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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也没有在骂……” 亓孟忽的张口含住了谢陨星脖颈的肌肤,两颗尖牙狠戾地咬下去。 他毫不留情,脖子上被咬住的位置流出鲜血,痛得谢陨星惨叫了声,亓孟却整个插了进去,攥着谢陨星的头发粗暴往下压,大开大合地冲撞,盯着他的眼睛吼:“谢陨星,你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本就吃不下的小穴紧窄,包裹着过于庞大的性器横冲直撞,像是要把谢陨星撞得散架,他挣动不了,两条向亓孟敞开的腿无力被人用指捏出了手印,颤巍巍红肿的肉穴承受一次次顶撞,连接处蜿蜒流出乳白淫液,滴滴答答溅到地板上。 谢陨星疼得浑身抖动,看清了亓孟骇人的脸色:“亓孟……好疼。” 他妄图想抽出一点,或是让对方可怜他不要那样对待,却被捞在怀里打夯机似的颠簸,亓孟肏红了眼睛,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自言自语却更似质问:“你会喜欢上别人吗,你和谁做都可以,但是你只能喜欢我……可是为什么,谢陨星,你的眼睛里有过我吗?” 谢陨星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嘴角流出涎水,腿足无力往下垂落,小腹被顶出一根粗长的形状,别说说话,连吐气也艰难,闻言眼底氤氲热气,牙关里挤出字眼:“有一点的。” 可是亓孟却恍若无睹,双目猩红,掰着谢陨星的脸:“你看着我,谢陨星,用你昨天看裴迟屿的眼神,你看我啊……” 谢陨星艰难地仰起脖子,试图去避开亓孟的手,粗喘着说:“我和他又没有关系,以后也不会有任何关系。” 他不懂亓孟的纠结,只想到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凡上位就注定要割舍眷恋的东西,为什么要留下弱点,明明自己才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在生理上更能为激素控制。 可从出生就拿到了一副好牌的亓孟,亓孟真的……一点也不像是亓见清的孙子。 不能狠心割除引起心底悸动的那部分,肯定会被软弱的母性所反噬。 弱点只会让人趁虚而入,也只有亓孟,会肆无忌惮地把弱点留在身边,明目张胆地去触碰。 傻逼。 亓孟却陡然笑了声,低唇吻了下谢陨星的眼皮,语气自嘲又苦闷:“没关系,我们还有几十年,我会让你明白的。” 明白你只能爱我。 亓孟的下体连狠捣了几十下,肏得谢陨星牙关打颤,穴肉痉挛,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 亓孟却猛地抽出来,沾满透明粘液的阴茎落在半空,逼近谢陨星的唇珠,泛出银丝的马眼浅浅擦过谢陨星嘴角,在那一刹那,大股液体喷射向他。 谢陨星下意识闭上眼睛。 但是来不及了,那股力道飞冲向谢陨星,他的脸上被射满了白色的精液,顺着他的睫毛滴滴答答往下滑,满脸颊都沾满了乳白,腥气流过唇畔,呛得谢陨星连连咳嗽。亓孟拇指挤进他的嘴里,分开他的嘴唇强迫他往下咽,那些精液涌入喉管,又从嘴角溢出来。 亓孟脱下上衣,露出精瘦健壮的上半身,抱着谢陨星推开那一侧的门往两室相连的床上走。 谢陨星嘴角流出乳白色的精液,气息奄奄地靠在亓孟臂膀间:“你是不是订婚了?” 亓孟偏头看他,咀嚼着谢陨星说这话的情绪,态度缓和了些:“你不希望吗?” “我觉得我不应该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谢陨星说,“之前说好的三年之约,是不是该……啊——” 谢陨星话音未落,就被亓孟一把抛摔入大床,头晕脑胀地倒了下去,身后倏然探出一双手,垫在了谢陨星的身后,亓孟膝盖上顶,分开了谢陨星正要闭拢的双腿,把他拢在身下。 右耳边狠狠砸下一股风声。 惊吓得谢陨星身体仓猝一颤,闭了眼睛,又小心翼翼地睁开。 亓孟的眼睛又黑又沉,从高处投下,显得阴晦暗沉,一道幽暗的光从他紧抿的嘴角一路滑到谢陨星眼睛里,谢陨星怕又把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发神经的亓孟激怒,呼吸也不敢太用力,声音细若蚊蝇:“你今天怎么了?” “未来不管我跟谁结婚,都不会对你我有一点影响,谢陨星,你永远也不能离开我,你可以娶妻生子,和别人做爱,但是你不能离开我更不能对旁人产生任何感情,即使有也不能超过我。” “我们有十年了,不要让别人无所谓的半年就能把你勾走。” 谢陨星只听到满脑子的结婚,他虽然道德败坏但也却对出轨弃若敝屣,低声说:“你要是结婚了,还来找我,那不就是出轨,那样的话,你和你父亲有什么区别,你两年前生日喝醉的时候明明说不想变成第二个亓云山。” 亓云山和亓孟的母亲生下亓孟之后,仿佛完成了家族任务一般,两夫妻过着同床异梦、相敬如宾的生活,各自有了情人爱人,只挂着一个夫妻头衔,而因家族联姻诞下的孩子,却从来不曾知晓父爱母爱的形状。 亓孟就是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的,谢陨星想,亓孟当时应该很恨父母近乎冷暴力的对待,那样痛恨过去的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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