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胆小 (第2/2页)
星的唇珠,涟出一条银丝。 段南歧的头搭上了谢陨星的肩膀,深吸了口气,半晌没动,下身却很诚实地,抵在了谢陨星的腰窝,由于这一幕太像梦,段南歧一时也怀疑是否是在梦中,将脸迟疑地贴上了谢陨星的心口处。 能听到心脏如擂鼓般跳动的声音,快得像要窜出来。 谢陨星的眼皮急促颤动,抓着衣袖的手指也跟着抖,谢陨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夜晚段南歧没有像平常一样睡觉,而是忽然来弄他,还把他弄醒了。 按理讲谢陨星不该来这里,可是自从林雨瞳自杀未遂之后,谢陨星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就是林雨瞳自杀那幕,满浴缸的血水里漂浮着一个割了腕的红裙女子,鲜血铺天盖地,滑到床上来,密不透风地淹过谢陨星的口鼻,想要将他闷死。似乎只有在段南歧家里,才能睡得着,谢陨星自诩已经完全掌握了段南歧的脾性并能游刃有余全身而退。 但是很显然,谢陨星的预判失误,他忘了段南歧也是个男人,而且和他之前见过的那些男人并无两样。 紧挨着谢陨星心口处的头终于挪开了,谢陨星以为得救,顺着重力倒了下去,脊背哐当砸到了床上,眼睛偷偷睁开了一丝,却不见段南歧,谢陨星睁大了眼睛,迷惑地转了一圈。只是陡然间,瞥见地上两道重叠的影子,谢陨星一僵,缓慢抬起了头,段南歧正在他的头顶看他呢,眼珠黑黢黢的,眯着眼打量。 谢陨星险些方寸大乱,惊叫出声,但好在他十分聪明,果断地恢复了弱智神情,昏昏沉沉地眨了两下眼皮,又呆滞地闭上了,呢喃呓语。 隔着层稀薄空气,段南歧的呼吸带着股热气朝他耳朵吹来:“你真的在梦游吗?昭昭。” 谢陨星耳朵尖都烫红了,只觉眼皮之下抖若筛糠。 段南歧从背后拥了上来,手臂一伸,就将谢陨星箍了个结实,谢陨星难以挣脱,低着头,大汗淋漓,段南歧的声音沙哑而滚烫地紧贴着他耳膜鼓动:“你知不知道,从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想干你了。” 谢陨星脸红似滴血,像极度缺氧似的,呼吸蓦的卡壳了一截,再吐出时,已然大乱。 段南歧跟头狼似的嗅着气味凑了过来,谢陨星不知道要继续“梦游”还是还是醒来,犹豫之间,他的臀部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托住了,顷刻间就被放在了大腿根上,一双带着粗茧的手探进谢陨星光裸的脊背上下肆意摩挲。 谢陨星的身体上下摇晃不稳,由于根本没有重心,两瓣臀肉抵住了段南歧大腿根的肌肉,由于坐不稳,一对手臂又被段南歧环上了脖子,谢陨星只得被迫依附着段南歧来维持重心,两条嫩白长腿从段南歧大腿两侧柔软地折下来。 段南歧搂着谢陨星的腰,膝盖往上轻顶,他大腿处的肌肉发硬,隔着一层单薄的内裤顶住了谢陨星身体深处,压得柔软蚌肉产生一股过电似的酥麻快感,谢陨星险些弹了起来,但是腰部被段南歧的手把着,难以动弹,竟是肉眼可见地硬了起来。 谢陨星难堪极了,然而龟头就被段南歧用掌心抵住了,段南歧将他抱在大腿上,腿根的肌肉粗鲁地挤压着他发软的逼口,顶着那颗鼓胀的阴核,谢陨星久被药物浸泡的身体本就敏感,被这么一刺激,整个屁股都强烈地抖动起来,即使强行用理智压抑,逼肉里的淫水还是无力地喷出,甚至打湿了段南歧大腿的肌肉。 段南歧一顿,修长的食指勾起谢陨星的脸,见夜灯下他唇色咬得发艳,鼻息柔软,仍旧是一副昏睡相,只有眼梢的红痣在惊慌失措地颤动,觉得好笑极了。 然而躁动更深,不断顺着酥麻涌来,段南歧神情渐渐晦暗下来,半晌没动,缓慢的吐息却凑近谢陨星耳边,像是渴极的样子:“昭昭。” 谢陨星心头一阵狂跳,眼皮也像被拖沓的水雾黏住了,雾蒙蒙睁不开。 段南歧的声线沙哑:“我可以看看你的生理构造吗?” 段南歧的指尖勾上了谢陨星的内裤边缘,衣角却陡然被一双小手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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