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公开调教/灌酒) (第2/2页)
一曲终,台上台下弥漫着甜腻的香气,和太真娘子痛苦而模糊的哭声。 许春及将杯中茶水饮尽,拿起一个“口”字牌正要往下扔,忽见隔壁雅间一个木牌飞出,春娘子接住,朗声道:“谢甲房客人赐穴水。” 六 左纨被从吊环上解下时,先前服食春药的药性已过去了,满身的夹子啮咬着她的肌肤——言玉香挑选的都是非常敏感的部位,刻意不夹到肉,只是挑起一点点皮,不会留下疤痕,却让痛苦精准而绵长。 清醒的状态令她更加难以忍受,她开始发出无意义的哭喊,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这招致了更严厉的束缚。 一块布从她头顶罩下来,为防止她甩掉,又在她的颈部、胸部和腰部各勒了一圈绳子,很快,这三个部位又被木枷固定在了刑台上,此时此刻,她的上身已没有了动弹的余地,呼吸被抑制的滋味令人绝望,她被恐惧攥住了心神,她知道他们想看什么,于是顺从地抬起仍然自由的双腿,颤抖着向两边张开,呈现出一种门户大开、悬于空中的姿势。 她仍在低声呜咽着。 瓷质的壶嘴伸入她的穴中,奇怪的是,水壶居然是温热的。 灌水开始了。 “唔唔……啊……”痛,是火辣的刺痛。为什么?难道不是水吗? “呜呜……呜呜呜呜唔……” 停下,不要再灌了。 游戏还在残忍地继续。 她已经无力维持抬腿的姿势,卸力的那一刻,双腿又被两侧的人拉了起来,他们对她毫无怜惜之情,一面将她的腿打开到最大角度,一面加速了壶嘴的进攻。 “呜……”快要灌满了,要坏掉了。 “咕”一声,最后一滴液体也滴进了她的花穴。 壶嘴轻移向上,好整以暇地玩弄她的阴蒂。 刺激逐渐变得强烈。 一把匕首划开了她口部的布料,冰凉的刀背在她的舌头上来回刮擦。 有人亲吻她,将温热的液体渡进她的口中,酸涩而富有香气,咽下之后是淡淡的回甘。 那人在她耳边说:“如花美穴,合该用西域葡萄酒浇灌,这才是朕的……贵、妃、醉、酒。” “唔……” 阴穴终于失守,酒液喷涌而出,刺激着鞭痕累累的肌肤,染红了早已不能蔽体的白纱。 左纨被洗涮干净,捆住手脚抬进客房。 萧璟今日似乎心情很好,肯解开她的口枷,一勺勺给她喂甜粥喝,如果他不是总把粥水淋在她身上,又用舌头舔干净就更好了。 “呜……啊……” 他从她的股间抬头,舔了舔嘴角,一双凤目熠熠地看着她。 她只觉心头有羽毛轻轻撩过,不由嘤咛出声,挺弄着泛滥的花穴迎向他。 右乳挨了一巴掌,乳夹被打落,短暂而强烈的疼痛,她“啊”了一声。 “真是个骚货。” 她颤声道:“阿荣,快、快……干我……我知道你硬了……” 他轻轻搔了一下她的花蒂。 “啊啊啊不行了……快……唔……” 口枷又被重新戴了上去,她越发委屈地“呜呜”叫起来,满眼委屈地直勾勾地盯着他,想要挣脱束缚贴到他身上去。 他捂住她的眼睛,冷笑道;“阿纨,你知道吗?每次左士高在朕面前讲圣贤之道祖宗家法,朕就会想,要不要让他看看,他嫡亲孙女在无数个男人甚至太监身下求欢的丑态?” 说罢,他拍手叫人进来。 “找个箱子把她装起来,朕要亲自送她回家。”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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