苏文醒来,除了精神力尚未恢复至平常的状态之外,已经没什么不适的感觉了,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喊陈信陪自己吃饭——他还记得自己当时护住了陈信,然而雄虫的精神力太过霸道,雌虫的身体又比较扛造,他还真不确定这事对陈信和他揣的蛋有没有影响。 雄虫召唤,雌虫当然立刻便到。苏文用自己刚恢复了一些的精神力仔仔细细地“扫描”了一圈陈信的身体才放下心来,坐下跟陈信一起吃饭。 饭后,好不容易过来收拾餐具的雌奴终于找到机会禀报苏文新来的那批雌虫的事,苏文偷偷翻了个白眼:“不用见我,跟你们一起排班吧。” “……是。”天可怜见的……那么一批苏成特意挑出来的雌奴,雄主居然连看一眼都不? 之后的日子苏文依旧几乎是两点一线,天天跟陈信同进同出,偶尔去接小和回来住两天,眼看着就到了陈信该生产的日子。 为了关心小和的身心健康,提前几天苏文便开始天天接小和回家住了,每天旁敲侧击地暗示他“就算有了弟弟,雄父也会一样对你好的”,这么几天下来,倒是小和比陈信更早不再是如履薄冰的状态——虽然伴着一脸迷茫,不过到底是明白苏文是喜欢他的,而且是雄父而不是雄主的那种喜欢。 生产的前一天陈信便心里有数了,他晚上睡前提示了苏文一句,便被苏文紧张兮兮地给一家三口一同请了假,等待着第二天的来临。 陈信本觉得苏文有点太过大惊小怪,从产前反应到真正生产还有一段时间,他就算临时从军中回家都来得及,不过……大约是因为雄主的第一个孩子吧。 这段时间以来苏文看了不少科普,虽然因为雌虫生产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他还专门去“参观”了一下雄父的育儿室,然后就被里面那二十多个雌虫蛋惊呆了——资料不算太多,不过他好歹也不至于一无所知。 第二天,他早早地便带着陈信和小和进了育儿室,亲自安装好产椅,扶着陈信躺上去,跟小和坐在一旁颇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地问陈信一句: “真的不用请医生来吗?” 24 陈信再淡定也被苏文弄得有点手足无措了,他反复回答“不用”了十几遍之后终于有点自己也怀疑了:雌虫生产是不需要医生吧?是……吧?不是自己记错了吧? 好在苏文也就是习惯思维使然,忍不住嘴上叨叨,不至于真的像陈信得了什么绝症一样让育儿室外面的雌奴去请医生上门。 在陈信被苏文彻底洗脑之前,终于有了临产反应。 其实雌虫的临产反应并不严重,尤其是陈信并非第一次生产。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腹腔里开始有什么东西往下坠,瞬间便镇定下来:“雄主,开始了。” 苏文一只手拉着小和,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陈信的胳膊,脑中疯狂地翻着原主的记忆和自己查的资料,然而发现自己并帮不上什么忙:“你要什么跟我说,吃的喝的?还是怎么能舒服一点?” “……”陈信再次有一种自己不是生蛋而是在等着交代临终遗言的错觉。“雄主,我不难受。” 苏文明显不相信地放开陈信的胳膊,抚了抚他的头:“嗯嗯,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陈信特别想说……“雄主,我觉得您这脸色,可能应该是我对您说这句话”。想了想,他还是咽了回去,只点了点头,怕雄主事后算账。 雌虫的产腔是骨包着肉,外面的骨起保护作用,里面的肉是为了减少蛋与产腔的碰撞与摩擦。 大约十几分钟后,苏文的第一个虫崽终于出生了。 看到落在产椅末尾营养液箱里的蛋的一瞬间,纵然提前自己看过科普的苏文第一反应依旧是“这颗蛋碰了什么东西怎么裂了……”,然而立刻,他便被小和的欢呼惊醒了—— 蛋生而有纹,为雄虫。 小和小心翼翼地跪在营养液箱旁边,额头抵着箱壁,眼里满是兴奋:“雄主!” “……”苏文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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