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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回归到脑袋里面…

    直到她想起那个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梓妡！！」慌忙的拉开棉被想下床，下一秒却又被人给捞了坐在床沿。

    「才刚醒，想去哪？」从笑容中可以看见阿凯放心的神情，却可以从凹陷的眼窝中看见他疲劳的精神。

    「梓、梓妡呢！！她人呢！！」紧握著阿凯的手，御妍紧张的扯著有些嘶哑的嗓音，眼泪在一瞬间挤满了视线，只要阿凯告诉她那是梦、是假的就好了，梓妡在上班、在睡觉，只要那个画面不存在。

    「…在、在医院…还再急救…」只可惜事与愿违，阿凯的一声宣判，让御妍来不及反应，怔著，接著又像是要昏厥一样的倒回床上。

    「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不乖…」面无表情的，喃喃低语著，御妍的行为让阿凯随即感到异常，搂著她的肩膀想给她安慰　「是不是因为我任性不乖，所以老天爷才会故意拿哥哥跟梓妡来惩罚我？　是不是我害惨了他们…」

    退化的行为，把所有的问题都揽上自己，当御妍绝望的泪水滴落在阿凯手腕上，竟成了一种痛，一口气痛到了心里。

    「妍妍，你想太多了，不是、不是你的错，这跟你没有关系的，御飞那是意外，梓妡也不是因为你才这麽做的，没事、没事…」

    「会不会哪天就换你了？　凯…你会不会哪天也被我给害惨了…」已经沦陷在痛苦深渊之中，对於阿凯的说服、温柔的呵护一点也感觉不到，御妍持续著诅咒自己的低语，完全没办法听见阿凯说的任何一句话。

    「御妍！！没这回事，我不会被你害惨，你也不会害别人，你看著我！看我！！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跟著激动起来，扳过御妍的身子，看见那双空洞毫无意识的双眼时阿凯著实的被吓傻了，除了不停的说服御妍、擦去那些泪水之外，无能为力。

    直到最後御妍又缓缓的进入熟睡，毫无力气的倒卧在阿凯怀里，这种难以控制的情绪才得以平息。

    擦去御妍身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安顿在床上，阿凯也重新整理了自己，喝杯水、润润喉，看看能否吞去那些痛苦的情绪。

    倚在单人沙发上，终於抵不过这些溢满的疲惫之前。

    他想到了梓妡。

    想到那个第一次见面，表现的很得体的梓妡、溺水时的梓妡、在众人面前娇羞的梓妡、因为御飞的谎言而失望的梓妡、多年来成长了的梓妡、即使很想哭也会装的很坚强的梓妡，还有…御飞出事之後一天天憔悴的梓妡。

    即使有自己在御妍的身边，都让御妍变成了这个样子，脆弱、绝望、那些令人难以接受的行为想法全都排山倒海而来。

    御飞，若是你真的真的很爱梓妡，会舍得她变成这样吗？　你舍得吗？

    「梓妡──我们来看你了唷！」捧著大把的天堂鸟进到病房，那是梓妡最喜欢的花，动作流利的换掉了浅绿色花瓶里、那些已经有些凋萎的旧品，玮玮的笑容，从头到尾都没有消失过。

    耗子伸长了大手一把拉开了昨晚离开前御妍特别替她关上的窗帘，晨，微微的阳光透进病房，添加了许多温暖的气氛。

    「静芸说她大概中午去找雨炫会一起过来，找你一起吃午餐喔！」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玮玮拿了桌上的棉枝还有壶里的开水，一点一点的，把唇上有些乾燥的脱屑给清掉。

    端了一盆温水来，耗子递上了已经拧乾的毛巾，看著玮玮越来越勉强的笑容，想说些什麽，却又不知道能说些什麽。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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