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始至终都没爱过你,纯粹只是在利用你 (第2/3页)
善只是被软禁府中,尚且安然无恙。 在天牢中浑浑噩噩过了两三天,他被人从牢里抓了出来,双手仍戴着镣铐,被太监伺候洗浴,由宫女打扮着装。赵怀恩如今是国内最风光无限的人物,是她终结北境之战,为父皇夺得了整个天下,父皇自当是要举办宴席,大肆庆祝一番。 而他虽然是个逆臣贼子,但父皇念在他是赵怀恩最亲的胞弟,特别恩准他出席晚宴,替他姊姊接风洗尘。却不想赵怀恩会在当夜血洗太极殿,直接弑君篡位。 随後他就被关进皇宫中的一处暗室,被彻底抹去在这世间存在的痕迹,颜如画则以他遗孀的名义被名正言顺地接入了宫中。 “你觉得赵怀恩为何要多此一举?”赵怀泽倚靠着床头,神情懒倦地问,“她又不怕我那岳父,何必要用画儿弑君的事情来对岳父施压,逼他自削权柄。” “奴婢不敢妄议陛下心思。”见赵怀泽不自觉地以舌舔唇,想来是渴了。含霜斟了杯热水,递给赵怀泽,“二殿下若是对此事不解,何不直接去问陛下?” “她什麽都不会告诉我的,从以前就是这样。”赵怀泽接过杯子捧在掌中,凝视着水面的倒影,自嘲地扯扯嘴角,“更何况,我如今不过是她的禁脔,又有什麽资格去过问这些事情。” “不告诉你,那是因为你没知道的必要。” 话音传入耳畔的同时,赵怀泽脸色骤然刷白,只能眼睁睁看着双臂抱胸的赵怀恩大步流星地踏入寝室。 识时达悟的含霜拱手作揖,朝赵怀恩行了个礼後便转身离开,临走前仍不忘将门扉阖上。 赵怀泽瞪着坐在床畔的赵怀恩,油然而生的恐惧在心中盘旋,让声线都染上了颤抖:“......你来做什麽?” “朕只是来探望你,不会对你做任何事。”赵怀恩双手撑在身後,仰着脖颈,姿态慵懒地睨着赵怀泽,“这里只有你我,无须试探,想知道何事但说无妨。” 赵怀泽握紧杯子,彷佛从掌心传来的热度就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我问了,然後让你可以顺理成章地对我为所欲为是吗?” “你搞错了一件事,泽儿,大错特错。”赵怀恩从喉间泄出一丝嗤笑,“就算朕今天废了你的四肢,也不需要任何理由与动机。即便今天没有那个赌约,朕照样能够替你戴上乳环。” 这是一个鲜血淋漓,却完全无法辩驳的事实。即便最後赵怀泽侥幸在第一把就赢了那个赌局,赵怀恩也当然能够替他穿环,毕竟他本来就是属於赵怀恩的东西,赵怀恩无论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都是天经地义的。 赵怀恩是皇帝,而他只是皇帝的禁脔。 或者说,他还必须感谢赵怀恩施舍他一个机会,让他能够放手一搏去挽救颜如画的性命。这道理还是他刚才想明白的,无论颜如画活着与否,对赵怀恩来说都是百利无一害。 颜如画若是死了,视颜如画为掌上明珠的颜彧卿必然会反,但颜如画是因弑君而遭处死,这样颜彧卿叛乱的理由便会失去正当性,反倒让赵怀恩能够名正言顺地铲除掉他。 反之,颜如画继续活着,颜彧卿则会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原因有二,其一是颜如画的性命被捏在赵怀恩手中,不过这并不是主因,相反,颜彧卿早就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最坏打算,就算会牺牲颜如画,他也要为了维持大统而发兵讨伐弑君篡位的赵怀恩。 但关键就在於第二个原因。正因为颜如画没死,颜彧卿才不能反。颜如画早前才因他牵连,被冠上莫须有的反贼名号,如今更是亲手坐实了她弑君的罪名。若是此刻颜彧卿发兵了,赵怀恩便能够将他打成反贼,直接派兵将他歼灭。 想通这个道理後,赵怀泽只觉得自己十分可笑,他的努力挣扎在赵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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