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高岭之花操翻小混混(4)免费剧情,受听叫床自慰满心都是攻 (第2/2页)
你听过什麽会让人散发香气的东西吗?” “......啊?噢?”二狗头也没转:”可多啦,你说薰香?香囊?或者,用花瓣沐浴?” “但明明......没做这些,而且那有时会变浓,有时又变淡。” “那啥,幻觉?” 元离弹了他额头一下,二狗没防备,嗷的一声。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做得正酣。 朱萸最擅长呻吟,软绵绵的声音忽高忽低,有时又带着泣音,足以引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慾火,引得元离更加烦乱。 他换了个坐姿,满心都是和玄冰那晚的景象。 那天之後他没再看见玄冰。之前以为和他睡了一晚自己便能甘心,谁知却是越发不能忍耐,慾火和怒火都无处发,同时烧灼五脏六腑。 他四处乱打架,打了几场还是气,想另找他人消去这股慾火,走到店门,却又觉索然无味,转身离去。 他连续几天,做梦都梦到玄冰清冷的脸染上情慾的模样,还有他大片胜雪的肌肤,在月下线条明确的腰腹,随着动作起伏。 和玄冰有关的春梦不是没做过,但以往都是朦胧的,从未这麽活色生香。 说到底,梦又怎麽比得上真人? 更恨的是,醒来时下身总是一片湿滑,後穴蝡动空虚。他从未位居人下,小时虽看过男妓被干得舒爽崩溃,先前一直以为是作戏,从不知......淫慾会是这样铺天盖地的。 待屋内云散雨收,二狗收拾了下裤子污渍,见元离索然无味的模样,啧啧道:”小离儿,你不妙啊!要不要找大夫?” 元离瞪他,直到二狗声音渐小: “咳,我也不是这意思。男人嘛,那个......” 元离摩拳擦掌,但在这时-- “啊啊啊啊!” 女人的叫声忽的传来,不高,但在两人的地方却听得清楚,是朱萸。元离停下揍二狗的拳,拎起铁棍,朝房间跑去。 两人从小在街头混,自然分得清什麽叫声是床上的情趣,什麽是痛苦的叫喊。 简而言之,这声音不对劲。 两人一边跑,只听朱萸委委屈屈哭道:”好哥哥,奴家痛得很,求你轻些!” 男人打了他一巴掌,呼嗤喘气:”小婊子听话,哥哥我新近发了财,现在乖乖的,一会都给你!” 两人毕竟在後院,绕到房门时,老鸨已经过来了。 她向拿着铁棍的元离摇头,又看了一眼二狗。 二狗会意,敲了敲门:”公子,需要点什麽吗?”声音十分之狗腿。 男人嘶声吼道:“滚!” 二狗咕哝:“公子呀,我们这儿的姑娘都是水做的......” 门”砰”的破开,一把晶莹圆润的珠子散了出来:”钱给你,都给我滚!” 老鸨和他们眼睛都直了,忙捡珠子。 元离没看珠子,趁这时门尚未闭紧,他眼明手快,飞快弹了颗早扣在手里的蚕豆--刚才配酒用的。 随着风声,男子哼也没哼一声,便软倒在朱萸身上。 朱萸急急挣脱,用锦被掩好酥胸,呸了男子一口:”只有蛮力的蠢东西!” 二狗也捡了几粒珠子,被老鸨翻走,哭丧着脸。”小离儿,刚帮你捡的也没啦。” “当我不知道你,请我喝坛酒就肉疼得什麽似的,要是有,顶多分我半粒。” “兄弟,你这话可就隔应人了。” 门口一团混乱,二狗觑了个空隙将元离拉走,口中咕哝道:”这可不成,我们一边说话。” 直至後院角落,元离才道:”二狗你刚才的哭脸真作。” 二狗嘻嘻笑:”尽管作,真兄弟才看得出来,那脸唬弄他们尽够了。” “总之是什麽?你耳朵最灵,难道听到好事?” “哎呀,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小离儿也!一片混乱之前,老子听叫床撸得正欢,恰巧听见那男人说,他在郊外洞窟得了一大批珠子。洞里还有一堆,随时可以回去取。小离儿,我们这次发大财啦!” 元离沉吟:“哪个郊外洞窟?” “他说只走了半天。” 两人从小打滚摸鱼,哪里没去过。湛河郊外半天路程的洞窟,只有赤龙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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