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第1/1页)
#客邪# ●OOC,私设任性,慎入 ●时间线藏海花至沙海间 吴邪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笑过了,面无表情,眼底还有着化不开的沧桑和狠劲。以至于有好长一段时间让张海客怀疑吴邪的面部神经是不是受损面瘫了。 计划的开始,辛苦奔劳是肯定,但远不至于让那人弯起嘴角的机会都没有。但吴邪确实那样。 时常陪着他的那个胖子朋友跟我碰了下酒杯,知道我跟他打听吴邪的近况后,为了表示诚意,我请他喝酒。胖子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但要守着吴邪,就干脆买了酒,做了两个下酒菜,在屋里喝。 得了机会,我把一直然我纠结的问题说出口,在问他吴邪多久没有露出开心的表情时,胖子难得的也握着酒杯沉默了。半晌后胖子闷地灌了一口酒,重重地把酒杯放在桌上,又把杯子倒满,杯底磕在玻璃制的桌面上发出了好大一阵声响。 “你别说,好一段时间胖爷我也觉得小天真疯魔了。” 胖子还管现在这个嗜烟如命满身伤疤而算计的复杂吴邪叫做“天真”,我沉默的听着,也喝了一口酒,等待胖子的下文。 “有时候我觉得这小天真越发的像小哥了,也就是你们那个族长……”胖子见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他们对族长的称呼后又继续说下去,“最近这段时间小天真茶不思饭不想,这不,就连一日三餐都是你和我看着他,逼着他按时吃下去的。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窝在那间房子里拿着笔纸推演莱推演去,每天耷拉个脸,别说是笑了,话都不说一句,眼神也不对劲……小哥不爱笑面无表情,那是他这个大神习惯了,可我们小天真不是啊。” 我在胖子絮絮叨叨发着牢骚里走神了,不自觉的就想起吴邪的从前,在观察的每个时刻,吴邪都是灵动的。现在的他胡子拉碴,仿佛这世上除了整垮汪家外再也没有什么事能引起他的注意,那一双大眼睛里不再闪烁那种意外迷人的光芒,而是燃着熊熊的烈火,专注又执拗。最常做的就是日夜颠倒伏案忙碌,除此之外就是站在那贴了十年历的墙前抽着烟沉思,缄默并行尸走肉一般。 胖子喝得多了,这里很安全,我就放任了他抱着酒瓶子歪在沙发上睡着了,在他震天响的呼噜声中,我起身慢慢走向楼上最角落的那个小房间。我把房门拉开了一条缝,透过这条小缝去观察吴邪。 桌上放着碗筷,碗里的饭菜已经被动过,又是简单的扒了几口就搁置在一边,那人毛茸茸炸着毛一般的脑袋时高时低,又在忘我的聚精会神地推演了。我不满地皱眉,吴邪最近吃得越来越少了,一个大男人却只有这点饭量,说实在的,他还没张家小辈养的猫吃得多。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吴邪很快的瘦了下去。但是他的师父黑瞎子告诉吴邪要保持警惕,这点吴邪还是听的,有意保持自己身上肌肉的状态,所以吴邪现在身上剩下的就都是精瘦肉一般。 静静地站在门外看了几分钟,我一声低叹去把门轻轻带上,走进了浴室。 我看着镜中和吴邪那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揉了揉脸颊上的肌肉,对着镜子试图学着吴邪以前笑着时的模样勾起嘴角,结果失败了。镜子里的自己哭笑不得的模样很难看,我有些不知所措,这段时间跟吴邪待在一起太久了,渐渐的受了他的影响,也开始变得不会笑了。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亚里士多德在里提过:“人是唯一能笑的动物。”笑是最流动、最迅速的表情,从眼睛泛到口角边,可吴邪却不再笑了。这多少让张海客感到了棘手,吴邪已经变得不再像吴邪,他蜕变得冷漠而理智,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冰冷的复仇者。 不过好在这个时期张家他们的首要任务就是做一把最锋利的刀锋,把敌人利落地斩于刀下就够了,为吴邪的计划扫清障碍,好让他能把汪家连根拔起,而不是需要顶着吴邪的脸再去迷惑混淆敌人的视线。不然肯定够他再头痛好一阵。 头顶上的灯泡闪了几下,我从胡思乱想中抽出身来,重新审视镜子里那张脸,镜中这人还是多少有些落寞。最近时常走神,都是拜这张脸的主人所赐,我无奈地笑笑——这是我花了好久才把惟一的、吴邪所熟悉的笑容找回来。我慢慢往前倾去,额头抵在了镜子上,镜中的身影也与自己头碰着头,我透过镜中自己的双眼仿佛在与另一人对视。 良久我张了张嘴,用有些干涩的嗓子开了口。 “吴邪,你再笑一笑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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