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抹布(也不算很抹 (第1/3页)
一篇补剧观后感,没头没尾(但这人设真的妙 闹铃响了。 欧文伟从床上坐起身,他其实早就醒了。纸条压在震动个不停的闹钟下,他制止住那个小东西的聒噪,抽出纸条,一行隽秀字体写着“九点去警局”,是他自己的字迹。 欧文伟皱起眉,脑内那颗子弹让他的记忆并不会比金鱼好多少,他实在记不起有什么事让他必须去警局。 “你辨认下,哪个是你昨天遇上的。” 欧文伟站在单向镜后,对面是一排就差把“我是混混”写在脸上的年轻人,年轻得过分。 “......抱歉,请问昨天我遇见谁了?” 挑高的眉尾讶然地转过来,欧文伟迎着这目光歉意地笑了笑,酒窝深陷, “我头部中过枪,所以记性很差。” 讶异变成了理解,继而是同情。 娃娃脸的警官把笔朝镜子那面指指, “昨天我们接到报案,报案人称他目睹一起袭击事件,我们赶到时你就在现场,”小警察瞥了神色茫然的欧文伟一眼,清清嗓子,“你是被袭击人,验伤后......验伤报告你有,就不多说了......按照报案人的目击描述,我们传唤了这几个家伙,你看看,哪个是昨天袭击你的人?” 欧文伟连自己被袭击都记不得,又上哪儿认是谁袭击了他。勉强从左到右扫了几遍,他还是摇摇头, “抱歉警官,我确实想不起来。” 年轻警官脸上浮现出一种微妙的不忍, “再仔细看看,你出事的附近没有闭路电视,如果你认不出那我们真的很难帮你找。” 欧文伟的头隐隐作痛,一起痛的还有身体,他这时才知道今早自己的身体为什么百般别扭,但他仍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实在抱歉,警官,撤案吧,我也没什么大事。” 娃娃脸噎住了似的,看上去想说些什么,到底还是没说,只是耸了耸肩。 “好吧,那你来跟我办一下手续。” 欧文伟推门而出前,又转头看了两眼单面镜后那排不良少年嫌疑犯,每张陌生的年轻脸庞都写满虚张声势的痞戾。 走出警局,刚行过两条街,路边窄巷伸出一只手臂,把欧文伟拉得一个踉跄。 他站定抬头,看清了眼前的脸——好几张脸,都有点熟悉。 欧文伟想了一阵,终于记起是刚才在警局见过的,他扶了扶眼镜,好脾气地开口, “请问找我咩事?” 一只手大胆地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靠近了些,始作俑者有张稚气未脱的脸。 “咦?你是装傻还是真傻?” “抱歉,”欧文伟伤尚未痊愈,气力不足,挣了两下都没挣开,“麻烦你先放开我。” 对面的人真的放开了手。不过还没等他站稳,身旁又伸出两只手臂压制住他的肩膀。 “不是吧,原来真傻啊?” 小混混拍拍他的脸,露出一个顽劣笑容来。 这条巷子在警局两条街外,也算偏僻,不过报警的话不需要五分钟他们仍会被团团围住,然而常言又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小混混们可能并没想到这层,食髓知味也谈不上,他们大概只是单纯觉得碰见个不一样的玩物属实难得,更何况这玩物还是个傻仔,玩玩也没风险。 欧文伟今天出门穿的是一件乳白色的西装外套,内搭浅灰色衬衫,配了条蓝色波点丝巾,红色镜框衬得面庞柔和,额前碎发打理得利落漂亮。 ——只不过再体面漂亮,也拦不住这群自诩机灵的年轻人在这条偏僻陋巷里粗暴扯开他的衫。 熨贴西装在挣动中沾上泥灰,眼镜不知被谁抽走,取而代之的是那条蓝色丝巾蒙上眼睛。 “放开我,”欧文伟喘着粗气,却全然逃不开这些手,他像是要被饿狼分食的绵羊,连哀鸣都细声,“我会报警的。” 年轻的笑声更洪亮了。 有手指突兀插进他口中,夹住他的舌头搅动,嫣红的软肉对毫不留情的指骨抗拒无能,话语被堵在喉头,涎水则从嘴角淌下,欧文伟在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一阵耳鸣中勉强听见有人冲他说, “报警?要有用的话我们还会在这里?” 考究的衬衫纽扣被一把扯下,零零碎碎掉落满地,随之露出的就是大片胸膛。年轻人们的动作在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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