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我就算因此丢了性命也无所谓 (第1/2页)
那一天本是值得庆祝的日子,赵怀柔想。 出宫建府的赵怀泽自赵怀恩离开赵国之後,就与她逐渐疏离起来,彷佛他们兄妹之间失去了赵怀恩这座桥梁,就再无任何亲近的理由。 哪怕是在宫里见了面,赵怀泽也只是朝她淡然一笑,说不上几句话便迳行离去。就连赵怀泽与颜如画成亲一事,她也是得了囍帖才知晓,在那之前,赵怀泽从未与她提起只言片语。 赵怀柔感到委屈落寞,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麽事情,想不透她与赵怀泽究竟出了什麽闲隙,为何会忽然就走到这个地步。 但是她没有勇气去质问赵怀泽,她不想惹赵怀泽不开心,赵怀泽心思缜密,绝不可能无缘无故疏远她。他会这样对待她,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因此那一日,赵怀柔接到赵怀泽约她出宫共叙旧情的邀请时,开心得不能自已。这时已经是赵怀泽与颜如画成亲的三个月後,颜如画腹中已孕育了一个幼小的生命。 地点选在了京都最知名,位於闹市中的酒楼。 抵达酒楼後的赵怀柔跳下马车,难掩兴奋地提步朝候在酒楼前的赵怀泽奔去,面上洋溢着喜悦的红晕。赵怀泽见了她,漾起温柔的笑容,似以前那般揉了揉她的脑袋。 就在兄妹二人说话的期间,忽然有人从人潮中冲了出来,大声嚷着要取二皇子性命。 赵怀柔回过头,便看见那人手中十字弩的弩箭已然离弦,直直射向赵怀泽。事出突然,她想都不想地挡在赵怀泽面前,展开双臂,用她娇小纤弱的身躯替赵怀泽挡下那致命的一箭。 剧烈的冲击力道让赵怀柔跌进赵怀泽的怀抱,随後一股撕裂的剧痛从她的肩胛传来,那支箭贯穿了她的身体,她疼得脸色发白,冷汗直流,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痛苦地呻吟着、啜泣着。 这场刺杀犹如炮竹似地引爆了气氛,让在场的众人陷入恐慌,恐惧的尖叫声此起彼落,人人怕自己成为那条被殃及的池鱼,四处逃窜,弄得现场一片混乱。 那名刺客很快就被赵怀泽的护卫给压制住了。 意识溃散之际,赵怀柔在喧嚣的噪音中听见了赵怀泽悲伤的叹息声。 他说柔儿,对不起。 那时的赵怀柔哪里想得到赵怀泽这句道歉,究竟蕴含着何等残酷的意味。明明疼得都快昏过去了,她却莫名感到了欢喜。 她好开心。 柔儿,柔儿,小时候她的二哥总是这样唤她,可等他们长大後,他就再也不这样喊她了。 赵怀柔感觉到自己被赵怀泽打横抱起。她贪恋着赵怀泽怀里的温度,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意识模糊地呢喃着:“二哥,我们和好吧......别再不理我了,我一个人在宫里、好孤独......” 话未说完,赵怀柔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後,她听说这次刺杀是太子一党指使的,暴怒的皇帝下令将太子赵怀稷禁足东宫三月,并把所有涉嫌参与此事的太子党给当廷杖毙。 这一次对太子党而言无异於一次沉痛打击,二皇子党抓准了这个机会大作文章,顺势壮大起来,发展到了足以与太子党分庭抗礼的规模。 这一切都是当时的赵怀柔所不知情的,她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身体虚弱得就跟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花一样,彷佛随时凋零都不意外。 也是自此开始,赵怀泽前往宫中探视她的次数增加了许多,有时甚至会直接在她的宫里待上一个下午才离开,赵怀柔知道自己是侥幸捡了一命,当时那支箭如果再射偏一些,就会直接刺穿她的心脏。 她安慰赵怀泽,让他别为此感到自责愧疚,这不是他的错,错的是那些想杀他的家伙。 赵怀泽温柔地笑着,彷佛他们兄妹间的情谊又再度死灰复燃。 可笑她当时浑然不知,这竟是赵怀泽设下的,为了扳倒太子的一个局。 “那件事是我的不是,我是利用了你。”赵怀泽抬起眸子,冷静地注视着赵怀柔,“但我从未想过要杀你。” “骗子。”赵怀柔甜甜一笑,“真相我全都知道了,事到如今就开诚布公吧,二哥。” 赵怀泽撇过头去,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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