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这人记仇 (第2/2页)
说完,他走进卧室,将门摔上。 费南斯看着门,咧开了嘴笑。 周淮关上空调和小太阳,先一步上了楼,费南斯拿起外套跟上去。 进了屋,周淮问:“气他好玩?” 费南斯笑笑,说:“我这人记仇,谁让他放了我鸽子,还骗我。” 周淮打开空调,看她一眼,说:“他脾气好。” 费南斯撇撇嘴,“哎哟,可惜了,我脾气不好。” 费南斯先去洗澡,进去之前还是让周淮躺在床头,出来再换周淮进去。 吹完头发,费南斯躺在床头,盯着电视看,不一会儿,周淮围着浴巾出来了。 费南斯看他一眼,将视线定在了他身上。 周淮拿起吹风机插上插座,打开对准了头顶吹。 费南斯说:“你以前好像从来不吹头发,都是拿毛巾捋捋。” 周淮顿了下,说:“怕感冒。” 费南斯眨了眨眼,说:“你这头发短到都快贴着头皮了,用得着吹干吗?空调吹吹就干了。” 周淮看她一眼,沉默。 费南斯微眯双眼。 “你这身体素质这么容易就感冒?那你每天一大清早哼哧哼哧干嘛?” 周淮眉头皱了皱,选择沉默。 费南斯挑了挑眉,不再追着问。 “警察叔叔,你对一个性格孤僻、不爱说话的男人,却常常回去参加女性丧礼,有什么想法吗?” 周淮关上吹风机,说:“没有。”说完,又打开了。 鬼才信什么想法都没有。 “你好歹也是当过……”话说一半,费南斯闭了嘴,看他脸色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她转身趴到床尾,单手撑着头,抿着嘴唇上下打量着。 半身赤裸,一条浴巾围在腰间,脊背宽阔,腰身精瘦…… 啧啧…… “哎,你后腰上怎么有块疤?” 周淮转过头看她,费南斯盯着他的后腰,他低头扫了一眼,说:“以前弄的。” “刀伤?还是…” “枪伤。” “多久了?疼吗?” “快十年了,早就不疼了。” “哦。” 回头扫了她一眼,周淮转过身,正面迎上她的目光。 她头发半干,散在肩膀和后背,遮住了大片肌肤,浴巾包裹着的地方,沟壑明显,像是要挣脱束缚…… 周淮呼吸停了一下,移开视线。 周淮不是肌肉男,但修长挺拔,线条优美流畅,灯光晕黄洒在他身上,他小麦色肌肤如咖啡一般,透着股浓香。 费南斯伸舌尖舔了舔嘴唇,拿来手机拍下了眼前景色。 半裸猛男、浴巾诱惑…… 费南斯盯着照片,总觉得应该扯掉浴巾再来一张。 心里这么想,在他走过来的时候,就这么做了。 “……” 周淮长手一伸,就把手机夺了过来。 用的是自己的手机,什么都没拍到,只拍到个模糊的影子。 “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个癖好。”周淮调侃道。 嘴唇有点干,费南斯伸舌头舔了舔嘴唇,将头偏向了一边。 “又不是没见过。” “你不冷?” “不冷,我嫌热。” 费南斯翻了个白眼,将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周淮笑着说:“下次想拍的话,直接和我说,不用搞偷袭。” 嗡嗡嗡嗡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呆愣了会儿,费南斯反应过来,忙扒开被子,拿来自己手机接通了。 居然是那个民警。 费南斯问他:“你怎么会有这个手机号?” 民警愣了愣,说:“你留了两个手机号,那个关机了打不通,我就打了这个。” 费南斯恍然大悟,说:“不好意思,我那个手机丢了。有消息了?” 民警说:“张一彬家没有买女尸,本来要买,但是临时改了主意。” 费南斯问:“你怎么知道他没撒谎?” 民警说:“问过村里的村民了,也查了。可以确定他们的确是没买。” 费南斯哦了声,摆明了不信。 民警说:“张一彬父亲是村干部,本来买了,后来不知道被谁举报了。所以,才改了主意。” 费南斯问:“那人呢?” 民警说:“他说人给拉回去了,也不知道给拉去哪了。” 周淮见她挂了电话,盯着屋顶发呆,问:“怎么了?” 费南斯看着他,说:“本来已经做完的事情,他们告诉我要重新做。” 周淮在她身旁躺下,问:“很难做?” 费南斯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去看窗边人影。 然而,那里什么都没有。 周淮捏她脸。 费南斯咧嘴笑着,说:“还行。” 窗外风景飞逝,后面突然传来一记声响,费南斯转头看过去。 冰棺门从内推开,况凌琳从冰棺里坐起身,她僵硬着身体,抬手打开后车门,一脚迈下去。 车子飞快,她越来越远,费南斯推门下车,跟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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