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吸奶掐乳抠挖尿孔接吻滋味清甜 (第2/3页)
贱狗的乳头又骚又大,不用东西掩盖,就会被人发现的……这样大家就都知道,我是桃桃的骚狗了……” 我发现,他虽然又紧张又羞耻,边说边抖,可是他刚刚被我掐得软下去的阴茎,居然在这样的淫词浪语中又重新慢慢硬了起来,似乎是随着他的想法而重燃了性欲。 ……这个小骚货!不知道脑子里是想到了什么! 我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和我对视:“小骚货的贱屌怎么又硬了?是想到了什么?” 原白被我这样盯着,有那么一刹那无地自容,想闭上眼睛,但眼皮颤了颤,在我的逼视下又不得不睁开,迎着我的目光,结结巴巴地小声说:“小骚货想到……想到自己被人发现是桃桃的狗……呜、就忍不住发骚了……” 他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想一想那种场面就硬了,真心觉得自己很骚贱,耻得话都说得犹犹豫豫,年轻漂亮的脸蛋上绯红一片,窘得屡次三番不敢与我对视,眼神躲闪。 ——这是原白啊。 是我认识的小原白。 他小时候温柔腼腆,不善言辞,又因为长得太漂亮,容易哭,经常被一些爱恶作剧的大男生们欺负,说他娘娘腔。但后来也不知从何时起,小男孩长大了一点,没那么爱哭了,还是不太喜欢交际,周围的人开始喊他原少,男生追着他要作业抄,和他一起打游戏,女生开始怀着少女的心思与他接近,偷摸摸的送早餐送零食,那时候原白的课桌里每一天都是满的,就没有空的时候。 尽管原白在男生中已经算是出挑的稳重早熟,但在我这个发育较早又年长于他的姐姐面前,他还是显得不够成熟,一直以来都像个小男孩。偶尔听到旁人对他的评价,我会意外于他们对他的看法,似乎在他们看来,他完美无缺,不食人间烟火,高高在上又难以靠近。 但我知道他也是个普通人,他没有外界看到的那么淡定,那么出尘,那么不染尘埃,那么的难以接近。他会哭,会笑,会害羞,会因为一点小事跑来开心地和我分享,会难过得掉眼泪,也会害羞腼腆得说不出话来。 我蓦地心底一软,仿佛被不知哪儿飘来的羽毛轻轻浅浅地挠了一下。 “这么想做我的人啊?连被人知道,都会让你忍不住发骚?” 和撸猫一样,我用手指轻轻地刮挠他的下巴,刮得他微微发痒,不由想向后躲避,但他没有,还是乖乖地略抬起下颌,把人体最薄弱的脖颈和下巴暴露在我眼前。 “唔……”他真的像只猫儿,从喉咙里滚出小小的咕噜声,微合着眼,神情转为沉醉与享受,轻声说,“嗯呜……小白想做桃桃的人,想让大家都知道,小白是桃桃的……” 我笑:“那等到了清明,你和我去采萢子吗?” 他立即睁开眼,圆眸张得极大,手指攀上了我的手臂,在我的衣服上抓住褶皱,接着急急地靠上来:“去的!” 似乎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作为一个奴隶这种举动又太过僭越,原白僵了僵,小心翼翼地把手缩了回去,讨好地对我笑,语气也软了下来:“狗狗想和桃桃去,给桃桃采萢吃。” 我不轻不重地拍拍他的脸:“说得好像你不喜欢似的。” 这种山果我记得他也很喜欢,自从他在我家里尝过一次后,每年乌萢子成熟的季节,他都会买一些。萢子长在山间,是一种野果,多半是乡下农民自主采了再放到市场卖的,没有成规模的产业,所以产量也不大,经常会在放学后看到老伯阿姨蹲在道旁,前面摆个竹篮子,满篮的红果堆在里面,鲜艳欲滴。 罗城人闲着的时候,会带着孩子开车到乡下摘萢,亲近自然又能尝鲜,因此这成了城中常见的亲子活动。后来给人看到了商机,就在城郊附近的山上买地种了草莓,把草莓采摘和野山萢采摘项目有机结合在一起,吸引顾客。 “你看你,虽然骚奶子和萢子长得像,但一点都不好吃。”我逗他道,“不够甜。” 他愣了愣,显然是不能明白奶子怎么能尝起来甜,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但没过多久,他马上反应过来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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