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妻子做过民工城管们的性奴,洗浴中心做暗娼,被儿子狂操内射,不断出轨的他终于被 (第1/6页)
杨家出了一件大事:杨进仁有一天提前下班回家,无意中撞见了陈高文和其他男人乱交。 事实上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不过这次杨进仁可是捅破了那层最后的窗户纸。 当时陈高文正和两个陌生男的一丝不挂的滚在床上,满头大汗的撅着白花花的肥臀,被人一前一后的狠操着肉屄和小嘴。 这两个男人杨进仁不认识,他们一个叫王军,一个是老齐,齐教授。 俗话说捉奸捉双,捉奸在床,杨进仁这次不仅在自己的床上活逮了陈高文和别人的春宫,并且还一下子捉了“三”。 事后陈高文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个人在房间里暗自抹泪,而杨进仁也没多说,更没打骂陈高文,只记得那次他抽了一夜的香烟,而且第二天还照常去学校给学生们讲课去了…… 此后几天两人一直未曾说过话,关于此事也没有任何的交流。 可这样一直拖着始终不是个办法,于是在历经了约一个多星期的思想挣扎和各自冷静后,陈高文最终还是去办理了离婚手续,断绝了两人在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就这样,原本至少在表面上还十分融洽圆满的一个三口之家,至此终于彻底破碎了。 更不幸的是,杨进仁听从了家里一些亲戚的歹意怂恿,在仅仅给了陈高文两千块的“分手费”后,便极其不讲情面的将他赶出了家门。 而杨成章作为两人共同的亲生儿子,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已堕入贫困深渊的妈妈,决定与母亲同进同退,一起离开了这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家。 杨成章和陈高文当时只能暂住在一家破旧不堪的小旅馆里,饥一顿饱一顿的艰难度日,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杨进仁心里恨透了自己的父亲,觉得他实在太过绝情,太过昏庸,不过后来细细回想起来,这个一直被蒙在鼓里,头上被带了无数顶绿帽的倒霉教书匠,其实也和陈高文一样——是个软弱可悲,凡事只懂得逆来顺受的可怜人。 因为即使现在已经离了婚,杨进仁仍对陈高文过去的许多事情一无所知,没有丝毫的概念。 他不知道陈高文几年前曾做过一些民工和城管们的性奴,被他们残忍地轮奸,性虐,以各种令人发指的下流方式调教过,侮辱过; 也不知道陈高文曾在高老大等地痞流氓的威逼利诱下,被迫在镇上的洗浴中心做暗娼,成为了无数变态嫖客胯下之物,人尽可夫的公共厕所; 他更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杨成章,也是玩弄奸淫陈高文的主力军之一,常常在宾馆或家里,拿他丰满肥熟的美丽老婆,当做肉便器和人形娃娃尽情使用,肆意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发射在陈高文全身上下每一处肉洞里。 不过话说回来,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杨成章那被千人骑万人操过的亲娘如此,父亲也不例外。 父亲杨进仁捉奸的那天,由于杨进仁的学校决定临时调课,因此他提前下班回了家,时间约是下午3点多钟。 当时的杨进仁,还骑着已用了十几年的自行车,一颠一波的行进在回家的路上,心情看起来十分不错。 不过,那倒不是因为今天提前放了学,可以早点回家,而是刚才经过路边摊的时,他终于买到了自己中意已久的两本文学小记。 可戏剧性的是,当他刚一打开家门,后脚还没迈进屋里的时候,杨进仁的好心情却一下变得十分复杂起来—— 他看见了一些令自己感到有点不安的东西:鞋柜前有四只陌生的男式皮鞋,旁边是一双他说过不让陈高文穿的,裸背式的尖嘴高跟鞋;茶几上东倒西歪的摆着七八个空啤酒瓶,和一碟吃洒了一地的花生米。 再看沙发上的某些物件,则更是令他彻底震惊了,一件紫色开档的情趣内裤,一条同色系的半镂空棉质乳罩,两个仍在嗡嗡作响,表面油光闪亮的黑色跳蛋…… 杨进仁此时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只见他迅速扔掉了手中的那两本书,头重脚轻的快步往自己和陈高文的卧室走去。 隔着紧闭的房门,杨进仁悄悄地把侧脸贴了上去…… “啊……啊……不要……呜呜呜……呜呜……” “呵!这骚货肉可真嫩啊,来,老齐,你也来试试!” “好!来,抓住他的胳膊和腿,别让这老屄乱动!” 屋里正在挨操的那骚货发出的声音非常的熟悉,杨进仁只听了他哼哼几声,便断定那骚货正是陈高文! 站在门外的杨进仁此时大脑一片空白,目光呆滞而无神,在一阵头晕目眩之后,他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不过为了一探究竟,他还是决定强打起精神,并用一只枯瘦的胳膊扶着墙,卯足了劲要看看屋里到底在发生什么。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把房门推开了一个小缝,接着吃力的弯下半个身子,探头向屋内悄悄的望了过去。 就这样,杨进仁做出了一个必然会让他后悔终生的决定。 因为接下来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幕,不仅是他这辈子再也不愿看到第二遍的一幕,更是让他这个文弱书生最后的信念与最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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