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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时树仿佛受到了某种蛊惑,易萧那种消瘦颓废的美感染了他,他无法抗拒那种濒临死亡的美,他似乎窥见了飞蛾扑火时折起羽翼的一角,火焰轻轻一燎,便化作了尘埃。 他咬着易萧的嘴唇,试图确定这个人的真实性,然后他舔舐到了易萧下嘴唇淋漓的血色,他自己把嘴唇咬的血肉模糊,亲手将花瓣一样的嘴唇撕裂,露出狼狈不堪的伤口。 “不疼吗,怎么咬成这个样子?”左时树压低声音问他,手指缓缓下移,易萧腿根的皮肤很细腻,触感类似于某种矜贵的丝织物,每一寸都与黄金等重。 他抵住易萧的舌尖,深深地与他接吻,津液沿着两个人交缠的嘴角下滑,空气中布满了“啧啧”接吻的下流水声。 左时树的手掌心炽热,指骨修长,他环着易萧的阴茎,入手的手感很青涩,也很漂亮,胯间粗大的一根性器隔着布料在易萧的腿间轻轻耸动,冠头每一次交叠左时树不时轻轻扣挖上面的那个小孔,易萧淌出了好多粘稠的液体,左时树捻了一下,搂着易萧的腰垂着眼道:“怎么这么敏感,是第一次吗?” 他这一句话问的随意,易萧没有回应,他拉着左时树的手来到自己的腿心,一直到那个没有被人碰触过的,小小一条敏感的肉缝,易萧靠着门,眼光随着窗外的灯光晃悠,方才低声说:“是。” 左时树的手指缓缓进入那一条狭窄的肉缝,指腹擦过那一点阴蒂,易萧的腰剧烈的一抖,腿心热烫,里面流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沿着大腿根淌下,蓄在脚背上,透明的黏液把一切都搞得一塌糊涂。 性爱的蜘蛛在这一刻吐了丝,把两个人紧紧地裹缠住。 易萧被把玩着阴蒂两片小小的阴唇,花穴被手指强行催熟绽开了一个口子,露出里面娇嫩饱满的蕊和蜜汁,层层叠叠地裹着那一根手指,欲求不满地渴望更深的进入。 皮带扣子落地的声音很清脆,“啪”一声让易萧的手指屈起微微绷紧,饱满的冠头刚侵入了一小半,易萧就发出难耐地呻吟声,音调破碎,仿佛碎裂的镜子。 镜子被打碎了,他也被打碎了,然后一片片重新拼好。 撕裂的痛楚随着那一片小小的阻碍的瓦解一点点消逝,粗大的阳具带着活生生的滚烫热气在他的体内粗鲁地进出,饱满的囊袋把腿间拍打地泛红,空气中有着情欲湿热粘稠的味道,易萧的腿拉在男人的肩头,这个姿势进的很深,平坦的小腹被撑出一个小小的凸起,让人战栗的快感席卷而来。 易萧散漫无焦距的眼神落在左时树的脸上,扫过他微微绷紧的嘴角和挺直的鼻梁上滑过的汗水,汗水沿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一直流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没入一片起伏的阴影中,潮红的小穴贪婪地吞吃粗大的阴茎,混合着淡红色的泡沫状液体从肉体交合的地方慢慢下滑。 “在想什么?”左时树抬起易萧的下巴问,虽然沉湎于情欲中,他的神色还是难得的清明,一边讲话一边挺身全根没入,湿热紧致包裹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泄出一声低喘。 易萧看着他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两个人又做了很久,久到地上用过的避孕套堆成淫秽的一团,包着冷却的精液,慢慢晃动。 易萧被操到失神,他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脑子里只有敞开腿做爱这回事,前面和后面被干的红肿,倒在床上疲惫的喘息,小小的双乳被人握在掌心里把玩,不时轻轻吸吮一口,牙齿扯着乳尖,细肉又痒又疼。 左时树抚摸他的头发问他有没有兴趣做自己的情人,他似乎想把这段关系变得长久。 易萧没有听清,很随便地点了点头,左时树又说:“我的情人对我都有所求,你想要什么?” 易萧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想要什么,半晌,左时树听到他说:“给我一个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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