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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孔陶抬头看他,“我们是往北走,还是往南走?”
“你要是想看雪,就往北,你要是怕冷,就往南。”
“怎么就问我,你呢?”
“我?无所谓,此身置红尘,何处都一样。”
孔陶稍微偏头,“我和你想的一样。”
贺圳甫凑近一点,轻声道,“那我们就是天生一对。”
孔陶眼睛弯下去,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声音也不自觉压低下去,“不如,就让马来做选择,往南往北都可以。”
贺圳甫的嘴唇轻轻蹭着他的唇,气息逼近,“我的马儿只识旧途,怕是走不出这皇城,倒不如,由你来决定。”
孔陶微微闭眼,“怎么又落到我头上?”
“走之前,先到床上待一会儿,忙完之后,你朝哪躺着,我们就往哪边走。”
“……”
孔陶脸热起来,想推开他,但手搭到他肩膀时,却又没了力气,只能软软挂着,轻哼着任由他索取。
.
明明几乎日日都交颈而眠,但两人还是亲近得还不够似的,一旦触上,就如磁石相吸,难舍难分,紧紧相依。
像鱼和水,更像林木和山火。
喘息声将寂静的房间点起热度,滚烫得如同床边铜炉中哔卜爆响的火红炭丝。
孔陶缠着贺圳甫,恨不得叫他把自己弄得更疼,让自己清醒地欢爱,又让自己更加沉迷。
紧紧交缠,用力吸吮。
仿佛他们不是将要出门散心,而是将要走向末路,拼尽全力去叫对方感受到自己在对方身上的痕迹。
仿佛稍微松一点劲就要双双走向灭亡,只能至死方休。
“啊……”孔陶躺在桌上低声呻吟,身下铺着厚厚的羊羔毛毯,细瘦雪白的身体被斑驳吻痕衬得仿佛比底下的羊毛还白。
贺圳甫给他抹了许多的催情药膏,无尽的热,无尽的痒,无尽的渴望,只能软成水,向他乞怜。
贺圳甫腰上戴了一圈细皮革带,两侧有两条带子环了腿根,用来固定胯间那根墨玉做成的性器。
玉选的暖玉,吸饱了淋漓黏腻的汁水,变得水灵透亮,生着暖意,如果不是过于硬,那热度,仿佛真就是男人的性器一般。
玉势在穴口进进出出,过多的药膏化成了微透的液体,随着快速的动作,有些泛着白,整个股间都湿淋淋的,加上被情欲催出来的薄汗,两人直接湿滑又黏腻。
真就如那一句——如胶似漆。
孔陶整个人都在晃,双手紧紧抓着贺圳甫的手臂,双腿无处安置,又无力挂上他的腰,只能在空中乱晃,白花花两条细长,在灯下格外撩人。
孔陶这样很累,已经哭了很久了,又做了一会儿,贺圳甫才把人抱起,抱着人压在墙上顶弄。
孔陶的喘息断断续续,声音压在喉间,哑哑的,哭得眼睛只能半睁,睫毛湿作几缕,有些茫然地望着他。
贺圳甫看他哭成了这样,也没有太欺负他,将人弄得射过两回后,就将人放到了床上。
给他清理完身体,把人抱了出去,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
孔陶累得整个人靠在他怀里,贺圳甫跟澹台交代了几句话后,就放下了帘子,同时,马车也开始缓缓驶动。
此时已是半夜。
孔陶声音还有些软,脑袋枕在他的肩上,轻声道,“往哪边走?”
贺圳甫听见他困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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